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話 辣手澤連是什么鬼CP名,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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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話 “辣手澤連”是什么鬼cp名,聽起來好暴力 盡管江澤野提前回了h市,奇怪的是,他依舊沒有開始行動解決這件事。 因為等我回去的時候,江澤野的負面新聞已經(jīng)越來越多了,很多匿名人士都趁著這次機會落井下石。這也應了江澤野之前說的“得罪的人不少”。 我盤腿坐在訓練室的一邊刷手機,看到營銷號蹦出的一條又一條八卦。 八哥八卦:據(jù)某圈內(nèi)人爆料,江澤野表面的禮貌謙虛都是裝的,本人極其愛耍大牌,一些場合經(jīng)常遲到,要整個組等他。 無語,遲到?雖然我認識江澤野的時間不算很長,但每次活動他都是提前到的。 大牌?我耍大牌還差不多。 名人黑幕墻:江澤野全身都是奢侈品名牌估計就是富婆買的吧?據(jù)說富婆是沈氏集團總裁夫人,竟然當總裁夫人的小白臉,怪不得星路這么順,盤點一下江澤野的稀有奢侈品。[圖片] 江澤野本人的確就是富二代呢。 娛樂沒有圈:知情人爆料,江澤野對隊友極差,經(jīng)常以隊長身份搶隊友外務,你們可以看一下他和隊友的外務對比。以及之前沈春連的黑料也是他弄出來的,目的是踩隊友上位吧,有富婆撐腰果然了不起。 好生氣哦,有些人編起黑料來怎么都這么自然哦。 我緩了口氣,開始各種舉報,我一定要凈化江澤野的首頁廣場! 然而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忘記切號,加舉報過多,我一時手滑點贊了一條黑江澤野的微博。盡管我及時發(fā)現(xiàn)并且刪除,但還是被有心者截圖并發(fā)了微博。 路人a:快看,沈春連點贊了江澤野被包養(yǎng)的微博,看來隊友看不下去要手撕了! 于是這條微博被迅速轉(zhuǎn)發(fā),#沈春連手撕江澤野#也很快上了熱搜,并且加速了江澤野負面新聞的討論。 目睹全程的我,真的是氣得手抖了! 何云的電話第一時間打來,我一接通就能聽出她的怒火:“沈春連,你瘋啦?” 我抿了抿唇,咽了咽口水:“我真的是手抖了?!?/br> “你這手抖得也太巧了吧,現(xiàn)在立刻退出微博,然后來公司挨罵!” “……” “聽見沒有?” “聽……”我剛想答應,微博上突然蹦出幾條評論。 小蓮花a:難怪我們家春連老是被黑,估計就是江澤野搞出來的吧。 小蓮花b:連連不委屈,我們給你撐腰! 小蓮花c:有什么委屈盡管說!這次讓我們?yōu)槟銚纹鹫臁?/br> …… 你們越來越離譜了??! 我揉了揉頭,接著對何云說:“何姐,我要自己處理,不然來不及了!” 然后,我沒等何云說話就掛了電話。 沈春連和江澤野的關(guān)系這么好,我怎么能讓沈春連的粉絲也這么誤會他呢!反正也聯(lián)系不上沈春連,反正我現(xiàn)在是沈春連,那我就先斬后奏吧! 于是當天晚上,我下定決心連續(xù)發(fā)了兩條微博。 沈春連v:剛剛舉報太多,手滑點贊了。 沈春連v:和江澤野在一起的富婆是我媽,江澤野是我表哥。 然后,這兩條微博發(fā)完沒多久,微博崩了…… 我覺得自己很慘。 不就發(fā)了兩條具有正義感的微博嘛,我怎么心理負擔那么重呢。 此時,我低著頭坐在沈春連和江澤野的面前,心虛得不敢抬頭和他們對視。 沈春連自認是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吊兒郎當?shù)刈趯γ?,手里還拿著杯果汁當作是酒裝樣子。 “所以,現(xiàn)在公開我媽的身份都不需要問我意見了?” 我悄悄地白了他一眼,還不是打不通他的電話。 “你還朝我翻白眼?!闭f著,沈春連裝模作樣就要拍我,但手還沒落下,就被江澤野抓住。 “好好說話,誰叫你動手的?” 我抬頭看著江澤野,滿臉難以置信。 當然,和我表情如出一轍的,還有被抓手腕的沈春連。 “老……大,你為什么替她說話?”沈春連想抽出手,但江澤野的力氣好像大了些,沈春連并沒有成功,并且手腕還被捏出淡淡的紅痕。 咝……看起來就疼。 于是,我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話:“江澤野,你輕點,這是我的身體……” 空氣凝滯了幾秒,江澤野迅速抽手,若無其事地喝了口咖啡,隨口朝沈春連問道:“疼嗎?” “???哦,不疼!” “那就好,以后保護好自己?!?/br> “???” 沈春連頭上冒出了好多的問號,難道不是你先動的手嗎? 不過沈春連膽子小,很憋屈,面對老大什么都不敢說。 他不敢說,可我敢呀。就沖著之前江澤野壓制住沈春連的勢頭,我裝作很嚴肅地問沈春連:“我還沒問你呢,這陣子你去哪兒了?手機當擺設嗎?” 沈春連朝我尷尬地笑了笑,欲言又止。 江澤野坐他旁邊,若有似無地推了推他的手肘,冷冷地威脅:“說話?!?/br> 沈春連望了一眼江澤野,又望了一眼我:“嗯……我這陣子被派去出差,跑別的新聞去了?!?/br> “就這么簡單?那你表哥的料誰爆的你不知道嗎?” “我真不知道……”沈春連支支吾吾。 我手撐著頭,瞇著眼。 江澤野像是領(lǐng)會到了什么,又推了推沈春連的手肘:“老實點。” 沈春連嘆了口氣,有一種壯士赴死即視感。 “新聞是蘇樂寫的,但我敢保證,照片不是她拍的,據(jù)說是有人匿名寄給雜志社的,但是誰就不知道了?!?/br> “真的嗎?” “嗯嗯嗯?!鄙虼哼B拼命點頭。 點著點著,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解地說:“這次來不是我們來審問你嗎?怎么又變成你來審問我了?” 我朝他微笑:“因為你社會地位最低呀。” “陸耳耳!”沈春連氣得跳腳。 我立刻問江澤野:“江澤野,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突然被cue的江澤野乖巧地點頭,并且朝我豎了個大拇指,贊同了我的說法。 果然,一物壓一物,沈春連立刻就不敢說話了。 我嘚瑟地沖著沈春連做了個鬼臉。狗仗人勢的感覺就是爽?。?/br> 等等,誰是狗?!呸! 江澤野的負面新聞因為我的回應暫時告一段落了,但娛樂不死,大家的注意力開始轉(zhuǎn)向沈春連的家庭背景,紛紛對沈春連的背景驚訝起來。 “沈春連竟然是沈氏集團總裁的獨生子”的新聞也頻頻登上頭條。當然你永遠不知道,大家會冒出些什么新鮮玩意。 就比如—— 我的手機屏幕顯示的這個超話“辣手澤連”,我足足盯了好半晌,看著它的關(guān)注人數(shù)從一百變成了一千,很是不解。 首先是不解這個cp名,“辣手澤連”是什么鬼cp名,聽起來好暴力,也不知道是哪位人才想的。 其次不解的是,現(xiàn)在竟然連這種cp大家都組啦?也太沒節(jié)cao了吧! 不過看這個發(fā)展速度,我覺得頂多也就是一個小組織,成不了什么大氣候,于是干脆把它放在一邊,隨他們自娛自樂。 在我心里更重要的另有其事。 自從上次跟沈春連見了面,提到那封匿名信的時候,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這件事讓我翻來覆去了好幾天,為了消除我心里的疑惑,我決定自己去看看,探個究竟。 豐和大廈門口,我計算了下時間等mq雜志社的人都下班了,于是摸黑溜了進去。