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
書迷正在閱讀:小啞巴[gl]、回到三國做強(qiáng)者、當(dāng)三個(gè)火葬場降臨、重生之將軍寵妻攻略、非卿非故、幻章魚國:身體保衛(wèi)戰(zhàn)、焰火熱吻、奇幻章魚國(套裝共4冊)、淪陷倒計(jì)時(shí)、論炮灰女主如何征服反派
云彥茉穿著一件淺紅色的褻衣,因著要入睡了,那褻衣上面有幾顆扣子便解了開來,露出杏紅的肚兜來。 云彥茉胸脯鼓鼓的,那肚兜睡得有些松了,露出她半截撩人的溝壑。何康輝只一看,便覺得邪火不打一處來,當(dāng)下便將云彥茉壓在榻上,手腳也不干凈起來。 穿成這么個(gè)樣子,說,阿茉是不是想表哥了? 云彥茉這些日子和他在一處,也懂了些男女之事,身子便被他揉弄有些躁動。她眼睛里含著春意,聲音更是綿綿軟軟的:表哥不也想我了嗎。 她說著,何康輝被她的聲音撩的越發(fā)難受,心下暗暗罵了一句,這勾人的浪蹄子。手上動作越發(fā)的放浪起來。 云彥茉咬了咬唇,雙臂攬著何康輝的脖頸,主動湊上了櫻唇。 送上門的美人恩,不要白不要,何康輝樂的她這般伺候自己,他雙手撩撥著云彥茉的身子,卻是沒有入巷,只紓解了一番,便作罷了。 事畢,云彥茉躺在他懷中輕輕喘著氣,心中卻是有些著急。 她和何康輝可謂是什么都做過了,就差那么臨門一腳,但不管自己怎么按捺矜持,有意的勾引,何康輝就是不上當(dāng)。 這人jian詐的很,知道若是破了她的身子,對自己的仕途和婚事都有影響,故而怎么也不愿上這個(gè)當(dāng),一向是在她外面草草了事的。 這人是個(gè)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公子哥,云彥茉早就看清了這一點(diǎn),卻奈何自己是個(gè)女子,這種事情還是有幾分羞澀的。 何康輝舒服了,抱著她喘著粗氣。過了一會緩過了神,便又想梅開二度,奈何云彥茉卻是擰著身子,怎么都不理睬他。 他此刻被吊著,脾氣格外的好,便哄云彥茉道:阿茉,又怎么了,耍什么小性子呢? 云彥茉瞪了他一眼,手指戳著他的胸膛,埋怨道:你這薄情郎,還好意思問我?今兒我看大jiejie帶了根南邊樣式的簪子,說,是不是你巴巴送過去的? 何康輝笑了笑,起身下了榻,從皺巴巴的衣服里掏出一根樣式精美的累絲金蓮花盆景簪子來,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早知道你這個(gè)小醋缸子會不高興,你看,這根是給你的。 云彥茉拿過那簪子,見上面的累絲做工精巧,簪子又是沉甸甸的,便裝作幽怨道:罷了,這回算你過關(guān)了吧。 見何康輝又不安分起來,云彥茉卻是道:今兒個(gè)我去找大jiejie的時(shí)候,祖母叫她去給你送湯呢。怎么樣?那湯可好喝? 何康輝聞言,卻是停了手上的動作,想到今日送湯的不過是個(gè)丫鬟,他面色不禁有些陰沉,但卻仍是掩飾道:咱們兩個(gè)好好的,提她作甚? 云彥茉見他雖然不上當(dāng),但語氣中卻是有些不悅,便仍是裝作吃醋道:我這大jiejie,一心一意只想著那和她有過婚約的明家五爺,今日我不過勸了勸她將心思挪到你身上,她便急了,非說要跟祖母說明白,不想嫁給你呢。 何康輝雖然勢利,卻極是矜傲,聽聞云彥菁如此的不在意自己,他面色陰沉的可怕。 云彥茉卻是瞥了一眼他的神色,裝作沒注意一般:你瞧瞧,她從不將你放心上,你卻仍是上趕著要求娶她。 何康輝雖然生氣,但仍是想著自己的大事,只敷衍道:待她嫁給我了,自然就知道什么叫以夫?yàn)樘炝恕?/br> 云彥茉斜睇了他一眼,卷著他的頭發(fā)撒嬌道:你倒是個(gè)大方的,人家可還說了,你娶她,不過就是為了能做劉閣老的弟子而已。按你的才學(xué),人家外祖父是怎么都相不中的。 聽到有人質(zhì)疑自己的學(xué)業(yè),何康輝有些氣憤,便道:憑我的才學(xué),若不是叔祖父為了避嫌,我早就是首輔的弟子了,否則,何必退而求其次拜他一個(gè)次輔當(dāng)座師? 見何康輝生氣了,云彥茉卻是安慰道:你氣什么,我知你是個(gè)有才的,但我那大jiejie一向眼高于頂,這不怪你。 這便是婉轉(zhuǎn)的說云彥菁看不上他了,何康輝有些生氣:你以為我會稀罕她一個(gè)退過親的女子? 他顯然是在氣頭上,音量不由得大了些,云彥茉怕他吵醒了外間的木槿,忙去捂他的嘴:你小聲點(diǎn),一會她們醒了怎么辦? 私心里,她卻是巴不得木槿能醒來,若是被人看到他們這樣,何康輝就非得娶她不可了。 何康輝聲音低了下去,道:咱們好不容易見一次,不說她了。 兩個(gè)人仍是在榻上膩歪了一會,但因著云彥菁,何康輝沒了旁的心思,只和云彥茉又說了幾句話,便匆匆離開了。 云彥茉偷偷的洗了個(gè)帕子,屋子里沒有熱水,冰涼的帕子擦在身上有些冷,寒意激的她打了個(gè)激靈。 她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卻是在心中默默盤算著下一步。 這些日子徐氏修養(yǎng)的差不多了,云彥芷將管家的擔(dān)子又重新交給了母親。 突然閑了下來,云彥芷有了大把的時(shí)間,想到那一日劉氏在湖邊涼亭里的琵琶聲,便琢磨著不能將這項(xiàng)才藝荒廢了,便又重新將琵琶撿了回來。 她也不求能彈得多好,只希望在無處傾訴的時(shí)候,能有樣樂器待她抒發(fā)胸臆而已。想到前世劉氏曾指點(diǎn)過自己琵琶,她便時(shí)不時(shí)的到劉氏院子,請這位大伯母為自己指點(diǎn)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