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盈香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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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漱玉閣居住幾日,亦對盈香館有了幾分了解。 王都妓館眾多,同業(yè)里商定每月初一,各院花魁輪番繞街,這明里是招攬生意,暗里則是館間相互炫富,競爭萬花之首的名堂。 盈香館與聚寶賭坊比鄰而處,兩所各自的東家是一對夫妻,因此人員互有交流。盈香館姑娘,除了服務(wù)男客人身心,也常往來賭坊做莊,甚至有嗜賭的男客,特來點(diǎn)女子的牌,只為博一場美人笑。 館內(nèi)女子,擅于各類博弈,各個賭技高超,舞弊的手段亦需修煉得風(fēng)生水起。至于博什么內(nèi)容,可以是錢財(cái),亦可是一夜風(fēng)流,沒有不賭,惟有賭不賭得起。 盈香館內(nèi)的階級,亦區(qū)分得明白。最上等者,以寶石玉瓷為名,專只賣藝。次一等者,以樂器為名,賣藝且賣身,然而只接自己入眼的客人。再次等者,以色彩為名,賣藝兼賣身,卻不可挑客人。最下等者,以花鳥為名,乃館中勞役,兼需賣身。 其中最上等者,館內(nèi)稱「紅袖添香」,賜其美稱,或稱姬或稱妃,具有資格參與全城花樓的斗艷會。而每月逢十之夜,紅袖添香輪值,花臺演藝,或歌或舞,演藝完畢則看倌叫價,以時辰計(jì),價高者可入香閨,得美人作陪一晚。次一等者,稱「皓月琴心」,絲竹歌樂尤為擅長,價碼雖高卻固定,做一休叁。再下等者,則稱「窈窕丹青」,筆墨功夫尤佳,價碼隨熱門程度浮動,然并非高攀不起,館內(nèi)以此等女子最多,且最受眾庶喜愛。其馀花鳥妓子,則于申時始接客,與窈窕丹青皆為逢五休一。 女子若學(xué)藝有成,位分提升,花名自然得更改,然而尋常姑娘終其一生僅能爬至窈窕丹青,至多摸到皓月琴心的邊兒,那有資格被抬入紅袖添香的女子,實(shí)是寡中之寡。 白日里,女子除了些雜役,還需得磨練琴棋書畫詩歌詞舞,有時輪休的夜里,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姊姊會教導(dǎo)晚入行的meimei使用yin具,修習(xí)所謂房中術(shù)。青樓女子多看盡人性丑惡,更因此有心生厭男者。女子共處,靠器物相互慰藉,再自然不過。 我所居漱玉閣,位分最高的紅袖添香有一位,聽人喚她一聲水姬,花名紅珊,傳聞她已穩(wěn)坐盈香館花魁七年有馀,平時寡出她閨閣,唯有逢十日才能見她一面,我也就遠(yuǎn)遠(yuǎn)觀過她一次,還是帶著紅面紗的。皓月琴心則有叁位,分別為流徽、清英、錦瑟,皆擅奏琴,鴇母讓她們教我歌樂舞曲。窈窕丹青有十位,我與碧春如雪兩位姑娘,共用一寢,自與她們最為相熟。她們一手妙筆,詩詞亦是信手拈來,對于歌舞卻是不大拿手。 我近日起居,白日學(xué)才藝,晚間,則跟著碧春與如雪其中一位,隱在后簾學(xué)習(xí)侍人。 作為星璨的前幾日,因如雪看上去天真,我更常跟著她。第一晚,嬤嬤便要我入后簾好生瞧著。 是夜,如雪身著一襲素衣,被小妓送入客人包下的雅間。她的客人是城北慶云糧行的公子,年過叁十,姓方,似乎已與如雪來往幾次。 如雪朝他矮了身,甜膩的喊了聲方公子,那男子的腿便迫不及待的纏上了她。 她半推半就,腰間一扭,閃躲著男子的摟抱,調(diào)笑著要他別那么急,先吃點(diǎn)茶,再聽她唱首小曲。 方公子便有些不樂意,將茶盞用勁一掃,碎裂聲鏗鏘刺耳,他朝如雪大吼:「小爺我付錢便是要來爽的,你們這些婆娘吃茶喝酒,一拖再拖,存心要坑小爺?shù)腻X是么?」 他這么一吼,我有些心驚,如雪似乎早已習(xí)慣客人朝她撒氣,她鎮(zhèn)定自若,一雙柔荑攀上他肩身,再緩移至胸腹,她胸前兩團(tuán)白乳往他臉邊湊了湊,柔聲道:「方公子莫急?!顾孟履凶拥暮箢I(lǐng),含起一塊餅,往男子嘴里送去。 嬤嬤在我身旁,不時輕聲解釋道:「館內(nèi)姑娘不一定回回皆心甘情愿,以拖待變是很重要,然萬萬不可拂了客人臉面,這其中巧勁自需拉扯得好?!?/br> 方公子一聽如雪的話,又見如雪一個勁兒的往他懷里送,這氣也撒不下去了,不消多久便臣服于美人香之中。 「方公子,如雪為您畫幅畫,可好?」她素白的小臉,蹭在他胸前,美人在懷,自然說什么都是好的。 