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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jié)起來,前世兩個人都沒有給對方夫妻間應(yīng)有的信任,無論是不去求證的女主,還是做了四年鴕鳥的男主 這一世他們兩個也會去面對這個問題,或者說這個問題變的更嚴(yán)重了,不僅僅是信任,還有對方的不配合和逃避,但愿我這兩把破刷子能寫好吧。。。 還有關(guān)于男主性格的問題,我也不造怎么就偏成寶哥哥了。。。無奈,還是水平不夠吧,看了九小姐親的評論后,越看男主越像寶玉。。。。果然一沒大綱就是不行 感謝認(rèn)真分析劇情的小天使們~ 番外完結(jié),正文回歸,接34章的內(nèi)容哦 第40章 壽宴 且說何氏那里,聽到徐老夫人送了云彥芷那么貴重的一套頭面在及笄禮上戴,氣的把手上的佛珠都摔了。 她們徐家這是存心不讓我好過! 牡丹被她突如其來的暴怒嚇了一跳,忙撿了那佛珠,細(xì)聲勸慰何氏:老夫人,這離二姑娘的及笄禮還有半年呢。到時候開了您私庫,隨便尋上一副什么畫,不必什么金的、玉的那些子阿堵物墻上百倍? 何氏的父親是太師,哥哥又是當(dāng)朝的閣老,自然好東西不會少的,她素愛書畫,故而庫房中有好些名家字畫,隨便一副拿出去都是價值千金。 牡丹這話說的機(jī)巧,何氏的怒意收斂了些,她看牡丹尋了細(xì)絹步擦拭那串佛珠,突然問道:再過兩個月,便是我的壽辰了吧。 何氏怎么可能忘記自己的生日,她如今提出來,自然是別有所指了。 牡丹是何氏身邊的老人兒了,細(xì)細(xì)想了一番,便明白她想要借著給自己辦壽宴的幌子,折騰一番徐氏。 何氏今年滿五十六歲,并非整壽,但是家中的老夫人想要cao辦自己的生日,誰敢說個不字。 只怕二夫人這個月子是坐不安穩(wěn)了。 徐氏出了月子后,劉氏便將管家的擔(dān)子又交還了回來。 她如今丈夫早就不在了,永昌伯府當(dāng)家做主的是云昌衡,內(nèi)院理事的自然也該是云昌衡的夫人徐氏。 劉氏性子最是嚴(yán)謹(jǐn),在這種事情上,她分寸把握的極好,雖然把管家的事交回來了,卻暗中囑咐云彥芷幫著多分擔(dān),自己也對云彥芷多有提點(diǎn)。 徐氏如今親自帶著兒子,她身子又忙不過來,自然沒什么空閑去管理家務(wù)。但她又怕云彥芷年紀(jì)輕鎮(zhèn)不住場子,故而派了她身邊最有威嚴(yán)的周mama與云彥芷一同主事。 這些日子下來,云家不管大事小情,都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模瑳]出絲毫紕漏。 雨晴看著自家姑娘處理著丫鬟婆子的回話,極是有條不紊的樣子,突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去年秋天她們剛剛回到京城的時候,云彥芷還是那個步步維艱的小姐,身上唯一一個與旁人不同的身份,不過是云昌衡的嫡長女罷了。 而如今,盧姨娘被送到了廟里,三姑娘被迫縮在自己的住所,就連老夫人再不敢尋二房的是非。 她突然想到去年冬天的時候,大雪天她從廊下煎完了藥,服侍云彥芷喝藥時,云彥芷安慰她的那一句話。 待我好了,定會還你個公道。 眼眶忽的就一濕。 九月初的時候,天氣尚未完全的涼下來,云彥芷窗外卻是聞不到知了的叫聲了。 秋日便這么來到了,云彥芷向來耐熱畏寒,早晚天氣有些涼,她便不再穿紗的衣服,換上了襖子。 牡丹來和她說要為何氏做壽的時候,她正理著緙絲小襖上鑲著的珍珠紐子,那衣服拿著孔雀金線細(xì)細(xì)的繡了大朵大朵的牡丹,極是富貴堂皇,卻又不顯得俗艷,乃是徐家隨著上次的頭面一并送來的。 聽到牡丹的話,她不驚不怒,只對一邊的雪霽道:這衣服上掉了顆珠子,去我那裝針線的簍子里尋一顆綴上。 牡丹的面色便有些尷尬,不由得想起上次徐老夫人喝茶,不讓她起身的事來。 待雪霽應(yīng)了聲后,云彥芷方對她道:知道了,告訴祖母請她老人家放心。 面上并無什么特別的顏色,仿佛這事絲毫不能觸動她一般。 何氏的生日是在十月初三,云彥芷也不著急,這些日子,一面與幾個姐妹們撰寫著請?zhí)幻媾c周mama商量,將何氏生日那一日所請的戲班子、廚房的菜譜等都一一的敲定了下來。 周mama見她忙中有序,極是有條理的樣子,便與徐氏夸她:咱們二姑娘真是越來越提的起來了。 徐氏剛將棠哥兒給哄睡著了,坐在床邊聽著周mama細(xì)細(xì)的向她回稟這些日子云彥芷的行事,聽了不由得一笑:可不是,這孩子如今都讓我夸得不知該怎么夸了。 周mama亦是滿臉的笑容,輕聲道:那也是姐兒爭氣,夫人才能這般夸她。 徐氏卻是又道:mama可莫要告訴那孩子,我怕她聽到了會翹尾巴呢。 徐氏產(chǎn)后,歇下了身上的擔(dān)子,人變得愈發(fā)的風(fēng)趣。周mama被她的話逗笑了,便道:夫人這么說二姑娘,老奴可就要為二姑娘叫一句屈了。二姑娘可是個最沉穩(wěn)的,那里有半分這樣的作為? 徐氏聽到她這話,與周mama一同笑了起來,兩人逗完了趣,徐氏又問道:家中的金銀器皿可定下何時取了?如何收放可都有了規(guī)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