mq雜志社的大門安的是密碼鎖,一般人不是很好解,但我不一樣,畢竟是mq雜志社的老員工了,我左右觀察了下,輸入了密碼。幸運的是,密碼沒換,簡直天助我也。 為了不引人注意,我沒有開燈,拿著手機開了手電筒就往目標處蘇樂的辦公桌走。新聞是蘇樂寫的,那么匿名信在蘇樂那里的可能性就大一點。 蘇樂的辦公桌很亂,幾乎什么東西都堆在桌面上。 我小心翼翼地翻著,翻了好半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信封一樣的東西。 到底在哪兒呢?我有些著急了。 夜很靜,加上沒有人,一些細微的聲音都被放大。在我焦急的時候,我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并且越來越清晰。 慌張的我立刻選擇藏到最近的辦公桌底下,大氣都不敢喘。 這深更半夜,誰會來公司??? 這時,雜志社的大門“嘀”的一聲開了,而腳步聲正在逐漸靠近我,緊接著,一雙熟悉的nike鞋映入眼簾。 好眼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 就當我即將得出結(jié)論的時候,一張臉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還朝我笑了笑。漆黑一片里,他拿著手機照明,光映在他臉上。 一時間我嚇得差點當場昏厥,并且沒忍住發(fā)出了尖叫,但是下一秒他便捂住了我的嘴,沖我小聲地說:“噓,你想被發(fā)現(xiàn)啊?!?/br> 我眼睛眨了眨,示意我了解了,他才慢慢松開了手。 “江澤野,大半夜你來這里干什么?”我捂住自己的心口,問他。 “你來干嗎?”他反問。 “我當然是……不對,我不是在問你嗎?” 江澤野淡淡地笑了笑:“你來干嗎,我就來干嗎?!?/br>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要來干嗎的?” “你猜?”江澤野淡淡一笑,之后像是不想讓我陷入死循環(huán)的反問,他站起來,向我伸出手,“你不出來嗎?不干正事?” “哦,對!”我這才反應過來,我是來辦正事的。 于是我伸手抓住他,從辦公桌底下挪了出來,站起來的時候沒站穩(wěn),另一只手撐在了他的身上。 等站穩(wěn)后,我朝他說“謝謝”,視線挪到那只手上……摸的位置不太對啊。 頓時,我感覺那只手像是被火燒一樣,條件反射性地縮回藏在身后,也不敢看他的表情。還好沒開燈,黑漆漆的,他也注意不到我的異常。 我和江澤野兵分兩路找信,在大廳搜索無果后,我的目光掃向主編辦公室。 江澤野看著我的視線,了然,走過去推門,發(fā)現(xiàn)門鎖了。 “看來我們進不去?!彼D(zhuǎn)頭對我說。 我有些小嘚瑟,走過去蹲下掀起地毯的一角,一把銀色的鑰匙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我拿起鑰匙打開門,江澤野好奇地湊到我耳邊:“厲害啊,陸耳耳?!?/br> 我將身體歪了歪,無視他在我耳畔說話時呼吸的溫度,說:“我可是頭牌記者?!?/br> 事實是,以前上班老加班,臨時任務又重,再加上孟主編又是一個馬大哈,鎖了門經(jīng)常忘記帶鑰匙,于是就有了這把備用鑰匙的存在。 主編辦公室的凌亂程度和蘇樂的辦公桌差不多。 以我對孟主編的了解,知道他一般會把重要的東西放在哪里,于是不一會兒,我便找到了那封信。 然而打開那封信后,我愣住了…… “江澤野?!?/br> 正在找東西的江澤野回頭,走向我。 我把信給他:“你看這個字跡熟不熟悉?” 江澤野看了,也微微愣了一會兒。他看了看我,又低頭看了看信,眼睛里滿是難以置信。 沒錯,這個字跡竟然是沈春連的。 我立刻擺手:“不是我哦!”