男子讓她撫摩得下身挺漲,便藉著她扭擺之勁,帶下她一身,將她剝得精光,只馀一條孤零零的兜兒掛在她頸上。 「公子真討厭?!谷缪蓺獾奶鸷傲寺?,取來筆墨,扯開方公子前襟,柔膩的女體偎貼在他身上,以他胸腹為畫布,往他身上作起了畫。 「星璨,你看好。如雪本事不小,你將來有機(jī)會,得同她多練練?!箣邒吆龅卣f起。 但見如雪頃刻間便將完成一幅美人圖,她起身拉開與男子的距離,將筆轉(zhuǎn)入兩腿之間,以花xue持筆,半蹲著擺動腰臀,勾勒最后的幾劃,順道落了款。 我瞠目結(jié)舌,久久無法言語,這畫圖還帶這樣玩的啊……! 她身下的方公子,頓時yin心大起,將她推倒于榻上,抽掉筆身,手掌覆蓋她的私處,轉(zhuǎn)入兩指,往上壁連連猛按,如雪如他所愿,發(fā)出令人羞臊卻有幾分悅耳的媚喊。 如雪得空緩了緩,「公子以為,如雪畫得如何?」面對如此境況,她倒能微笑著問話,但方公子顯然不喜她如此處變不驚,抽出手指,下身遞來,便要將她連番頂?shù)眠捱薨“ ?/br> 如雪受他一頓狠釘,還沒緩和,他方抽出濕糊的分身,兩腿分跪到如雪胸前,雙手攫住她兩團(tuán)柔乳,往中間聚攏,夾住了黝黑的杵,一個勁兒的擺送起了來。 如雪張口,含住了在她雙峰間進(jìn)進(jìn)退退的紫紅柱頭,男子見狀,又往前挪了挪,將自己盡情往她推送。 「如雪口活兒也是不錯,你……」 我打斷嬤嬤?!感氰裁靼琢?,星璨會好好學(xué)習(xí)。」我聽著如雪嗯嗯的悶哼聲,方覺自己都有些潮紅。 如雪的雙頰因吞吐巨物而微微凹陷,男子捧著她后腦,加快了來回的擺動,再將下身退出她的口,白濁液體迸射,糊了她滿臉。 方公子粗聲喘息,又拉起如雪,張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點(diǎn)嫣紅,一隻手,以兩指夾扯著她的乳尖。她仰著小臉,以手背理了理面頰,將黏稠的液體揭去了些。 男子嘴上饜足后,復(fù)將幾條布拋上梁柱,再垂了下來。 「方公子又要綁人家……」如雪嬌聲抗議,卻仍是配合著男子,將她五花大綁,像個粽子似的懸在半空中。 「如雪實(shí)不喜遭綁縛,然而這行業(yè)以客為尊,無論如何厭惡客人,臉上與身體的功夫,終究是要做足的?!箣邒哂终f。 如雪正身朝下,讓男子扯開兩條白皙大腿,他再次將下體對準(zhǔn)xue口,自顧自的抽送得歡,如雪的身體隨著男人的進(jìn)退而擺盪,口中yin聲媚語落個不停。 規(guī)律的rou體拍擊聲,和著女子的嬌喘。如雪yin晃著雙乳,兩腿被分扯在男子兩側(cè),讓他一推一拉的洩著欲。 這些女子賣著青春,捏碎自己的自尊,將一切給了恩客,自己又拿了什么回來。 嬤嬤見我有些傷神,便道:「星璨,你不一樣。雖要你學(xué)著,也只是以備不時之需?!顾詾槲覍@些感到害怕了,其實(shí)不然??粗缪χ粣鄣哪凶?,扮演情人賣著笑與淚,讓他連番肆虐,我只念起了碧春,她想藉我逃離這種環(huán)境,我完全可以理解。 男子緊握如雪雙腿,發(fā)了狠的連搗數(shù)次,將她rouxue撐得閉合不攏,她顫抖著身子,背部曲線緊緊弓起,洩了一地春水,還攪著乳白色男精。 方公子走到如雪前頭,將滲漏著白液的柱頭懟上她的臉,他要她舔。 如雪從一片失神中稍稍被拉了回,對著有些萎靡的長柱盡心舔舐,男子發(fā)出似乎是滿意的嘆息聲,「女人嘛,還是你最得我心?!?/br> 如雪不語,卻舔吮得更加賣力。 此時門外傳來幾聲叩門,是護(hù)院來的通知:「方公子,時間差不多了?!鼓欠焦訁s不愿離開如雪的嘴,反倒抓起她散亂的發(fā),又將分身往她喉間塞入。 「最后再為我弄一次罷?!?/br> 如雪一嘴悶哼,那人趕時間似的抽插得疾,護(hù)院通知第二遍后他仍在馳騁。最后嬤嬤看不下去,繞道由門而入,「方公子,要么加錢,要么請回?!顾屪o(hù)院架起,往外拖行數(shù)步,嬤嬤才掩上了門。 我自然不需再躲著人,亦出了簾子,要來救下如雪。她卻說了聲不用,然后僅靠身體扭轉(zhuǎn)推拉,便輕易下了布條。 「星璨,是jiejie不好,污了你的眼了?!顾酉滦〖诉f上的巾帕,愧疚中夾雜一絲羞臊的望著我。 嬤嬤不樂意如雪說的這話,「她遲早要面對這些,該教的事兒一點(diǎn)都不能落下?!?/br> 我看了一眼嬤嬤,心頭一緊,不知該對如雪說些什么才是,只搶下她手中巾帕,攬過她的肩,不發(fā)一語的將她臉上,男子的體液悉數(shù)擦了個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