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唯一的Omega幼崽 第2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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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根本不用小家伙自己動作,這邊中年女人剛要伸手,那邊傅洵已經(jīng)先一步堵了上去。 男孩護犢子的把小朋友藏在后面,面色冷淡的看向女人,警告:“別動?!?/br> 別看小家伙平時和小伙伴們玩得熱熱鬧鬧。實際上,在傅洵這里,楸楸也不是誰都能碰的。 有些人,哪怕只是碰口袋,都不可以。 周廩同時也往前邁了一步,動作隱晦的動了動帶著兒童腕表的手腕,語氣傲然:“楸楸不要你的錢?!?/br> 中年女人示好都沒示出去,碰了一鼻子的灰。有些維持不住和善的表象。 可她按捺住了自己。 因為她注意到了那個最后說話的男孩手腕上帶著的腕表。 女人小兒子過五歲生日時,就看中了這款表,指著雜志封面讓她買。 可女人只是看了一眼上面的價格,就立刻像是那雜志燙手一樣,把小兒子也不知道是在哪里翻的雜志給收了起來。 那價格,就算是搭上她幾年的工資,也不夠買個指針的。 所以,女人只能強擠出一抹笑:“現(xiàn)在的孩子,真?zhèn)€性。” 說完,她拉著急脾氣上腦,還捏著拳頭面色不善的大哥,打圓場道:“爸那邊應(yīng)該吃完飯了,咱們回吧?!?/br> “走!” 中年男人被小妹擰著手臂上的軟rou,這才被拉走。 一路上,兩人連帶著節(jié)目組一行人,又‘恰好’遇到了幾波人不止。 有時是正蹲在地上,一邊觀察螞蟻洞,一邊和人聊天的幾個孩子。 有時是曬衣場那邊,正拿著洗好的衣物在晾曬的老人。 最明顯的一次,一行人路過一處灌木時,灌木另一邊,傳來幾位老人聊天的聲音。 “老李啊,你說這養(yǎng)兒育女,到底有個什么用?” “這事兒我哪知道啊,我閨女兒子還挺孝順的。這你得問老焦和老白,他倆情況差不多?!?/br> “老白現(xiàn)在不在這兒,老焦,要不你說說?” “說?說什么?我就當(dāng)他們死了。我把他們好好養(yǎng)大了,我又不欠他們的?!?/br> “老頭子我可沒有老白的好脾氣,幾個小**都欺負到他這個親爹頭上了。還請什么媒體,想給老白潑一身臟水。小**還敢威脅讓咱們別亂說話?放他**屁。他敢來一個試試?老頭子我是咳……反正你讓他來一個試試,老頭子年輕的時候,一個打五六個都不帶怵的!” 正吃著西瓜和幾個老伙計說話的焦老爺子,原本想說自己是黃土埋半脖子的人了,不怵這些。 可轉(zhuǎn)念想到,這些話說不定是要在電視節(jié)目上播的,萬一再被楸楸聽到,小家伙再一哭,可就不好哄了。 索性話鋒急轉(zhuǎn),連帶著一些臟字,都被他自動消音了。 “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了,我的東西,以后也絕對不給那些白生的玩意兒留。他們鬧就讓他們鬧,老頭子自己的東西,自己做主。呸!什么東西。” 最后一句話,隔著灌木,看不太清楚身影的老爺子猛地一揚聲,聾子都知道這幾位是故意在這兒等著呢。 聲音大的,就差沒呸中年男女兩人臉上了。 這一切,都被攝像機如實的記錄下來。 兩位記者想,一趟路走下來,白老爺子脾氣不好這一點,是一定不成立了。 不論是這些老人,還是孩子,他們再看不出來對方都是故意在這兒等著的,也就白瞎了做過這么多期家庭類節(jié)目。 假如白老爺子真的脾氣這么差,又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同院的老人,連帶著孩子,都在故意幫他。 話里話外的,在替老爺子抱屈。 可以說,這是他們做節(jié)目以來,見到過的,最團結(jié)的一個養(yǎng)老院了。 白老爺子的三個兒女在把節(jié)目組請來之前,節(jié)目組就事先和三人簽過協(xié)議。 所以哪怕想要阻止節(jié)目播出,三人都做不了主。 眼見失態(tài)有些不可控,兄妹三個轉(zhuǎn)而又想起了歪點子,一人湊了些錢,想要給節(jié)目組塞紅包。 誰知節(jié)目組根本就不收。 甚至硬塞之下,那位看起來好說話的女記者,還指了指攝像機,意思是如果他們再這樣,那她就要開攝像機了。 一整天折騰下來,節(jié)目組走后,三人頹喪的坐在養(yǎng)老院外,老大家的二手小轎跑里。 車里煙霧繚繞,白家老大和老二都是眉頭緊鎖的抽著煙。 同車的中年女人有些嫌惡的皺皺眉,打開了車窗。 半晌,兄妹三人里脾氣一向最暴躁的老大忽然一拍方向盤,眼睛通紅的看向身旁:“老二,這找媒體的主意可是你出的,現(xiàn)在事情成了這樣,你說怎么辦!” 眼看火要燒到自己身上,白家老二立刻忙不迭的推卸責(zé)任:“主意是我出的沒錯,但也要你們同意。