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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姑奶奶是要造飛機的 第2節(jié)

    要說她為什么接受現(xiàn)實那么快,因為三天前一醒來,廖杉就有這具身體的全部記憶和情感,回想一下就清清楚楚,以至于她時而還會恍惚,現(xiàn)代的那個廖杉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她的黃粱一夢?

    不過廖杉很快搖了搖頭,清醒過來,誰能做夢清楚的記得所有制造汽車的細節(jié)。

    但隨著在這個山村一天又一天的度過,廖杉也有一種清晰的認知,雖然很難解釋她怎么會回到1952年,但恐怕她是回不去現(xiàn)代了。

    灶上的大鍋沸騰起來,廖杉連忙掀起鍋蓋,將鍋里的紅薯稀粥盛到一個個碗里,“娘,粥好了!”

    陳美芬聞言立刻加速把最后兩針縫完,收尾打結(jié),利落的用牙咬斷線,收好針線起身來端碗。

    男人們圍在堂屋的一張舊木桌旁吃飯,廖杉和陳美芬窩在小廚房里吃。

    廖杉面無表情端著碗喝粥,在未來五十多年后都變成笑話的“女人不能上桌吃飯”,在當下還是很常見的事情,這年頭重男輕女觀念還很深重。

    她三兩下把稀的幾乎不見米的紅薯粥喝完,胃里饑餓感緩解了些。但對她而言,這個年代的貧苦、思想的落后都還不是她眼前最緊要的難關(guān),反而當下最令她頭疼的是另一件事。

    陳美芬吃完,喊廖杉一起去堂屋收拾男人們吃完的碗,叮囑廖杉,“小三,把碗洗了之后帶你弟弟去割草,看好他,別讓他往深山里跑?!?/br>
    “娘,是三兒,或者叫我大名?!绷紊紝幵副唤小傲稳?,最起碼聽起來和她原來的名字差不多。

    “咋啦,現(xiàn)在不能說你小了?”陳美芬突然笑起來,這一笑讓她被歲月和窮苦侵蝕的臉上顯露出些許原本的溫婉,“我們家小三卻是也不小了,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

    廖杉聽得頭皮發(fā)麻。

    桌上其他人神情各異,廖老爹一如既往沉默著,大哥低垂著眼,突然起身,“爹、娘,時間不早了。”

    放暑假也跟著上工的二哥也冷著臉站起來,他一貫都是這種嚇人表情。

    能去上工的人都走了,家里只剩下廖杉和小弟廖勝利兩人。

    廖勝利湊過來,小聲的問,“三姐,你真要嫁人了呀?”

    廖杉趁著端著碗往廚房走,轉(zhuǎn)身翻了個白眼,嫁什么人,她快三十歲的時候都沒找個人嫁了,怎么可能十五歲就結(jié)婚。

    但廖杉還是愁啊,眼下她作為“廖三”的人生第一大坎估計就是這個了,火燒眉毛、迫在眉睫。

    三天前,她還懵圈的眨眼看著家徒四壁的土屋,就被陳美芬談心一番,說的就是嫁人一事。

    家里沒錢,大哥廖擁軍今年就二十歲了,在農(nóng)村算得上是大齡青年了,拿不出尋常人家一袋糧食的彩禮,村東頭的廖富貴家的婆娘和陳美芬私下悄悄商量了一番,讓廖富貴家的四女兒嫁給廖擁軍,不用彩禮,但有個條件,廖擁軍的meimei廖三要嫁給廖富貴家的二兒子。

    也就是換親。

    觀這三天的情況,家里兩個家長看起來都同意這件事。

    廖三今年十五歲了,剛讀完初中,廖老爹和陳美芬提都沒提過讓她繼續(xù)讀書的事情,這個年紀的女孩不上學(xué),那不就只剩下早點嫁出去了。

    換親加輟學(xué),在這疊黑暗人生buff呢。

    廖杉是真頭痛。

    就說她沒事八卦什么姑奶奶的事???!

    第2章 我是姑奶奶嗎?

    廖杉也曾想過自己現(xiàn)在魂穿的是不是那位傳奇般的“姑奶奶”,她學(xué)的是汽車制造,雖然飛機制造也是制造,但從研究四個輪子在地上跑的,到研究天上飛的,廖杉表示隔行如隔山,她實在是做不到啊。

    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換親一事,她眼看就要輟學(xué)加嫁人了,怎么可能是那位能考上大學(xué)、還被國家選中出國留學(xué)的姑奶奶呢?

