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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與前世不同,不管這一世他回來的再晚,都定要掙扎的回到闊云堂,看一看她才肯到外間的羅漢床上歇下。 許是因?yàn)榻K于不用同榻而眠,又許是因?yàn)閰R通的話起到了作用,這段時日云彥芷歇的倒是極好。平日里神清氣爽,明靖珩不在,她每日早上去明老夫人處陪著說說話,下午回來處理下闊云堂內(nèi)的瑣碎事,用完晚膳后,練一練書法,倒是活得和出閣前一般逍遙自在。 成親后七日,徐氏終于按捺不住,來明家拜訪了。明老夫人自然知道徐氏此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兩人不過隨便聊了幾句,便讓云彥芷帶她去了闊云堂,讓她們娘倆說話敘舊。 沒了旁人,徐氏自然是開門見山:我聽說這些日子,靖珩忙碌的緊? 云彥芷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五爺身居要職,如今朝堂上又是這般局勢,自然忙碌。 聞言,徐氏竟是沒有關(guān)心云彥芷和明靖珩的夫妻關(guān)系,卻是問道:怎么?他還和你說過如今的朝堂局勢了嗎? 云彥芷但笑不語,其實(shí)明靖珩回家后,這些政治上的事情,對她都是只口不提的,但前世如何,她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徐氏見她不說話,便以為她是害羞,心中只當(dāng)她是默認(rèn)了,她面上浮出一絲笑意,道:我的阿芷總算是開竅了,雖說這朝堂上的事與咱們婦道人家無關(guān),但靖珩肯和你說,便證明你在他心中不同,是可以相信的人。這是件好事,沒什么可害羞的。 她又怕云彥芷迂腐不開竅,又道:你這孩子從小讀女四經(jīng)長大,可莫要讀那些書讀傻了。雖說咱們女子不能像男子那般出將入相,但也決不能對這世事毫無所知,如今朝堂局勢如何,縱然是靖珩不和你說,你心中也當(dāng)有個數(shù)才行。 徐氏出身商賈之家,對這些規(guī)矩看的極淡,她生怕云彥芷太過遵從婦德,而失去了應(yīng)該有的眼界,故而才發(fā)出了這般出格的言論。 云彥芷心中感激,這個世上,也只有徐氏會和她這般掏心掏肺的說話了,她忙笑道:娘,我哪里是那般迂腐之人?您放心,我自然明白的。 徐氏見她這般說,方才放下心來,但卻沒有結(jié)束這個話題的意思,竟是悄悄地又道:我聽你爹爹說,如今廣州那邊倭寇猖獗,廣東巡撫前些日子上了折子請求出兵倭國,一勞永逸解決了此事。如今邊疆初定,英國公和永寧侯都鎮(zhèn)守在邊關(guān),無法過去。圣上正打算,從年輕的一輩中擇一良將,前去剿倭。 云彥芷一下子便明白了徐氏的言下之意,倭國常年戰(zhàn)亂,各自為政,看上去雖然兇狠,但其實(shí)不過是一盤散沙。這般不大不小,且結(jié)局一目了然的仗,實(shí)在是用不著挪動英國公和永寧侯兩尊大佛,倒是可以磨練篩選一番年輕的將門子弟們。 而如今勛貴世家中最為出挑的,莫過于明家的明靖珩、明澤效和謝家的二公子謝知頤了。 只怕過不了幾日,明靖珩就要遠(yuǎn)赴廣東了。 云彥芷點(diǎn)了點(diǎn)頭,云昌衡如今雖然守孝在家,但他畢竟在朝堂上經(jīng)營多年,對于這些事情,知道了倒也不稀奇。 想到云昌衡,云彥芷不由得又想起了前世他被貶潯陽的結(jié)局。前世與今生不同,前世徐氏死于難產(chǎn),云昌衡只需要為妻子守喪半年??墒沁@一世,何氏去世,云昌衡卻是要整整在家中丁憂三年。 而這三年,恰巧將朝堂上變動最多的時候躲了過去。 云彥芷在心中暗暗思索,這一世云昌衡深居在家,自然會再度身陷云波詭譎的爭斗之中。如此,說不定云家還能湊巧的躲過一劫。 這廂云彥芷思慮著云家的未來暗暗出身,那邊徐氏卻仍是在感嘆明靖珩即將出征這件事:這才剛剛成親不到半個月,連中秋都沒過,便要走了。京城雖然天氣已經(jīng)涼下來了,但廣州那邊還熱著,這一仗恐怕是要打到年根了。 云彥芷點(diǎn)了點(diǎn)頭,明靖珩離開也好,她如今,也著實(shí)不知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他。 徐氏又道:廣州的冬天,雖然不算冷,但也是有些涼意的。她瞟了一眼云彥芷放在書房另一側(cè)的繡棚,又道,阿芷,你可要記得給靖珩帶件薄棉的披風(fēng)過去。 當(dāng)然,若是你能親手做一件,那就更好了。 聽到這一句,云彥芷方才回過神來。 她為什么突然有一種小的時候,家學(xué)中的師傅布置課業(yè)的感覺? 畢竟是打著拜訪明老夫人的旗號來的,徐氏也不好在明家待太久,用罷了午飯便回去了。 下午的時候,云彥芷便命周嵐家的開了庫房,選了一塊石青落花流水紋的云錦料子,給明靖珩做斗篷。 拿到了料子,云彥芷便著手開始裁剪,站在她身邊伺候針線的雪霽看她劃線利落的動作,不由得有些心驚膽戰(zhàn),道:夫人何必急于一時呢,還是等五爺回來之后,量一量尺寸再做吧。 云彥芷前世給明靖珩不知做了多少回衣物,他的尺寸早就牢記在心。故而她只微微一笑,道:你放心罷,絕對錯不了的。 平日里云彥芷對明靖珩不冷不熱的,又如何能有時間知道明靖珩穿衣的尺寸呢?雪霽不由得有些懷疑,她走出門去,恰巧看到一貫為明靖珩做衣物的蘭芝,便上前打聽道:jiejie那里可有五爺平日里穿衣的尺碼?如今入秋了,夫人想要給五爺親手做一件披風(fēng),卻不知五爺?shù)某叽a,故而叫我來問jiejie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