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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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野澤一。 所以這個小鬼把他叫住就是為了問他這種沒營養(yǎng)的腦殘瑪麗蘇問題? 但是小鬼問了他又不能不回。 “你?!币驗閎oss不會蠢到掉水里。 “哥,他們都說我會繼承組織,如果有一天父親大人真的不在了,你會有什么想法?” 琴酒身形頓了一下,然后說:“沒什么想法,只要大人還在,我就會永遠效忠于他。因為是他把我從那個泥潭中拉出來的,即這里是地獄,我也愿意為了大人的理想而拼搏。他給了我第二個人生,我會永遠記住他的好。如果那位大人真的不在了……” 琴酒把頭轉向野澤一,臉部的線條意外柔和了幾分,野澤一甚至能在琴酒眼中看到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暖意:“要是你真的想繼承組織,那我就會站在你身后,助你登王。誰擋在你身前,我就幫你殺誰?!?/br> 說著抬起手揉了揉野澤一的頭發(fā),就像他很久以前做的那樣。 雖然作為哥哥,他更希望野澤一能遠離這些是非,但這么多年下來他也清楚,身處是非中心的野澤一,又怎么可能獨善其身。 如果真的有人要野澤一的性命,他無論如何也要殺掉那個人。 哪怕那個人是boss。 第70章 身份懷疑 這就是冷厲的top killer的柔情嗎? 還真是意外的溫柔。 在野澤一的記憶里,琴酒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摸他的頭了,上次是什么時候來這……好像是十三歲的時候吧? 居然已經(jīng)過了十年嗎?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 野澤一把手中摻有忠誠藥水的咖啡扔到了垃圾桶里。 算了,好歹是養(yǎng)了自己這么多年的哥哥,就算真的不會幫自己,把他引走就好,當一切塵埃落定后,琴酒就算恨他也好,怨他也罷,也都無所謂了。 反正琴酒又殺不死他。 而另一邊心情復雜的安室透來到了另一家酒吧,進到酒吧包廂,和諸伏景光打了聲招呼,然后連續(xù)豪飲了三杯波本酒。 放下酒杯,長長的舒了口氣。 諸伏景光擔憂的抓住安室透還想繼續(xù)倒酒的手:“零,你到底怎么了?一來就不停的喝酒,你是想把自己灌醉嗎?” 安室透垂著頭沒說話,隨后看著諸伏景光:“ hiro,幫我做個試驗?!?/br> 諸伏景光還沒來及說什么,安室透那小麥色的臉龐就湊了過來。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厘米左右。 諸伏景光一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臥槽臥槽,什么情況? 然后就看見安室透好像吃了什么臟東西的表情,嫌棄的離遠,連忙到了杯酒給自己壓壓驚。 諸伏景光:??? “零,你到底怎么了?” 安室透有些煩躁的揉了揉滿頭的金發(fā),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和諸伏景光說了一通。 …… “所以你懷疑你是單純的彎了,而不是只喜歡野澤一,所以拿我做試驗?” “是啊。” “降谷零,你是蠢貨吧,你自己的心究竟是什么樣的你自己都不清楚嗎?如果你只是單純的出柜又怎么可能喜歡野澤一那么多年,甚至還為此想過離開他?”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安室透也許會懷疑自我,但諸伏景光把安室透這幾年的表現(xiàn)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明白安室透有多喜歡野澤一。 “那金菲士是怎么回事?” “金菲士……”諸伏景光忘不了那個人,就是他一槍子彈貫穿了自己的胸膛,但卻因此死里逃生。 經(jīng)過他和降谷零的分析,金菲士也許確實是組織的人,但也是個良心尚存的人,是可拉攏對象。 但是這幾年的金菲士的活動他們都是聽別人說的,很久沒有親眼見過金菲士了,最近金菲士的活動次數(shù)也確實少了不少,好像就在三年前開始的。 三年前…… “零,野澤君……我記得就是三年前潛伏進組織的吧,然后在組織里逐漸活躍?!?/br> “野澤和金菲士不可能有關系的,我第一次見金菲士的時候他看起來就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那時候野澤才上高中?!卑彩彝赶胍矝]想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但是七年過去了,金菲士的容貌沒有一點變化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按道理算他應該也快三十了吧。而且如果有那個人在,讓他易容成另一個樣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安室透喝酒的手一頓,覺得hiro的這個想法極其荒謬,但卻找不出質疑的點。 第71章 設套 “記得我中槍之前要傳出去的那個消息嗎?” 安室透回想了一下:“你是說琴酒有個收養(yǎng)的弟弟那個?”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說:“如果野澤一就是那個弟弟呢?那么這一切也就說的通了吧?!?/br> “可野澤是個孤兒,那家孤兒院里還有他的資料?!?/br> “但是并沒有他的生活痕跡不是嗎?” 諸伏景光的話像是一桶冰水,把安室透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如果,如果真的像hiro說的那樣,那野澤一豈不是就是潛伏在他身邊雙面臥底?! “但這只是懷疑,我們并沒有證據(jù)。” 安室透不愿意相信諸伏景光的猜測,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他就不得不親手抓住野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