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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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做任務(wù)實則公費(fèi)旅游的他,本來是到美利堅來談一筆生意,正呆在合作組織安排的酒店房間里休息,卻沒想到…… 鳴宮瞬一淡定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抬頭對著站在門口顯然也因為這發(fā)展愣了一下的男人打了個招呼。 “呦,好巧啊?!庇忠娒媪耍菪膾仐壦哪信笥褈捧讀jpg 專業(yè)素養(yǎng)在這,赤井秀一很快的回過神來,身后錯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反手關(guān)閉了房門,動作利落的躲到了鳴宮瞬一坐著的長沙發(fā)后面。 隨后腳步聲就停在了鳴宮瞬一的門外,“咚咚咚——”富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響起。 鳴宮瞬一靠在沙發(fā)椅背上重新端起了酒杯回了句“進(jìn)來?!?/br> 標(biāo)準(zhǔn)黑西裝的目鏡男人大致掃了一眼沒敢多看,低聲恭敬的說道“老大來讓我問問先生可有什么吩咐?” “沒有,貴方的招待很周到。”鳴宮瞬一矜持的說道,墨鏡男沒有說什么小心的關(guān)上門,腳步聲逐漸遠(yuǎn)離。 身后一只胳膊伸來環(huán)繞在鳴宮瞬一的肩膀,白皙充滿力量的手撫上他的喉結(jié),鳴宮瞬一挑挑眉姿態(tài)ass更加z放松的向后靠去。 “怎么,fbi的王牌打算過河拆橋不成?” 赤井秀一低頭靠在鳴宮瞬一的肩膀上,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那么,是怎么個拆法呢,先生?!?/br> 對此鳴宮瞬一低頭品了口杯中醇香的酒液,轉(zhuǎn)頭扯住身后男人的衣領(lǐng)吻了上去。 金黃的酒液順著兩人交疊的地方蜿蜒而下,粘稠的水聲在房間中響起,兩人都沒有閉眼,纏綿的動作清醒的大腦,眼神中充滿了紛雜的情緒,但絕不單純只是愛意。 良久兩人分開,銀色的絲線拉長斷開,鳴宮瞬一舔了舔嘴角的“酒液”,低聲笑了笑“真甜呢?!?/br> 那副表情也不知是說酒還是什么其他的東西。 赤井秀一的面色不變,抬起大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唇角感覺到一絲輕微的刺痛感,不用想肯定是破皮了,這家伙還真是一點(diǎn)沒變,明明平時一片貓派作風(fēng),一到床上屬性就變了。 鳴宮瞬一抬頭將杯中剩下的酒一口飲盡,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飽暖思□□,但介于兩人已經(jīng)算是分開了,顯然是不可能在進(jìn)行下去。 沒有被滿足到的大貓面無表情的嘖了一聲“待會我讓你帶你出去,房間里的東西隨便動,我先睡了。” 赤井秀一熟練的在桌子底下摸出一把手/槍,試了試手感頭也不抬的說“你也不怕我做點(diǎn)什么?” 鳴宮瞬一靠在門框上舔舔唇回了句“求之不得呢~”隨后門也沒關(guān)的就進(jìn)了主臥掀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團(tuán)。 門外的赤井秀一聽到聲響手上的動作下意識的放輕,隨之又皺了皺眉看了看主臥床上的人影嘴唇動了動,終究是什么也沒說。 等到鳴宮瞬一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他滿足的伸了個懶腰,像只優(yōu)雅的貓咪在黑暗的房間內(nèi)如履平地,突然香甜的味道傳入鼻尖,他一愣打開了墻壁上的開關(guān)。 客廳的桌子上擺著一盤巧克力慕斯,上面還用白色的奶油畫了個笑臉。 “黑巧已經(jīng)是苦的了,當(dāng)然要畫個笑臉增加甜份嘍~” 鳴宮瞬一捏起叉子嘗了一口,嗯,什么味道都沒有。 雖然如此他還是慢條斯理的將整塊蛋糕都一口一口的吃完。 良久空蕩的房間內(nèi)傳來一聲低沉的呢喃。 “……叼回貓窩算了?!?/br> --------------------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兩人的發(fā)展差點(diǎn)就去做了成年人愛做的事去了 幸好剎車及時,咂舌jpg 第42章 變小的名偵探 花了幾天談完了生意,鳴宮瞬一并沒有選擇回國,難得只有自己一個人,怎么也要好好享受一下獨(dú)處時光才是。 在脖子上掛上個相機(jī)步行出門,也不看地圖不想目的地,他就這么憑著喜好隨便選了個方向前進(jìn)。 路過一個廣場,成群結(jié)隊的白鴿從頭頂飛過,有流浪歌手在人群中唱著動人的情歌,身后的噴泉在陽光的照耀下形成一道小小的彩虹,有孩子手上系著紅色的氣球從他身邊成群結(jié)隊的跑過。 鳴宮瞬一很喜歡這種輕松平和的氛圍,在此刻他不是組織的軒尼詩,不是組織的boss,沒有背負(fù)他人的命運(yùn),只是‘鳴宮瞬一’這個個體。 不用去想煩人的權(quán)術(shù),不用煩惱敵人怎么還活著,透過小小的鏡頭看著旁人燦爛的笑臉。 走過繁華的街道,走過古樸的小巷,鳴宮瞬一時不時的按下快門,一張張多彩的畫面被定格在小小的照片之中。 在這里沒有人認(rèn)識他,沒有人…… 不知為何鳴宮瞬一突然想起了很久遠(yuǎn)很久遠(yuǎn)的記憶畫面,那時他的世界還是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亮,唯一的感覺僅來自于一個人的情感。 他和那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呢?硬要說的話是父子吧…… 其實那時候鳴宮瞬一的思維也不甚清醒很是混沌,但能隱約的感受到應(yīng)該被他稱作父親的那個男人的情緒。 他的父親從隨心所欲到投鼠忌器,這樣的變化卻來自于另外一個人。 鳴宮瞬一從那時起就很好奇,那是種什么樣的感覺,會使一個人的變化那么大呢? 他不懂,因為沒有經(jīng)歷過,他不明白,因為沒有人教過他,鳴宮瞬一的‘出生’來自于父親的愿望,但他卻沒能親眼見自己的父親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