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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只有兩個人僥幸躲過了泥洪,回來向蕭肅稟報后,蕭肅驚怒,立刻帶著大批人馬前去救人。只可惜只找到了一小部分人, 其中并無活口, 喬韻的馬車是找到了, 但里面是空的,人則遍尋不著。 雖然蕭肅還是堅持帶著人在周圍找了很久, 但是其實大家心里都默認已經(jīng)沒了。泥洪破壞性大,所過之處或沖或埋, 生還幾率很小。 遍尋無果之后,蕭肅終于無奈放棄, 給喬韻立了個衣冠冢。沒過多久,喬韻的父親兆安侯也因為失去女兒打擊太大離世了。 蕭灼看著手里的玉戒指,又想起了當時聽到娘親遭到意外的消息時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除了痛苦之外,更多的則是驚疑不定。 這玉戒指娘親從不離手,連摘下來都很少,會出現(xiàn)在在這里無外乎兩種可能。要么就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娘親的尸首,覺得這個值錢所以拿了下來,要么就是娘親根本沒死,只是出了意外需要用錢,所以拿了這個戒指和別人換了東西。 蕭灼當然是希望是第二種,但是她還不至于被期待沖昏了頭腦。一來這戒指對娘親那么重要,娘親根本不會拿來換東西,二來若娘親沒死,又為什么不回來找我們呢? 第一種倒還說的通,可是被泥洪沖過的地方,爹爹都已經(jīng)找遍了,那娘親的尸首又到底在哪兒呢? 其實除了這兩種猜測,蕭灼心中其實還有另一個懷疑。 之前她沒有發(fā)現(xiàn)二夫人和蕭嫵的禍心,所以沒有往這方面想。如今她知道了二夫人其實早有野心,蕭嫵也是很早就開始故意獲得她的信任好利用她,那娘親這事會不會也與二夫人有關? 既然沒有找到娘親的尸體,那會不會娘親根本沒有在這場泥洪中喪生,這泥洪不過是一個恰到好處的偶然的借口呢? 畢竟當時情況如何只有那兩個回來的人說了算,她院里的人不少都是二夫人的眼線,買通幾個隨行的人似乎也不是難事。 有可能娘親根本就是在之前就被二夫人買通的人給害了,這枚戒指很可能便是那些人順手貪財,留下的證據(jù)之一。 蕭灼的這些猜測也并不都是憑空想象,當時蕭肅雖然放棄了尋找,蕭灼卻并未想過放棄,無論如何她也要親自出府去找??墒撬龔男∩碜硬缓?,又急怒攻心,等她大病初愈好不容易能下床,想找那兩個人了解情況時,那兩個幸存下來的人卻早已不在府中。 府里的人說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都不準再提此事,她連個帶路的人都沒有。娘親的死更是就這樣被定了下來。 現(xiàn)在想來,其實那兩個人的消失,就已經(jīng)很不對勁了。 現(xiàn)在又有了這個玉戒指,這件事,蕭灼是無論如何都得查個水落石出的。就算最后證實是她想多了,也至少要把娘親的尸首找回來。 可是,她如今無人脈無方向,手里只有一副畫的不知幾分像的畫像,又該如何去查呢? 爹爹她是不用想了,二夫人如今在府中人心中的形象還是溫柔賢良的,且不說爹爹會不會完全相信她說的,畢竟同在府中,若是被二夫人看出什么來,從而阻止,那就完了。 可是除了爹爹,還能有誰能夠幫她呢? 正一籌莫展之時,蕭灼的眼神忽然看到了一旁放著玉佩的檀木匣子,腦海中浮現(xiàn)出景潯一把拉住她,將她帶到樹后躲避的那一幕。 不知怎么的,當時她雖然受了不少驚嚇,但是卻平復的很快。時候回想起來,蕭灼發(fā)現(xiàn)景潯拉住她時,會莫名的讓她覺得安心和信任。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因為景潯武功比較高? “若是能說動潯世子幫我就好了?!笔捵谱匝宰哉Z道。景潯以及他那個屬下看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而且二夫人與景潯并無交集,定想不到景潯會插入此事。最重要的是身份,就算借二夫人十個膽子她也不敢把手伸到景潯那兒去。 可惜,想法是好的,可是人家與她也不是什么熟稔的關系,還幫了她好幾次,自己還在他面前屢屢出糗,想想人家也不會吃飽了沒事干幫她查案子。 蕭灼想著想著,嘆了口氣。 “小姐,到了?!?/br> 馬車緩緩停下,惜言打起簾子,朝著車內(nèi)伸出手。 蕭灼收回思緒,將那副畫像小心收回袖中,一手拿著裝著玉佩的盒子,搭著惜言的手下了馬車。 一下車,就看到府門外還停著幾輛馬車,外出辦事許久的蕭肅正好從其中一輛馬車內(nèi)下來。 “父親?”蕭灼微微驚訝,加快步子走過去,“父親怎么今日回來也不提前和女兒說一聲?” 還沒等蕭灼回答,另一輛馬車上又走下來一位月白衣衫的修長身影,蕭灼立時愣住了。 “景潯世子?” 許是自己方才在馬車上還想著這位,沒想到一下車就見到了真人,蕭灼一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聲音也微微大了些。 蕭肅輕瞪了蕭灼一眼,“灼兒,不得無禮?!?/br> 蕭灼忙回過神,準備行禮,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還拿著準備要送給景潯的玉佩,蕭灼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心虛地一把將手中的盒子塞到惜言手里,蕭灼低著頭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萬福,“爹爹有禮,潯世子有禮。” 蕭肅無奈搖了搖頭,對景潯笑道:“這丫頭從小被寵壞了,又沒怎么見過生人,潯世子莫要見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