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唯一的Omega幼崽 第4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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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大門外 一輛車在那里停了良久,最終還是緩緩離開了原地。 剛剛秦澤來送東西的時候,曹徹其實也在,他的車就停在不遠(yuǎn)的地方。 他比黃躍他們觀察的更仔細(xì)些,那個被從車?yán)锬贸鰜淼牡案?,除了附帶有一盒一次性餐盤,并沒有生日蠟燭在。 秦家和秦氏現(xiàn)在正值新老兩位掌舵者權(quán)責(zé)交替之際,原本應(yīng)該無比忙碌的人,卻還是能硬抽出來時間給在學(xué)校里的弟弟送衣服和蛋糕。 車開出去沒多久,曹徹的手機(jī)響了。 他按下耳機(jī)。 耳機(jī)里立刻傳出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你小子現(xiàn)在在哪鬼混?” 曹徹習(xí)慣了自家老頭子這直來直去的說話風(fēng)格:“正準(zhǔn)備開車去鬼混?!?/br> “那你現(xiàn)在趕緊給我開車滾到公司,永利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丟了好幾個大單子。呼,現(xiàn)在不止你老子,好幾家都在眼熱。你大哥還有二姐那邊人手不夠用,你去幫忙。” “對了,你之前成天和趙彥川在一起,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我能知道什么啊,你不天天罵我一群狐朋狗友沒正行嘛?!?/br> “老頭子,咱們打個商量唄,以后別動不動跟我爆粗口。雖然紈绔二世祖是我的夢想,但這也是要有職業(yè)cao守的,這中間的分寸很難的。你看趙彥川,他就跟我們混混而已,現(xiàn)在就翻車了。哪像你兒子我,行走江湖多年,你情我愿,愿打愿挨,從來不挨刀?!?/br> 曹徹他爹不吃他這一套:“你這是個屁的理想。” “你小時候明明還寫過作文,說你的夢想是要加入什么組織,你媽以為你不學(xué)好,還給你一頓揍。要不是看到作文后面,你說要行俠仗義,扶危濟(jì)貧,當(dāng)人人崇拜的大俠,她還打的停不下來手。” 說完,電話那邊的人又‘興師問罪’:“對了,是不是你跟月月說什么故事了,她小姑娘家家的,現(xiàn)在也動不動在家里耍棍子,說什么要路見不平一聲吼。” 曹徹哼笑一聲:“有嗎?我怎么不記……” 他嘴角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慢慢放下,仔細(xì)回憶起,好像確實寫過這么一篇作文。 可惜后來他堂堂一初中生,好不容易逃課去了趟北琴小學(xué),還被小學(xué)生白騙了五百塊錢入伙費(fèi)。因為太羞恥,他慢慢也就刻意不再關(guān)注這些事情。 想到曾經(jīng)的自己,他難得多問了句:“月月有沒有說她要找誰入伙?我小時候,那詐騙組織可是有頭兒的?!?/br> “這樣吧,等我忙完了找那個頭兒也聊聊?!?/br> 曹徹老爹仔細(xì)回憶小孫女的話:“說是叫什么校園特工隊,總指揮叫唐楸的?!?/br> “喂?” “曹徹?” “人呢?怎么不吭聲了?” 半晌。 曹徹掛斷了電話,把車停在了路邊,神情有些怔然。 成熟和幼稚的兩種聲音在他腦海中交替: 我的理想就是當(dāng)個紈绔二世祖,你情我愿,愿打愿挨,無所謂糾纏。 我的理想……就是……就是…… 是當(dāng)一個大俠! 第442章 曹家 曹徹打開許久已經(jīng)沒進(jìn)去過了的雜物間,開始在里面動作急促的翻動尋找起來。 隨手拿起一本高中筆記本,看了眼然后再扔掉。 繼續(xù)從那一摞書最上面拿起一本草稿本,依舊扔到身后。 不是,這些都不是。 一直到一本看起來年代更久遠(yuǎn)的日記本出現(xiàn)在曹徹的面前,被他仔細(xì)辨認(rèn)后翻開。 日記的日期跨度很大,有時候上一頁還在幾個月前,下一頁的日記日期已經(jīng)是半年后了。 【三月十一日,晴 我在學(xué)校門口發(fā)現(xiàn)了一條流浪狗,我把它帶到了寵物醫(yī)院,流浪狗的病被治好了,我把它送給了我們班的班長,因為她一直想要養(yǎng)一只小狗。 好事 1】 【九月二十五日,多云 我今天和同學(xué)逛街的時候,看到三叔抱著一個孩子上車了,車?yán)镞€有一個女的,她親了三叔一口。我悄悄把這件事告訴了三嬸。 好事 1】 【一月一日,晴 朋友說要帶我來見世面,我們?nèi)サ搅艘粋€會所。