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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秋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怨憤,語氣也很平靜。 就像在述說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我前一段時間復(fù)出后,還總覺得范昊只是怨恨我當(dāng)年不顧他的反對強行退圈,可當(dāng)時我把該完成的通告都完成了,按照合同我并不虧欠公司什么,我有權(quán)利決定自己的生活,范昊也親口說了,退圈也不必急著解約,隨時歡迎我回來,可現(xiàn)在他是怎么對我?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其實只是因為公司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了。” 秦黛手中的茶杯微微晃動了一下,臉色微變。 她回過神來后,把茶杯輕輕地放回了茶幾上。 “斐秋,你怎么能這么想公司,當(dāng)年可是范昊親手挖掘你的,他又怎么會害你----” 斐秋打斷了她的話,眼神銳利:“非要這么說的話,當(dāng)年沒有我,范昊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兒打工呢,我那時候很敬佩他的為人處世,覺得他像我的哥哥一樣,但可惜他自己墮落了,這些天以來他的所有行為和態(tài)度,都證明他親手抹殺了我們倆過去的一切努力,秦黛,你還要我把難聽的繼續(xù)說下去嗎?” 秦黛被她問的安靜下來,周身氣場也再沒有了方才的風(fēng)輕云淡。 今天斐秋沒有化妝,連口紅都沒涂,身上穿著件簡單的白色羽絨服和牛仔褲,沒有任何修飾,可在面對精心打扮,換雙高跟鞋就能上電視的秦黛時,兩人仿佛一瞬間又回到了當(dāng)初在同一個劇組里面,秦黛還在飾演女配的時候。 斐秋永遠(yuǎn)是被眾人矚目環(huán)繞的存在,而她,勉強只能算做一片綠葉。 秦黛沉默了,但坐在旁邊的邵靈珂卻受不得斐秋這樣的態(tài)度。 她一向趾高氣揚,雖然剛才迫不得已給斐秋道了歉,可這不代表她能允許斐秋羞辱自己。 “斐秋,你少在這兒拿著雞毛當(dāng)零件,秦姐請你上綜藝是看得起你,可憐你一個剛剛離婚的女人生活不容易,你也太不識好歹了!” 斐秋用手指挑了下散落在額角的長發(fā),失笑出聲:“小meimei,你年紀(jì)雖小但腦子不傻的啊,難道你忘了,秦黛帶你來見我之前告訴你的----忍一忍,等我陪你上綜藝時,你就可以借機發(fā)揮好好利用我,比如故意輸給我,然后淚眼汪汪地故意拍給鏡頭看,事后好炒作我大庭廣眾之下就敢那么對你,其實私底下把你欺負(fù)的更厲害,額,還有什么來著,總之,我沒猜錯吧?” “你!” 邵靈珂震驚地瞪大了雙眸,臉龐一陣紅一陣青,明顯是被斐秋猜中了目的。 皮悅看了看斐秋,又看了看她,那來回不斷轉(zhuǎn)動的腦袋,給這小小的會客室增添了更多的尷尬。 邵靈珂實在受不了了,猛地站了起來。 她扭頭看向秦黛,黑著臉?biāo)坪跸胫肛?zé)幾句什么,但礙于秦黛到底是自己的老板娘,所以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摔門而去。 皮悅做了個鬼臉,已經(jīng)憋不住快要笑出聲了。 她看熱鬧不嫌事大,對著門外的方向喊了一聲:“邵小姐,慢走不送了啊!” 這時秦黛也站了起來,她的臉色當(dāng)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但還是在勉強維持著自己那份虛假的體面。 “斐秋,你不答應(yīng)就算了,但也沒必要這么侮辱我?!?/br> 說完,她也轉(zhuǎn)身離去。 屋子里瞬間只剩下兩個人了,斐秋挑眉嘆了口氣:“下次再也不泡這么好的茶了,真是浪費?!?/br> 但是這時皮悅呼吸急促地站起來,忽然猿鳴三聲,然后朝她撲了過去。 “斐姐,剛才我真想撕了她們的嘴,你太牛了,我對你五體投地啊啊啊啊?。。?!” 斐秋被壓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好在手里沒有拿著茶杯。 她無奈地用胳膊擋住皮悅還想獻(xiàn)吻的嘴巴:“你返祖了?控制一下控制一下!” - 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一直讓所有人都待在劇組不是辦法。 于是斐秋就先給被編劇不得不刪掉了角色的演員們都發(fā)了補償金,以及前幾天的片酬,而其余的劇組人員們也都給發(fā)了一筆錢,讓他們能回家的就先回家看看,不用一直待在劇組等著。 因為修改劇本,再加上和拍攝相關(guān)的各種事項,所以需要起碼一周的時間。 所有人領(lǐng)了錢之后都心滿意足的走了,但斐秋還是閑不下來。 她馬上就要成為承天卷新的投資方,所以需要親自處理很多事情,這里面還包括找到更合適的演員們。 但她要求比較高,試鏡了很多演員都覺得不滿意。 等到了晚上,還要和編劇開會,給劇本把關(guān),防止劇本質(zhì)量達(dá)不到她想要的標(biāo)準(zhǔn)。 于是就這么連軸轉(zhuǎn)了幾天后,斐秋終于成功病倒了,臉龐通紅不說,還一直頭痛。 皮悅帶著她去醫(yī)院掛號,醫(yī)生說沒大礙,只是發(fā)高燒了。 領(lǐng)了藥和輸液的東西后,皮悅開車把她送回了家。 “這兩天就別想工作的事了,有什么我?guī)湍闩?,咱們電話隨時聯(lián)系?!?/br> 皮悅說的胸有成竹,但其實心里還是虛,她畢竟也是第一次跟著斐秋做那些工作。 但斐秋也沒辦法,只能答應(yīng)她。 回到家之后,阿姨請來家庭醫(yī)生給她扎上了輸液針,然后沒一會兒,斐秋就陷入了昏睡當(dāng)中。 - 病來如山倒,斐秋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