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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丫鬟,她的印象可是不淺啊,畢竟前世她剛嫁進(jìn)來的時候,這個丫鬟就沒少明里暗里給她這個五夫人使絆子。 那丫鬟名叫蘭芬,乃是明家的家生子,父親是明家莊子上的管事,母親則是管著明老夫人樂宴居小廚房采買的mama。 這樣的出身,在下人中也算是最高的了。前世的時候,蘭芬就沒少仗著明靖珩身邊大丫鬟的身份給她添堵。她那個時候性子綿軟,一忍再忍,后來竟被明靖珩察覺了,便出手將那丫鬟配人了。 也就是因為這個舉動,整個明府對她的態(tài)度便不一樣了。既嫌棄她性子柔弱可欺,被丫鬟欺負(fù)了也一聲不吭;又羨慕明靖珩對她的態(tài)度,明知道男子插手內(nèi)院不好,也非要幫她除了這個絆腳石。 聽聞太子到了,明靖珩低下身對她囑咐了幾句,便出去了。蘭芬見明靖珩走了,頗為敷衍地對她行了個禮,便也下去了。 云彥芷看著她的背影,卻是輕輕的笑了笑。 不急,這一世,縱然一定要走出明家,但不得不留在闊云堂的這段時間里,她也定會讓自己過得舒心的。 明靖珩走后,云彥芷便招來了雨晴和雪霽為她更衣,雨晴一邊幫她拆著繁復(fù)的發(fā)髻,一邊輕聲和她嘀咕:姑娘,我打探過了,姑爺從前住在外院,不怎么回闊云堂住。平日里近身伺候的乃是一個叫明廣的小廝。闊云堂內(nèi)能進(jìn)屋伺候的,只有兩個大丫鬟,一個是剛剛那個蘭芬,還有一個則是叫蘭芝。 云彥芷聽到后面那個名字,雙眼頓時便是一凝,問道:蘭芝你沒有聽錯? 雨晴搖了搖頭,道:沒有,昨天我來安床的時候,還是她幫著我一起整理的被褥呢,絕對沒錯的。 云彥芷略微定了定神,前世的時候,蘭芝在他們成婚之前便因為出痘子被送出明府了,等到阿綾都兩歲了,她才從外面莊子上回來了。 怎么這一世,她竟是留下來了嗎? 雨晴又道:那個蘭芝,倒是挺安分守己的樣子。不過姑娘,剛剛出去的那個蘭芬可是明家的家生子,性子傲的很,以后恐怕是個刺頭呢。 云彥芷點了點頭,蘭芝的性子看上去一向恬淡,縱然當(dāng)初她被囚在闊云堂,也沒見到她來自己這邊生事。 但畢竟,前世自己落得那般下場,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她。 云彥芷將手中的篦子握緊,不管怎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明家正堂內(nèi),太子坐在明老夫人身邊,另一旁則是太子妃劉氏,兩人笑著與明老夫人閑話,明靖珩見到太子,忙大步走了過來。 兩人裝模作樣的敬了幾杯酒,太子見屋內(nèi)的人皆是一片誠惶誠恐的樣子,便笑了笑,道:本宮和知衡去園子里醒醒酒,你們喝你們的,莫要掃了興。 眾人皆是推說不敢當(dāng),太子又對坐在一旁的太子妃囑咐了幾句,便和明靖珩一起走了出去。 沒了旁人,兩人都原形畢現(xiàn),太子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跈跅U上,笑著調(diào)侃道:可總算是如愿以償了,怎么樣? 明靖珩倚在一邊的柱子上,略微有些急躁地說:你有事快說,我還等著回去! 太子嗤的一聲笑出聲,道:看在你我從小一同長大的份上,我才拉你出來傳授夫妻相處之道,著急就走,不攔你。 聽他這么一說,明靖珩剛剛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太子又壞笑著點了點自己的耳朵,他方附耳過來。 誰知越聽,臉卻是漲成了豬肝色,他又道:你就是這么和太子妃娘娘相處的? 太子極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個童子雞懂什么?須知云雨和諧,方是夫妻和合之本。我和嫻娘他意味深長的摸了下下嘴唇,我們成親三年了,都是老夫老妻了,自然協(xié)調(diào)的很。 明靖珩半信半疑,問道:當(dāng)真? 太子瞪了他一眼,道:怎么!我還會騙你嗎? 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又道:對了,我當(dāng)時送你的那對龍鳳燭,你可點上了? 明靖珩這才反應(yīng)過來,猛地抬起頭,狠狠推了太子一把:你瘋了,送我那種東西!阿芷身子弱的很,怎么能受得??! 太子見他要走,忙拉住他,道:你慌什么!不過就是助個興的東西罷了,內(nèi)制的東西都是頂好的,絕不會傷身。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想著你憂心你夫人,邊想讓你倆那方面和諧點嗎?要不我一個大男人,還cao心你這方面! 明靖珩被他說的略微動了心,問道:真那么好? 太子笑了笑,道:你愛試不試!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殿下向自己的好基友傳授xx經(jīng)驗,并推薦了道具哈哈哈 第110章 分梨 看到明靖珩陪著太子離開了,明老夫人略松了口氣,扭頭恰好看到一旁明澤效正在招呼來來往往的男賓。 許是因著家中喜事,來敬明澤效酒的人尤其的多,見他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明老夫人不禁擔(dān)憂的皺了皺眉頭,叫來明澤效后,對他上看下看,卻是不知該如何勸說他。 明澤效雖是她的長孫,但因著他母親早逝的事情,在明家住的時間本來就不算多,與她也不甚親近,若是明靖珩,只怕她早就明明白白的勸了,可對著明澤效,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