我去上廁所的時候剛好遇見有喝醉的會所客人在為難服務(wù)員,我認(rèn)識那個客人,是我爸的合作伙伴,所以上去給那個服務(wù)員求情,服務(wù)員不用再繼續(xù)挨罵了。 好事 1】 曹徹席地而坐,翻看著這幾篇日記,終于想起所謂‘好事 1’的含義。 因為他在《我的理想》這篇作文里寫過,只要做滿二十件好事,他就去入伙。這也算是有底氣了。 曹徹有些不記得,他到底有沒有做完這二十件好事。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做完了。 然而實際上 第十篇日記上寫: 【今天去游戲廳的時候,順帶扶老奶奶過馬路。和朋友集合時晚了十分鐘,沒有搶到好的游戲機(jī)。 好事 1】 然后是過了足足一個月,才有的第十一篇日記: 【今天本來是想組織同學(xué)給貧困生捐款,可是王鵬說今天他生日,我一定要到場。組織捐款挺麻煩的,如果我今天組織捐款的話,肯定來不及過去。算了,等明天再做吧。嗯……那明天我就不寫日記了,今天先加上。 好事 1】 第十二篇,又是過了一個多月,他自己在日記里給自己辯解: 【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王鵬他們幾個怎么這段時間天天有事。周哥他們好像也知道我最近要做好事了,開趴的時候特意把一個侍應(yīng)生叫了過來,跟我說那個侍應(yīng)生家里很窮,只有一個病重的母親,只要我在這里用零花錢辦一張卡,就是幫他了。這里其實挺好玩的,還有游戲廳,我的零花錢攢攢,不是不能辦一張。一舉兩得。 好事 1】 許是多年后回首再看,旁觀者清,曹徹翻動著手中的日記本時,眼神復(fù)雜,只覺得自己當(dāng)時的心理活動一覽無遺。 做好事多無聊啊。 尤其有些事又復(fù)雜又無聊。 就像他日記第一篇寫的流浪小狗,他早就不記得自己救過什么流浪狗了。那個學(xué)生時期的班長也早已被他忘在腦后,只隱約記得,是個挺漂亮的小姑娘。 可以曹徹現(xiàn)在的眼光仔細(xì)回憶,好像也挺普通的。 那個小班長最開始還會和他交流小狗在她家的近況,慢慢的,也就不怎么和他說了。 做好事的痕跡,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弭的。就算現(xiàn)在那條流浪小狗還活著,估計都不一定還記得他。 所以,做好事是真的很無聊,遠(yuǎn)比不上游戲廳、生日宴、籃球場、網(wǎng)吧、各種各樣的朋友聚會有意思。 第十八篇: 【就差三件好事了,但其實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人好事等著人來做??赡茉谖抑車?,有十七件好事讓我做就已經(jīng)不能再多了。沒有事情做這應(yīng)該不怪我吧。十七件也很多了。 決定了,明天就去西琴!】 曹徹放下自己的日記本,單手捂著臉,靜默一會兒,忽然笑出聲。 原來,他不是因為去西琴,被人騙了錢,才從此心灰意冷,投身玩樂。 原來人的記憶,也真的會騙人。 他沒有那么高尚,也沒有懷志不遇。 真正高尚的,另有其人。 關(guān)于趙彥川的事情,最后還是被龐嘉齊他們聽到了風(fēng)聲。 其實傅洵從始至終也沒有刻意隱瞞,只是他一向不多言,沒人問他,他也就只專注自己手上的一些事情。 一直到周廩感覺奇怪,主動問起傅洵,為什么傅氏和唐氏貿(mào)易會冷不丁的一起針對起了同一家公司。 周廩問,傅洵說了。 然后,炸鍋了。 “不是,這么重要的事,楸楸怎么沒跟我提過?”龐嘉齊把拳頭捏的咔咔響。 傅洵只稍微想了兩秒,給出答案:“他應(yīng)該忘了?!?/br> “那楸楸為什么會主動跟你說?”元韜酸里酸氣的。 傅洵想到那晚手牽手來敲他臥室門的兩個孩子:“他沒跟我說。是傅湘和傅溯也聽到了?!?/br> 元韜酸了一圈,最后找人頂鍋:“湯圓這小子,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 周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您壽宴當(dāng)天可不是這么說湯圓的,感情用完就丟? 趙桉聽了好一會兒,一直低頭擺弄自己的東西沒開口。 其實他很生氣,還有些郁悶。 趙彥川,這個名字一聽就很難聽。但是為什么他也姓趙? 趙桉不嫌棄自己的姓,但對這一點真的很嫌棄。 他忍不住開始低頭思考:有什么方法,可以讓人改姓?或者能不能通過科技手段,實現(xiàn)給人篡改和植入記憶? 以現(xiàn)有的科技水平來說,挺難。 得出這個結(jié)論后,趙桉更郁悶了。 這樣的郁悶,就連唐楸都在晚上和大家一起吃飯時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