擺完才想起來江澤野本來就知道我不是沈春連,這樣反而有一種賊喊捉賊的即視感,于是我迅速噤聲,裝乖孩子。 一束光突然灑了進來,并且在黑夜中掃了一圈。 我心道不妙,立刻抓住江澤野的手腕帶著他蹲了下來。果然外面的腳步聲多了起來,緊接著是大門打開的聲音。 “兵分兩路!躲起來!”我沖著江澤野說完,便躡手躡腳地溜到辦公桌底下去了。 過了幾秒,江澤野也過來了,沖我說:“過去點?!?/br> “哥,你怕不是誤會啥了吧,我們兩個躲在這里不現(xiàn)實!”我用手抵著他,并且將他往外推。 江澤野不管不顧,抓住我的手,便往里擠,于是我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躲在了辦公桌底下。因為不能被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還貼得特別近。 “把帽子戴上。”他輕聲道,用眼神示意我。 我意會,迅速戴上。 “那封信拿上了嗎?” 我朝他輕輕拍了拍衣兜。 他點頭道:“出去查清楚照片到底是誰拍的,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br> “……” 怎么辦,我感覺有雷往我身上劈。 辦公室的門被緩緩推開,接著,手電筒的光掃了一圈,門又關(guān)上了。 我想了想,閉著眼一鼓作氣:“其實照片是我拍的……” 江澤野有點沒想到:“你拍的?你為什么拍這個?” “我是陸耳耳又不是沈春連,誤會不是很正常嘛。但是我保證,這次絕對不是我爆料的,我發(fā)誓!” 我旁邊的江澤野不說話,我也不敢吭聲。 過了半晌,江澤野才淡淡開口:“我信?!?/br> 僅僅是是兩個字而已,卻給了我很濃厚的安全感。明明我還騙過他,他卻這么容易信任我嗎? 我歪過頭,看身后的他,不巧正撞上他的目光,我們的視線在空氣中碰撞了幾秒。 明明周圍一片漆黑,我卻偏偏能看見他眼里的光。 江澤野:“你聽到有什么東西在響嗎?” 嗯?難不成是聽到了我的心跳?我摁住胸口,小聲吐槽:“喂,你不要這么沒志氣好不好,淡定一點。” 江澤野笑出了聲。 我又反應過來,自己的嘟囔聲好像也被聽見了。有地洞就好了,我好把現(xiàn)在這個尷尬的自己藏起來,以免丟人現(xiàn)眼。 江澤野:“我剛剛聽到了老鼠鉆洞的聲音,估計這里有老鼠?!?/br> ??? “什么!我最怕老鼠了!”我嚇得差點彈跳起來,忘記了現(xiàn)在還在桌底,頭沒穩(wěn)住,磕出了很大的響聲。 江澤野條件反射性地伸手摁住我的頭。 剛想要說些什么,門又被打開,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響起:“我就說了吧,辦公室里絕對有人。 “哎!桌底的人趕緊給我出來,我看到你們的腳了! “還捉迷藏呢?再不出來我揪你出來可就不好了啊?!?/br> “……” 所以說,躲在辦公桌底下,怎么可能有人看不到! 我和江澤野乖巧地跟著兩位保安大哥去保安室接受調(diào)查,多虧了江澤野機智,被發(fā)現(xiàn)后掏出了兩個口罩,我們才沒被人識破身份。 兩位保安走在我們前面說話。 保安a:“你有沒有覺得這兩人有點眼熟啊,尤其是那個高的?!?/br> 保安b回頭看了一眼,繼而說道:“也就個兒高長得帥一點吧,沒啥特別的。” 保安a不服:“我覺得他們像大明星。” 保安b嗤笑:“大明星大半夜來當小偷???” …… 我在后面聽得開心,保安大哥你眼光真好,我們還真是明星。 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江澤野輕輕拍了拍我的肩,然后指了指樓梯。我立馬領(lǐng)會他想干什么,于是點頭。 等他用手指比了三個數(shù)時,我便一鼓作氣地跟著他往那邊跑。 保安大哥聽到腳步聲回頭,開始追我們:“給我站住,這么不老實。” 