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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害我表哥,我同表哥卻沒有想殺害你們報仇的意思,只不過求個公道,讓你們付出應(yīng)有的賠償而已,只有這些而已!難道這些都不行,非要逼著我和表哥去死么!” 柔弱姑娘哭訴,是惹人憐惜的,坐在擔(dān)架上無法站立,一條腿血跡斑斑的年輕人也是很可憐的,不管二人說什么,占不占理,眾人心理上就有了同情分。 謝庭月看得目瞪口呆,這這這要不要臉啊!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側(cè),發(fā)生了什么再清楚不過,這倆人是想上天啊,混淆視聽,顛倒黑白,還把自己說的那么無辜可憐,好本事啊! 楚暮適時握住他的手:“夫人不氣?!?/br> 謝庭月深呼吸:“嗯?!?/br> 他都這樣生氣,當(dāng)事人肯定更了不得—— 果然,看向蕭云峰時,對方的臉色已經(jīng)鐵青。 杭清奚仍然游刃有余。 她穿著火紅的石榴裙,英眉飛揚(yáng),明眸似火,口中發(fā)出嗤笑。 話說到這份上,她哪能不明白? “原來是自己不小心丟了錢,不小心摔斷腿,糧米無繼,又放不下可笑的自尊心求人,訛人騙財?shù)垢傻捻樍?。”她頓了頓,笑得意味深長,“你們告人,就好好拿出證據(jù),我夫妻二人怎么害了你們,這妒恨一說又是怎么回事,書院里誰的成績好——需要我們把山長請過來問一問么?” 蕭溫書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此刻咬緊牙關(guān),怒意噴薄而出:“你說的那么好聽,你們要真不放棄任何一個族人,會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摔斷腿受了傷?他蕭云峰就是嫉妒我,不好明著來,就想辦法搓磨我,我蕭溫書絕不任你們狹制!” 柔姑娘眼淚迷蒙:“我同表哥相依為命,前頭若是沒活路,便死在一起,絕不做那茍且偷生之人!今日這理你們認(rèn)便罷,賠償多少我同表哥都不計較,全由堂官做主,你們?nèi)舨徽J(rèn)——我就撞死在這大堂上,讓世人們都來看看你們這些道貌岸然,寡廉嫌恥之輩!” 不知道謝庭日從哪躥出來的,這時突然出現(xiàn)在大堂上,低聲勸柔姑娘:“你別這樣,不管出了什么事,還是顧惜自己身子最為重要,不然我與你些錢財,先好好照顧自己?” 柔姑娘相當(dāng)堅決:“承蒙公子厚愛,柔兒感激在心,但柔兒憑什么要公子的錢?世間萬物,大不過一個理字,我不要公子的錢,我和表哥只要自己應(yīng)得的!” 一番話放的可謂是鏗鏘有力,隱含威脅。 這兩個人幾乎把‘誰弱誰有理’幾個大字寫在額頭上,你們服氣,就認(rèn)罰給錢,不服氣我們就一起撞死,這人命大事,你們看著辦! 縣官坐在明鏡高懸的牌匾下,頭疼的想咬人。 這哪里來的潑婦,嘴皮子這么溜,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內(nèi)里全是算計,婊|子要當(dāng),牌坊也要立! 但心里這么想,話不能這么說,混跡官場,第一要務(wù)是要學(xué)會說漂亮話。 這當(dāng)官的心里都敞亮,少有一上來就迷于美色的,尤其這美色并沒有站在他的利益這邊,這事一個辦不好,就是大大的麻煩!他的官聲還要不要了? 正躊躇間,視線捕捉到一個身影,縣官眼睛立刻就亮了,路大人! 路大人救命啊—— 京城里來的上官,下到這種小地方自有管轄之權(quán),只要把路大人請過來——隨便怎么斷,他跟著捧就行了,白臉也是扮得的,總歸不會吃虧! 路離卻幅度很小的搖了搖頭,示意他安靜,繼續(xù)看。 縣官唆了下牙華子,行吧。 反正有上官頂著呢,到哪斷不下去了,他就出來求。 “某些人看著嬌柔可憐,實則滿肚子都是心眼呢?!?/br> 蕭云峰是個方正之人,不喜詭計,杭清奚倒是能應(yīng)對,但她雖是女子,英颯爽利有余,嬌柔卻少了些許,今日這場面,輸贏都不大好看,謝庭月有些心疼,干脆自己站了出來。 “堂官在前,小民放肆了,”他先跟縣官行了個禮,“實是這些日子前后小民一直在側(cè),無法不做個證人。” 縣官眼神精著呢,早看出來他和路離很近,哪會氣人無禮?而且人也沒有無禮之舉,他現(xiàn)在巴不得有人幫忙呢! “公子盡管直言無妨,本官斷案要的是事實證據(jù),絕不武斷判決!” 謝庭月點點頭,這才看向柔姑娘:“你同未婚夫婿患難情深,不離不棄,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偉大,所有人都該尊重?” 柔姑娘怔了怔,臉色微紅:“這都是我……身為女子,應(yīng)該做到的?!?/br> “呵呵。” 謝庭月笑出了聲:“不說往日你二人如何相處,如何情深似海,我全然不知,只知道那日大雨災(zāi)禍,路途艱險,你同你這表哥分別不知遇到過幾次危險——生死在前,他拋棄過你,你背棄過他,如今倒擰成一股繩你儂我儂的訛人,怎么,騙自己很好玩么?” 柔姑娘大怒,臉色登時脹紅:“你說什么!” 謝庭月轉(zhuǎn)向蕭溫書:“我再問你,你那蠶種,是不是真金白銀的賣給蕭云峰了?” 蕭溫書:“是,但蕭家主不步步緊逼,我定然不會賣!” “不會賣,也不會聽話挪動吧?”謝庭月的問題直戳心尖,“那日你們吵架,我可是看到了的。” 蕭溫書緊緊抿著嘴,沒說話。 他已經(jīng)知道了,謝庭月接下來要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