別把責(zé)任瞎往我身上推?!?/br> “我不管?!贝藭r的白家老大,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爸看著是鐵了心的不愿意改遺囑,你侄子眼看著要上高中了,你大嫂現(xiàn)在還閑在家里,現(xiàn)在哪哪都要用錢。實在不行,你先借我?guī)兹f。” “不可能?!?/br> “事情是你辦砸的,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 這邊偷雞不成蝕把米,那邊眼看著就要起內(nèi)訌。 就在坐在后面的老三,也就是中年女人猶豫著要不要勸架的時候,白家老大忽然停住了話頭,眼神冒火的看著對面。 只見不遠處,前不久才搗亂了他們的計劃的那群孩子,已經(jīng)簇擁著一起出了養(yǎng)老院。 “小崽子……”怒氣上涌的中年男人當(dāng)即下了車。 他自己其實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想要做什么,只是心里憋著火氣,下意識就走了過去。 白家老二想跟上,被老三拽了一把。 “老大從小到大都容易沖動,不然他咋混這么差。你下去干嘛?那孩子手上戴著的表可是好幾十萬,看著都不像假貨。” 白家老二一聽,才伸出去的腳立刻像是觸電一樣縮了回來。 剛沒了套房,再把個金娃兒給打了,怕是家里得當(dāng)褲子。 不過如果是老大的話…… 男人隔著車窗,幽幽的看著自己大哥,忍不住在心里祈禱,老大最好真能下手,這樣,也不用他心煩,接下來該怎么應(yīng)付老大了。 可惜,接下來的事情發(fā)展,并沒有像男人想要的那樣發(fā)展。 白家老大壓根兒沒能接近唐楸他們五米之內(nèi),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和上次林鶴那樣,直接被一堵人墻圍困住。 不僅如此,一位剛好從外面散步回來的老人見此情景,立刻拿出手機。 “喂?老焦頭兒,你們趕緊拿著家伙事兒出來,楸楸他們幾個孩子在養(yǎng)老院門口讓人給堵了?!?/br> 老人下意識無視那堵人墻。 她知道,那是其中一些孩子家里給配的保鏢。 可保鏢的作用,不就是只有在雇主出現(xiàn)危險的時候,才會采取行動? 養(yǎng)老院里的焦老爺子一聽,這還得了?瞬間就分析出,可能是老白頭家里的那三個小犢子堵在外面了。 老爺子當(dāng)即抄著自己最重,打人最疼的拐杖,就要出門。 一路上被其他老人攔了兩下,問他這么氣勢洶洶的去干嘛。 大家剛為老白頭組織了一個集體活動,現(xiàn)在自然還是聚在一起的。等聽焦老爺子簡短的說完原委后。整個養(yǎng)老院休息區(qū)都躁動了。 連帶著原本面色看著還平靜的白老爺子,也跟了出來。 一行腿腳還比較靈便的老爺子老太太,先到達了養(yǎng)老院門口。 幾位老人到達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用目光掃了面前的孩子們好幾下。 “楸楸,沒事兒吧?”焦老爺子蹲下身,扶著唐楸的肩膀,把小家伙露出來的胳膊腿兒全都看了一遍。 白老爺子沒搶到位置,但也跟著把關(guān)切的目光投過來。 唐楸搖頭:“沒事?!?/br> 確定沒事兒后,老人們這才把危險的目光投向了人墻外。 被人堵在那里堵了好一會兒,白家老大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與此同時,就見密不透風(fēng)的人墻忽然被分隔開。 一個面容極為面熟的老人緩步走了過來,在他面前站定。 然后,啪的一個大耳瓜子,直接便扇在了白家老大的臉上。 白家老大捂著臉,有些難以置信:“爸?!” 老爺子大半輩子都涵養(yǎng)極好,養(yǎng)老院幾年下來,養(yǎng)氣功夫也練足了。 哪怕是中午面對兒女在媒體前顛倒黑白時,他也沒有像小時候那樣教育他們,只是眼神像看陌生人一樣冷淡。 臨了臨了,事情都算是告一段落了,卻忽然挨了一大耳瓜子,確實出乎了白家老大的預(yù)料。 還沒等男人回神。 啪! 又是一個大耳瓜子。 均勻的打在了男人的另一側(cè)臉上。 老爺子早年間是酒店里顛大勺的大廚,中途還學(xué)過幾年面點。手上有的是一把子力氣。 白家老大被這兩個大耳瓜子打蒙了,還沒等他說什么,就聽白老爺子道:“你敢還手,祖宅你也別想要了。讓你弟妹分去。” 說歸說,老爺子實際上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祖宅他也另有安排。總不至于辱沒了祖輩。 這一下,掐住了男人的死xue。只能捂著臉,赤紅著眼睛不吭聲。 老爺子不理會他,轉(zhuǎn)而盯住了不遠處的那輛破舊轎車。 上前三兩下,把車上的老二老三給揪了出來。 啪! 啪! 又是兩個大耳瓜子,一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