跑著跑著,我有點喘,我摁著胸口走了兩步,眼看保安就要追上來了,江澤野一手抓住我的手,拉著我跑。 他帶著我跑讓我的確輕松許多,但因為整個人像是被拖著的,又有種失重感。 “堅持住,我的車轉(zhuǎn)角就到了。” 大概是因為拉著手腕需要的力氣太多,江澤野調(diào)整了下姿勢,手從我的手腕移到了我的手掌,緊緊抓住了我。 盡管我已經(jīng)因為跑得太快而視線迷離,但當我看到我和江澤野的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太自在。 十指緊握,有一種淡淡的溫熱襲來。 咳,我覺得這樣不太行。 于是我調(diào)了調(diào)呼吸,目光直視前方,一邊念叨著“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一邊掙脫江澤野的手加速跑了過去。 江澤野站在原地皺眉,低低喊了聲:“反了。” “???”我強行剎住車,然后掉轉(zhuǎn)方向,繼續(xù)朝前跑,中間沒做任何停留。 等離開江澤野后,我才有空閑摁住胸口,一時間有些分不太清到底是因為什么而心跳加速,是因為跑得太急,還是……因為他呢? 江澤野的內(nèi)心活動 陸耳耳說照片是她拍的。我相信。 她說這件事不是她爆出去的。我也相信。 為什么會對她這么信任?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釋這種感覺,心里總有一個聲音在說:喂,你不相信她的話一定會后悔一輩子的哦! 為什么會后悔啊? 我有些疑問,可是沒有人給我答案。 既然如此,為保險起見,還是相信比較好,畢竟相不相信也只是一個給自己的回答,怎么都不會吃虧。 這個夜晚說安靜也很安靜,因為我好像聽見了她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的,在夜晚極其清楚,更何況我和她還離得那么近。 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很神奇,盡管他們是同樣的臉,同樣的身體,可那個人不一樣了,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就算陸耳耳現(xiàn)在是沈春連的樣子,我好像還是能看到她,小小的個子,一顰一笑都有著她的獨特。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有趣的靈魂? 一定是的。 辦公桌底下兩個人躲著有些擠,陸耳耳可能因為蹲得有些麻,所以輕輕地動了動,手肘撞在我身上,又很快地收了回去。 大概是因為緊張,我有點不敢動,但視線一直放在她的身上,反正她是背對著我的,反正從我的角度也只能看到她的側(cè)臉,所以有些猖狂了。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顯得這個空間沒那么黑,然后我看到了她頭上豎起來的小呆毛,有些蠢萌,有點想摸。 然后我緩緩伸出了手,卻沒想到陸耳耳突然轉(zhuǎn)身,我的手懸在半空……咳,尷尬。回頭干什么呢,我這邊又沒啥東西。 沒過幾秒,陸耳耳便轉(zhuǎn)過頭去,感覺像是沒什么異常,不過,我卻捕捉到了她的耳朵一點點變紅的痕跡。 嗯?為什么這么紅? 耳朵紅這件事可能會傳染,我看著看著,就感覺自己的耳朵也在發(fā)燙,緊接著,心像是被一根線扯著,也跟著迅速加快跳動…… 我移了移位置,略微側(cè)身對著她,很努力地不讓她發(fā)現(xiàn)端倪。 不知道我“撲通撲通”的心跳,她有沒有聽見,要是聽見了,我豈不是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