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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云彥芷說的是事實(shí),雨晴雖然無奈,卻也不由得承認(rèn),轉(zhuǎn)念,她又想到些什么,問道:那剛剛她向您求助的時(shí)候,您為何不一口答應(yīng)她呢? 云彥芷笑道:那就是因?yàn)槟阏f的了。我須得讓她明白,此事與我無關(guān),本就是我施舍與她。我?guī)退?,是施舍她,不幫她,也是?yīng)該。先讓她徹徹底底的斷了讓我?guī)退哪铑^,我再去拉她一把,日后她自然會(huì)對我更加俯首帖耳。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國慶快樂呦~ 第129章 賭債 蘭芬家去后的第二日恰逢明家的五日一點(diǎn)卯,這一日,彭氏早早的便請人將云彥芷請了來。 岫云用的借口是,請五夫人前去對賬,而云彥芷卻知道,絕沒有那么簡單。 畢竟,筵無好筵會(huì)無好會(huì)。 果不其然,到了萱蕙堂后,云彥芷竟是少見的看到了早已放權(quán),不問家事的明老夫人。彭氏點(diǎn)卯后,剛剛交代了幾句瑣事,便有一個(gè)管事娘子站出來,低著頭道:老夫人,國公夫人,我有事稟報(bào)! 彭氏原本端端正正坐著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前傾了,明老夫人亦是抬起了頭,滿堂突然寂靜下來。彭氏停頓了一下,方道:說。 那管事娘子突然一下抬起頭,道:我的丈夫是青縣農(nóng)莊上的小管事,前日,他告訴我,莊子管事為了一己私欲,將下一年的租子私自提升了一成。 彭氏的眉頭緊皺,問道:竟有此事?那人是誰? 那管事娘子看了一眼端坐在側(cè)位的云彥芷,突然道:那個(gè)管事,有兩個(gè)女兒,一個(gè)是老夫人身邊的翠翹,而另一個(gè),則是五夫人房里的大丫鬟蘭芬。 雖然翠翹在明老夫人身邊伺候,但是,這一家,卻是記在五房名下的。 萱蕙堂中眾人交頭接耳起來,彭氏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云彥芷,語氣嚴(yán)肅的對那管事娘子道:你莫要瞎說,五夫人房里的人,怎么敢私吞主家的銀子? 只這么一句話,便將此事歸罪到了五房頭上。 那管事娘子卻是跪了下來,朗聲道:奴婢沒有說謊!昨日奴婢歸家的時(shí)候,親耳聽到蘭芬姑娘和他父親商議此事!夫人說是不信,招來莊子上任意一個(gè)佃戶或是管事,一問便知! 堂中一片靜默,眾人齊齊望向云彥芷,沉默良久,明老夫人方才開口道:老五家的,我且問你,此事可是你的授意? 云彥芷搖了搖頭,道:媳婦只知道,蘭芬的哥哥好賭,他家的確有些艱難,為此媳婦還警告過蘭芬。至于私收月租,媳婦也是全然不知情。她稍稍頓了一下,若此事當(dāng)真,便是媳婦御下不嚴(yán),原同受處罰。 明老夫人的面容極是嚴(yán)肅,道:你可知道這件事有什么后果?你們一房的下人在外私自提高月租,敗壞我明家名聲。一個(gè)不慎,這便是朝堂上的把柄。縱容惡仆,只這一條便能讓我明家墮入萬難之境!你簡直太令我失望了! 明老夫人一向賞識(shí)云彥芷,如今卻是突然對她如此嚴(yán)歷。云彥芷略略掃了一眼,只見堂下眾仆神態(tài)各異,她略略一搜尋,便將幾個(gè)面容略帶嚴(yán)肅的粗粗記下。 云彥芷從座位上起身,跪在明老夫人面前,磕下一個(gè)響頭,道:媳婦愧對母親的信任,愧對明家。請母親責(zé)罰。 堂上寂靜無聲,彭氏突然出聲,打圓場道:母親,此事如今還只是這管事娘子的一面之詞,還是先問清楚再說吧。 明老夫人似是對云彥芷十分失望,面容緊繃,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道:去青縣莊子上查,此事,必須要查明白。 她睜眼,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云彥芷,道:老五媳婦,此事與你有關(guān),為了避嫌,你莫要插手此事。 眾人一驚,但凡主子手下的人犯事,無論是否是主子指使,一般只會(huì)歸罪到底下人身上,而主子卻只罰個(gè)御下不嚴(yán)的罪名,匆匆了事。 而如今明老夫人的言下之意,卻是要著實(shí)的查云彥芷與此事的關(guān)系了。 難不成是在懷疑,此事是云彥芷指使嗎? 聞言,云彥芷的唇緊抿,明老夫人一向的底線便是不觸及明家的根本,而如今,這件事,分明要?jiǎng)訐u明家的官聲了。 明老夫人又道:翠翹如今正在備嫁,不在府上,先把蘭芬叫出來問話。 彭氏身邊的岫云應(yīng)聲出去了,不一會(huì),便帶著一頭霧水的蘭芬走了進(jìn)來。 見堂上眾人神色凝重,蘭芬便跪了下來,膝蓋剛剛落地,便聽得明老夫人發(fā)問道:青縣莊子私提月租,究竟是怎么回事? 蘭芬忙跪了下來,慌神道:前些時(shí)日,奴婢不成器的哥哥曾欠下了巨額賭債。債主追上門來,奴婢的父親無法,曾動(dòng)過提租子的歪念頭。但是,月租還未收的時(shí)候,便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將奴婢哥哥的賭債全都還了。奴婢昨日歸家,到了賭坊詢問,方知曉,竟是五夫人拿自己的體己替奴婢家還了債。 事情峰回路轉(zhuǎn),明老夫人的眉頭一下松了開,問云彥芷道:你替他們家還了賭債? 云彥芷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奴婢知曉蘭芬的哥哥好賭后,曾警告過她,但心中卻是十分不忍。媳婦想著,蘭芬的父母都是在明家辛勞了大半輩子的忠仆,思前想后,便私下替他們家還了債,又借著媳婦外祖徐家的勢,令上京的賭坊不許放明家的人進(jìn)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