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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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鈺向來自信,但卻不敢把柳安所說當(dāng)真。畢竟柳安與他感情深厚,從來都覺得自己千好萬好,就連勸諫也都是打著一次不成就跟自己一條路走到黑的主意。 幸好他對柳安的諫言很是重視,若真有不當(dāng)之處也能改正。 柳安見趙鈺的眼神飄過來,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什么,有些臉紅道:“我并未渾說?!?/br> 趙鈺攬住柳安的腰身,朗聲大笑道:“我又沒說什么,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喜春在殿外聽見殿內(nèi)這般笑聲,有些無奈的看著等待回話的裴遠(yuǎn)道:“裴大人,陛下在里面同柳郎中議事,著實無法通傳?!?/br> 裴遠(yuǎn)不敢在這些御前伺候的人跟前抱怨什么。只尬笑兩聲后道:“是我來的不是時候,那我稍后再來求見?!?/br> 作者有話說: 陽和啟蟄,品物皆春出自景德以后祀五方帝十六首其一 殷憂啟圣,多難興邦化用晉劉琨《勸進(jìn)表》:“或多難以固邦國,或殷憂以啟圣明?!?/br> 算了算,竟然差六千字,眼前一黑qaq 第120章 裴遠(yuǎn)今日太過沖動, 一時不察在趙鈺面前流露了本性?;氐角谡詈竺鎸晌煌怕詭М悩拥哪抗?,生生驚出了一身冷汗。 能當(dāng)上閣臣的沒有誰是傻子,裴遠(yuǎn)在朝上的動作他們二人也知曉,自然明白裴遠(yuǎn)心里定然另有主意。況且近幾日他越來越心急, 恨不能一下取代謝首輔, 一下朝就往宣政殿求見,傻子才不知曉他心里的算盤。 裴遠(yuǎn)回到勤政殿后才察覺不對, 這才有些后悔。幸好陛下并不曾同意自己的提議, 不然這會兒怕是都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思來想去, 他還是不太放心,正打算再次求見說自己改了主意, 不曾想?yún)s被堵在門外。裴遠(yuǎn)看著堵門的喜春,心中很是憤懣。 雖說殿中正有人,可這些太監(jiān)竟是連通傳都不通傳,不是看不起自己還能是什么原因? 喜春本還有些著急, 但他跟在趙鈺身邊見慣了人, 自然察覺出裴遠(yuǎn)眼底的不屑。他當(dāng)即也不再上心,只冷冰冰的說了一句:“待柳郎中回去后我會轉(zhuǎn)告陛下, 裴大人先回吧?!?/br> 裴遠(yuǎn)無奈之下只能轉(zhuǎn)身離開, 一旁的內(nèi)侍使眼色道:“這裴大人看我們就跟什么晦氣東西似的,理他做什么?” 喜春一挑眉, 笑道:“看不起咱們的人多了,還差這一個?左右怎么回話是咱們的事, 裴大人手眼通天, 想來也不需要咱們辦事。” 那些文官總是自命清高, 總以為比他們多了什么東西就極為了不得。殊不知人不過活個三、四十年, 人死如燈滅, 子孫后代哪兒能替他們受罪。 若像謝寧那般,恐怕他還巴不得自己不能生呢。 宮里的房屋都講究聚氣,修建的雖說不狹窄,卻也說不上寬敞。再加上趙鈺和柳安聽覺敏銳,也算是將外頭的對話聽個一字不落。 柳安輕笑一聲,諷刺道:“裴大人恐怕很是著急,但這會兒再改口早已晚了。謝首輔也才漸漸放權(quán)一兩個月,裴大人就一改往日謙恭謹(jǐn)慎的性子,可見權(quán)勢確實迷人眼?!?/br> 或許更準(zhǔn)確的說,是近在咫尺卻又無法掌握的權(quán)勢迷人眼。若真如柳安這般不必去爭便能將權(quán)勢握在手里,恐怕裴遠(yuǎn)也不至于如此瘋魔。 趙鈺面色淡淡的評價道:“被謝寧壓的太狠,現(xiàn)在翻身了卻拿不準(zhǔn)自己的位置。當(dāng)初謝寧的權(quán)勢之大全是因著父皇萬事不管,如今我還活得好好的,裴遠(yuǎn)就想從我手里奪走,真是...愚蠢?!?/br> 他這般想著,也不太樂意將裴遠(yuǎn)抬到首輔的位置上。 首輔并非明確的官職,只是約定俗成,在四位閣臣中居首位的就為首輔。一看能力,二看資歷,三看家世。 自前朝廢棄丞相后,首輔也算是另類的丞相,只是權(quán)勢較丞相而言名不正言不順一些。這也是為了防著臣子勢大,再發(fā)生什么挾天子以令天下的事。 可天下之事何其多,單憑一個皇帝去處理只能累死皇帝。因此,閣臣便是幫著皇帝處理天下大小事,也算是擔(dān)了丞相的部分職責(zé)。這個職務(wù)與皇帝的接觸也極為密切,算是較為親密的合作方。 趙鈺雖不喜謝寧太過聰明,卻更不能接受一個蠢人占著首輔的位置。無他,聰明人至少知道他的底線,不敢輕易跨越,可蠢人只會橫沖直撞。 柳安揣度著趙鈺話中的意思,輕聲道:“但如今要論資歷,也是裴遠(yuǎn)最深。另兩位大人也是各有各的缺陷,實在難以抉擇?!?/br> 趙鈺沉思片刻,問道:“陸頤在戶部如何了?” 如無意外被提拔入內(nèi)閣的就是王常鳴,但若王常鳴此人心胸太過狹隘不能容忍女子,閣臣空著位置也就空著了。 柳安對趙鈺的事向來上心,再者女官在朝中多有不便,他免不了多關(guān)注些。到底是陛下喜歡的,他也要護(hù)著才行。 因此,他對陸頤的近況也很是了解。便說道:“先前建州出事,她便被拉去處理建州的卷宗,暫且將葭州的事擱置了。現(xiàn)在建州情況稍好,王大人便讓她回去處理葭州的卷宗。現(xiàn)下也有不少戶部的都暗中欽佩她,與同僚相處面上也沒什么過不去的?!?/br> 趙鈺面色緩和了些,笑道:“這倒還行。不過說起葭州,金虹王子騰他們可有傳信回來?” 柳安有些猶豫,垂頭道:“送來的密折說是幾家望族很是抵觸,不少百姓也什么都不說。雖有主動招供的,但被一脅迫也什么都不敢說了。倒是王清所在的縣里好查,當(dāng)?shù)匕傩招湃瓮跚?,見了他就竹筒倒豆子的什么都肯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