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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更~ 第21章 對峙 盧姨娘渙散的眼睛這才有了神,她的手死死的撐著床板,語無倫次道:對對!去找茉姐兒,茉姐兒一定知道怎么做! 她說著話便從床上站了起來,芍藥忙取來了家常的小襖,兩人急忙穿好了衣服。芍藥見她也不顧自己頭發(fā)還披著,便向屋外沖了過去,她忙攔下盧姨娘道:姨娘!頭發(fā)!您頭發(fā)還沒梳! 盧姨娘卻是厲聲道:都什么時候了!還管什么頭發(fā)! 云彥茉正坐在書桌前習(xí)字,如今跟著劉氏學(xué)管家的三個人中,她的字是最差的。每每一到記賬目的時候,她總覺得屋中的下人在看著她,嘲笑她不如那兩個嫡出的。 正練著字,纖云突然走進(jìn)內(nèi)室,匆匆一福身,道:姑娘,盧姨娘來了! 云彥茉筆一頓,她抬起頭,皺著眉,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她來做什么? 纖云正要說話,卻突然聽到雕花的木門吱呀的一聲輕響,盧姨娘和芍藥竟是沒有等的及她通稟,便闖了進(jìn)來。 云彥茉秀眉一擰,正要斥責(zé)她,卻見她一派慌亂的樣子,雙眼不住的轉(zhuǎn)著,連發(fā)髻都沒有梳便過來了。 云彥茉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兆,將手中玉管的狼毫筆往硯臺上一甩,便疾步走到盧姨娘面前,不顧儀態(tài)的蹲坐下來,急聲問道:出了什么事! 盧姨娘見到她,心中的那股子慌亂卻是不降反增。她害怕到了極點(diǎn),雙腿突然沒了力氣,竟是一屁股坐在了石青色的絨線毯子上,她的手卻如鷹爪一般,死死的抓著云彥茉的衣袖,哭喊道:茉姐兒!夫人知道了! 云彥茉突然瞪大了眼睛,她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后,她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要慌亂。她扭頭問盧姨娘身邊同樣一臉倉皇的芍藥:究竟是怎么回事? 芍藥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 云彥茉聽罷,她就算再聰慧老練,也不過是個剛剛十四歲的少女罷了。她不由自主的咬緊了牙,牙關(guān)間傳來的疼痛卻是讓她鎮(zhèn)定了下來,她俯下身子,雙手將盧姨娘扶起沉聲道:慌什么!不過是個丫頭沒回來罷了! 盧姨娘身子沉,纖云過來幫著她一起把盧姨娘攙扶到了一旁的美人榻上。云彥茉站在一旁,聲音有些顫抖,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不過是沒回來罷了,并不見得是去向夫人告密! 她喃喃道:就算是夫人知道那魚有問題,又能如何?祖母說過的,那毒銀針也測不出來,她發(fā)現(xiàn)不了咱們?nèi)绾蜗碌亩荆?/br> 她似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不住的安慰自己:對,她定然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這毒沒那么容易發(fā)現(xiàn)的!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略定了定神,吩咐纖云道:你去廚房里看看,那魚可還在? 纖云從未見到過她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她連忙應(yīng)了句是,便飛快的去了廚房。 芍藥見她二人皆是心神不定的樣子,她是做大丫頭的人,怎么可能不懂眼色,她走到一旁的八仙桌邊上,拿起壺倒了兩杯茶水,一杯遞給了云彥茉,另一杯便要給盧姨娘。 云彥茉接過了茶水,卻是捧在手中,眼神慌亂,絲毫沒有喝的意思。 盧姨娘則癱倒在杏黃色綢緞的迎枕上,她本是三十多的人了,之前一直勤于保養(yǎng),如今她神色慌亂,被那嬌嫩的杏黃色緞面一襯,竟是顯得面色焦黃,眼角的細(xì)紋也越發(fā)明顯了。 芍藥見她連拿茶水的力氣都沒,便將那茶水放在了她一邊的高幾上。 不一會,纖云便匆匆回來了,她神色緊張,聲音更是顫抖著:姑娘,廚房的人說,今天中午二姑娘命人過去將那魚全都拿走了! 只聽得砰的一聲,云彥茉手中的茶杯竟是摔到了地上,濺的她衣裙上全是茶漬。 盧姨娘更是嚎啕大哭起來。 纖云對此事也是知曉的,她不禁也嚇得流了淚,問道:姑娘,該怎么辦?二姑娘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 云彥茉反倒是鎮(zhèn)定了下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不會的!此事還沒鬧大,她肯定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jù),否則,她肯定去尋祖母和父親了。 這番話似是說服了她自己,她淡定下來,對纖云道:你起來,給我去尋一條裙子換上。我去一趟綠猗堂! 不管云彥芷知道了什么!她一定要去打探清楚,才能有下一步的對策! 云彥芷命人將所有的鯧魚都從廚房收了過來,放進(jìn)了她院子里一口斗彩胭脂紫纏枝寶相花紋的大缸中。她站在那缸子邊上,眉頭緊蹙地盯著那些緩緩游動的魚,細(xì)細(xì)思考著。 突然院門口傳來一陣少女柔糯卻略顯緊繃的聲音:二jiejie。 云彥芷轉(zhuǎn)身看去,見是云彥茉,她心下冷笑,這是怕事情敗露,來她這里打探消息了嗎? 她露出一個微笑,眼里卻殊無笑意,只透著狠厲:三meimei。 見云彥茉快步走近,云彥芷卻是笑了笑,面色有些陰冷,她輕聲道:你來的正好,你瞧瞧,我這缸里養(yǎng)的是什么? 云彥茉定睛一看,只覺得眼前一黑,她定了定神,面上如面具般日日掛在臉上的笑意卻是破碎了,她聲音有些發(fā)顫:你這是想要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