    廖杉在刷碗的過程中把思路理順,當前她的首要任務(wù)是解決換親一事、并且說服父母同意她繼續(xù)讀書,算算時間,全國第一次正式高考就在上個禮拜舉行了,只要能說服父母她也去參加高考,再考個有汽車制造專業(yè)的大學(xué),輕車熟路回歸老本行,等趕上國內(nèi)汽車發(fā)展的第一波浪潮,脫貧致富不成問題。

    當然,這美好暢想都有一個基礎(chǔ)前提,解決換親一事,并且說服父母同意她繼續(xù)讀書。

    廖杉愁啊,背起放在墻角的竹筐,揪住小弟廖勝利的后領(lǐng),一起去山腳割豬草。村里大隊養(yǎng)了三頭豬,割豬草就是小孩們的活計,按照量算一兩個工分。

    這年頭工分可是直接跟年底分糧食掛鉤的。

    “你們一個兩個怎么都喜歡像揪小雞仔一樣揪我領(lǐng)子,放開我,我可以自己走……”

    無視廖小弟咋咋呼呼的叫嚷,廖杉猶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從原身的記憶來看,家里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廖三”從小就是被輕視的那個,從她敷衍的名字就可見一斑,家務(wù)活什么的更是從小就跟著陳美芬在做,雖然讀完了初中,這還是因為家里男孩們都去上學(xué)了,單剩一個她,干脆打包一起送去學(xué)校了。

    所以廖杉直接和廖老三、陳美芬提出,不想嫁人、想繼續(xù)讀書,百分之百會被拒絕。

    畢竟事關(guān)大哥的婚事。

    將她和廖大哥放在一個天平上,簡直是被碾壓。

    淋近中午,炎熱感越發(fā)強烈,廖杉額上滲出汗來,走到山腳下,放眼望去一片綠色,她從竹筐里拿出兩把鐮刀,毫不客氣的塞到廖小弟手里一把,言簡意賅,“割?!?/br>
    廖勝利傻眼,他都已經(jīng)看到不遠處拿著樹枝舞刀弄劍的小伙伴們了,割什么割?

    他不樂意的想把鐮刀扔回去,“我才不割,這種活不是男子漢該干的?!?/br>
    廖杉眼睛微瞇,冷著臉看著他,“這種話等你十八了再說?!?/br>
    廖勝利還真被廖杉的冷臉唬住了,撇撇嘴最后還是沒扔鐮刀,乖乖割起附近的草來,剛剛他才沒有一瞬間想起二哥來。沒辦法,這個家里就屬二哥那張黑臉最臭、最冷,巴掌打人也最疼。

    廖杉也開始割草,這種機械勞作最適合思考,她繼續(xù)想著,大哥的婚事,也許突破點也在大哥身上。

    回想著記憶里的這位廖大哥。

    這年頭人活著不容易,大人們在務(wù)農(nóng)賺口糧一事上已經(jīng)拼盡全力,孩子基本都是大的帶小的,一個個帶大的?!傲稳币膊焕猓褪谴蟾鐜Т蟮?。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更何況是家中老大,可以說幾個弟弟meimei都是廖大哥磕磕絆絆帶大的,其實說起來大哥也并沒有大多少,他也只比二哥大三歲、比廖三大五歲、比小弟大八歲,卻在家中大人們?nèi)毕娜兆永镉檬菪〉募绨虺洚斊鹆肆硪粋€家長。

    那些年兩個大人賺一家六口的口糧,家里饑一頓飽一頓的,大哥初一讀到一半就輟學(xué)幫襯家里務(wù)農(nóng)了,這才情況好了一些,最起碼每頓能有一碗稀的不能再稀的紅薯粥。

    從記憶里來看,這位大哥一向是寡言沉穩(wěn)又可靠的,也許廖杉可以先找他聊聊看。實在是這年頭跑又不好跑,去哪兒都要介紹信,最好是直接從事件源頭解決。

    這么想著,廖杉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不久前還老實割草的小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扔了鐮刀跑去和遠處那幾個小男孩玩在一起,幾個小腦袋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廖勝利!”

    廖勝利顛顛的跑回來,嘀嘀咕咕,“兇婆娘,和娘一樣凈長一副騙人模樣……”

    廖杉板著臉,“你說什么?”

    “沒什么,”廖勝利腆著笑臉,“三姐,我可不是偷懶,我和你講,我剛剛?cè)ズ蛷娮铀麄兇蚵犑虑榱??!?/br>
    廖勝利湊過來壓低聲音,“你不好奇廖二壯嗎?我聽強子他們說——”

    廖杉打斷他,疑惑,“廖二壯是誰?”

    “……爹娘準備把你定給他的那個廖二壯,富貴叔的二兒子?!绷蝿倮⌒∧昙o就感受到了無語是什么滋味,這三姐怎么回事,不是都說嫁人是人生大事,怎么她甚至都不關(guān)心要嫁的人叫什么?

