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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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不用了吧?!毕哪抠F志一臉復雜地想到那個總是來蹭飯卻仿佛永遠吃不飽的前同事,那可是個連生啃鋼材都說好吃的奇行種。 他輕撫著愛人毛絨絨的腦袋,手指卷著頭頂那根神奇的呆毛問道:“那你呢?不想回到原本的世界看看嗎?” “唔…我從記事起就在時政接受訓練,我不知道自己來自哪里,也完全沒有童年的記憶…" 愛人悶悶的聲音從懷里傳來。 "是你教會了我什么是感情,我不再只是時政的利刃,我有了很多朋友,我也有了愛人,還有孩子…當我在戰(zhàn)場上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的歸處一定是你。” 夏目貴志的手頓住了,皎白的月光入窗,照得他蔥白圓潤的耳垂?jié)u漸通紅,心臟咚咚直跳,那微小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 “笨蛋…也要多想想自己啊?!?/br> “放心吧,我沒受傷。” 織田宮尋的聲音略帶了些得意。 “我只是半夜起來吃咖喱的時候扭到腰,但是他們都以為我在大決戰(zhàn)里受傷了,天天給我送慰問,退休金也翻了幾倍,所以我沒說?!?/br> “???” 夏目貴志臉上溫暖的表情漸漸喪失,他聽著織田宮尋酒后吐真言,把自己追愛時的黑歷史和藏起來買咖喱的私房錢都抖了出來。 當他聽到織田宮尋曾經(jīng)流了三天鼻血,并不是因為泡太久溫泉,而是因為不小心在溫泉下看到了小貴志的時候,終于忍不住給了他一拳。 織田宮尋暈過去之前還感嘆了一下,是老婆的力道沒錯。 第二天醒來時,夏目貴志正非常嚴肅地守在織田宮尋的身邊。 審神者立刻翻身而起,一個士下座低頭道歉:“夫人,對不起,我再也不隨便喝酒了?!?/br> “我沒有生氣?!笨雌饋硪灰箾]睡的夏目貴志有些憔悴,他緊皺著眉頭問了織田宮尋一個問題:“阿尋你現(xiàn)在幾歲了?” “我二十六歲了,正好比夫人小三歲。” “我十九歲?!?/br> 織田宮尋點點頭道:“夫人與我相識的時候是十九歲沒錯?!?/br> “我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只有十九歲。” 夏目貴志一臉復雜,他看著外表與年少時沒有多少變化的愛人,這是讓他疏忽大意的最大原因之一。 “大概一個月前,我曾經(jīng)因為不明原因昏迷過五天,醒來之后就失去了在時政五年的記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夫人?”審神者似乎理解了什么,藍色的眼睛微微睜大,露出了些許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說,我們的孩子現(xiàn)在到底多大了?” 【2】 港口mafia首領室。 中原中也正在向森鷗外匯報關于這次行動的收尾工作。 森鷗外聽完后滿意地點點頭:“辛苦你了,中也君,這幾天請務必好好休息?!?/br> 森鷗外雙手撐著下巴,笑瞇瞇看著自己略顯疲憊的得力干將,一點也沒有馬上要派人出差的愧疚感。 “是,首領?!敝性幸矇旱兔遍埽⑽⑺闪艘豢跉?。 他確實有點累了。 接連幾天跟政府扯皮,收拾和震懾其他蠢蠢欲動的小組織,最重要的是和那只青花魚所在的偵探社交涉,中原中也簡直心力交瘁。 “首領,請恕我先…” “咚咚咚——”輕微的敲擊在窗邊響起。 “誰?!”紅光一閃,中原中也反身把首領擋在身后,犀利的目光投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咚咚咚——”昏暗的室內(nèi)傳來不緊不慢的敲窗聲,顯得十分有禮。 門外的守衛(wèi)們得到指令隨時準備破門而入,厚重的簾布也被緩緩拉開。 漆黑的窗外空無一人,只有俯視下的橫濱被燈紅酒綠裝點出幾分繁華。 中原中也疑惑,沒人? “中也君,不用緊張,也許是位意想不到的小客人?!鄙t外不動聲色的注視著窗邊那一片不引人注目的小小影子。 “哇~林太郎,是小紙人~”金發(fā)的女童不知何時趴到了玻璃上,與紙人只有一窗之隔。 那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精致白色的小紙人,只有巴掌大小,見到艾麗斯時還彬彬有禮地鞠了個躬。 “它還會鞠躬,好可愛啊~林太郎!我們把它養(yǎng)起來吧!”艾麗斯眼睛一亮。 “艾麗斯~艾麗斯的可愛請求我怎么能拒絕呢?”森鷗外的身后冒氣了粉色心心,像極了不舍得拒絕孩子無理取鬧的傻爸爸。 只有中原中也在首領與蘿莉的鬧劇中愈發(fā)警惕。 “首領,是否需要我去處理一下?” “先別著急,中也君,先看看我們的小客人要做些什么吧?!?/br> 森鷗外笑瞇瞇的說道,眼里閃過深思,他總覺得這紙人的樣式有點眼熟。 “咚咚咚——”敲窗聲持續(xù)響起,小紙人朝屋內(nèi)的人揮舞小巧可愛的圓手,表達著想要進入屋內(nèi)的意向。 “嗯?”森鷗外臉上揚起抱歉的笑容,“很遺憾,這可不是能隨便進入的地方?!?/br> 首領室的外窗用得都是最高級的防彈材料,嚴絲合縫,絕無從外入侵的可能。 “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的手下去外面接…” 森鷗外話都還沒說完,小紙人便側過身子,“呲溜”一下從玻璃的縫隙間滑入了室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