    廖杉不止不關(guān)心那人叫什么名字,關(guān)于對方的任何事情她都不關(guān)心。

    誰會關(guān)心一個毫無關(guān)系的人。

    嫁是肯定不可能嫁的。

    但她不關(guān)心,有人關(guān)心。

    另一邊,田地里。

    晌午日頭最盛的時候,村民們有短暫的休息時間,可以找陰涼地歇一歇、喝些水。

    廖老爹和村里男人們聚在一起抽著卷煙,陳美芬則是跟著女人們聽著她們說村里的八卦,田里太辛苦,她就指著這點樂子過日子。

    廖擁軍和廖愛黨坐在一棵樹下休息,寥寥微風(fēng)吹過汗?jié)竦纳眢w,勉強趕走些許燥意。

    廖愛黨看著遠處,瞇了瞇眼,突然開口,“廖二壯不行,小三不能嫁給他?!?/br>
    廖擁軍正在喝水的動作一頓,隨即應(yīng)了一聲,表示他知道了。

    不過半晌后,廖擁軍又開口了,“他哪兒不行?”

    遠處的青年,廖擁軍左看右看,除了年紀老了些,比他還大一歲、個子比他還矮、長相普通、干活力氣小、頭發(fā)又長又不干凈,也不知道收拾打理一下,還有哪兒不行?

    廖擁軍實在是好奇。

    廖愛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說了啊,他不行。”

    “我知道了,”廖擁軍點頭,“所以到底是哪兒不行?”

    廖愛黨無語的從鼻子重重呼出一口氣,“雞不行?!贝蟾缡莻€傻的,非要他說這么清楚。

    啊這……廖擁軍頓時懂了。

    “頭午在旁邊溝里一塊撒尿的時候我瞥了一眼,和小孩似的,還沒有小四的大?!绷螑埸h壓低聲音快速說著,“我覺得是富貴叔和桂花嬸子是表兄妹的原因,學(xué)校老師說了,近親結(jié)婚生下的孩子很容易出問題,要么有遺傳病要么有發(fā)育缺陷?!?/br>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沾的土,“所以他家閨女我也不建議你娶,就算小梅是個好的,但她爺爺和我們爺爺是親兄弟,關(guān)系都沒出三代?!?/br>
    “知道了?!绷螕碥姼酒饋?,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但已經(jīng)比自己高一個額頭的弟弟,滿眼欣慰,“讀書還是好啊,好好讀書?!?/br>
    “……”廖愛黨側(cè)頭,“別用這種好像是我爹的慈愛眼神看我。”

    他忍不住嘀咕,“想知道這些還不容易,讓小三給你講講,她腦子向來好使,這些她都懂?!?/br>
    另一頭,廖杉也正是因為腦子好使被盯上了。

    背起滿滿的竹筐,廖杉讓小弟拿著兩把鐮刀,忍不住數(shù)落他,“還說什么男子漢,竹筐你背不了,就連豬草大半都是我割得?!?/br>
    廖勝利眼珠子提溜一轉(zhuǎn),嬉皮笑臉,“這不是因為你是半個大人嘛,而我只是個半大小子?!?/br>
    廖杉被他逗笑了,這小子是有幾分鬼機靈的。

    說笑間,一個拎著水桶的中年女人迎面而來,看到廖杉眼睛一亮,揚聲立刻喊道,“三兒??!和弟弟去割豬菜了?”

    鑒于眼前這位是這幾天來第一個喊對她的人,廖杉停下腳步,從記憶中翻出這位的身份,禮貌的喊人,“桂花嬸子,你這是去田里送水?”

    “是啊,這不是剛送完擱家把桶放下嘛?!绷喂鸹粗矍巴ねび窳⒌纳倥?,越看越滿意。

    這廖三真是遺傳她娘陳美芬的好基因,村里難得這么白的姑娘,不怪人們都說一白遮三丑,這姑娘一白,清秀的長相也增色了三分,更何況正是年輕好時候,就跟春天山上開的長春花一樣。

    廖三其實不算村里頂頂好看的姑娘,甚至排不太上號,隨她娘陳美芬那副寡淡溫婉的長相,不過這樣正好,嫁進來也好拿捏。她小閨女和廖三一起上過高小,說這廖三很聰明,考試總拿第一名,以后生的孩子肯定也聰明。

    廖桂花這么美滋滋的想著,越看廖三越順眼。

    廖杉被她的眼神看得渾身發(fā)毛,有種被當成貨物打量的感覺,“嬸子,沒什么事——”

    “你二哥要讀高三了吧?”廖桂花打斷她的話,又寒暄起來。

    廖杉點頭。

    廖勝利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的用腳搓地上的土了。

    廖桂花臉上笑意盈盈,“真好,說不定就是我們村里第一個大學(xué)生,也為我們廖家村爭口氣。去年隔壁陳家村可揚眉吐氣了,陳寡婦的兒子是三省聯(lián)合高考的第一名,考上的是全國最厲害的那個大學(xué),他們村里的人各個都仰著頭走路。真好,不怪你爹有福氣,實在是你爹這遠見就比其他人厲害,哪家有這毅力把家里娃都送去讀書……”

    廖勝利拽著廖杉胳膊,“姐,我渴了?!?/br>
    廖桂花連忙慈愛的說,“快回吧,這中午日頭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