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女友的出軌:單身赴任中、當男優(yōu)開了外掛、名媛落難記、溫泉誘惑、意外車震女同事(這次絕對是個意外…)、風雪華山一夜情、性奴養(yǎng)成記、葉蓉的洞房花洞夜、綠奴一家3333、瘋狂暑假
駙馬的氣質(zhì)雖還是如遠山清水般淡漠雋雅,但望向公主的眼神里,總帶有一 絲若有若無的纏綿之意。 一個似意動,一個已神搖,青昭和其他侍女以目互視,了然于心地掩口輕笑。 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壁人,誰不希望兩位主子能好好地處。 尤其是嬌縱妄為、脾氣還大的華陽公主,難得能有個合眼的、稱心妥帖的駙 馬郎君伺候。 …… 行駛的馬車內(nèi)室里。 衛(wèi)連姬冷著張臉,一雙美目瞪著紀瞻,忿忿質(zhì)問:「紀瞻,你還問我是不是 只想沉淪rou欲,這話你現(xiàn)在覺得虧不虧心?我倆到底是誰更沉淪rou欲?」 公主脾氣又上來了,昨晚把她累到昏昏欲睡,沒力氣計較,今日中午一起來 就橫眉冷對,找他清算舊帳。 驕傲的公主不允許被人壓了一頭,哪怕是在床上。 紀瞻斂首,柔聲賠禮道歉:「公主,是我不好,一時情難自禁。」 衛(wèi)連姬臉色好了些,但還是不悅地抱怨:「我都高潮了你為什么不讓我緩緩, 還一個勁兒深插猛干,我看你就是存著想在床上把我cao死的心思。」 想到自己在紀瞻胯下被干到渾身酥軟,只會哭泣哀求,她心情更煩躁了,啐 罵他一口:「禽獸!」 紀瞻:「……」 他擁住她的肩,低聲說:「我只是想讓公主更舒服?!?/br> 似是覺得不夠,又補充了一句:「公主水很多。」 噴那么多水出來,自然是爽到天上去了。 衛(wèi)連姬氣勢愈弱,睨他一眼,嬌嗔道:「你還有臉說,就會欺負我?!?/br> 紀瞻搖頭:「真不敢。」 他自嘲地笑:「是公主之前勾我,勾得太狠,我實在是把持不住了?!?/br> 聽清雅如蓮,玉骨清寒的郎君主動承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衛(wèi)連姬心喜, 小小的自得:「勾你,你也得忍著?!?/br> 她給他放了話:「這一路你再也不準碰我。」 紀瞻想到昨晚幫她清理時,曾經(jīng)如細孔般的xue口被捅出個一指寬的小洞,只 知翕動著,不斷吐出縷縷混著白沫的液體,是她沁出的春水和他射進去的白濁。 花唇、陰蒂都被撞腫了,xue口薄薄的一圈嫩rou被撐得通紅,似要破開。 他心有憐惜,輕輕問:「公主,還疼嗎?」 衛(wèi)連姬被紀瞻突如其來的溫柔搞懵了,怔住,以目詢意。 紀瞻臉皮薄,隱晦地道:「我昨晚給你那里上了藥,還疼不疼?」 衛(wèi)連姬頓時明白過來,嬌笑挪揄:「怎么不疼,都被你cao腫了?!?/br> 紀瞻面上微紅,輕咳一聲:「公主,不要說這種話。」 衛(wèi)連姬笑容更加甜媚:「許你做,還不許我說,這是什么道理。」 紀瞻摟她入懷,在她乳上揉了兩下,聲音有點?。骸腹?,你這樣說,我怕 會忍不住再要了你。」 衛(wèi)連姬假意推了推,笑罵:「yin者見yin,精蟲上腦。」 紀瞻微微一笑,貼得更緊,言辭有條有理:「公主難道不是見色起意?你毀 了我的親,逼我尚公主,洞房夜將我綁在榻上,強行占了我的清白,你不要對我 負責么?」 衛(wèi)連姬被紀瞻這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氣得嗔怒:「你!……」 她噘起嘴,眼波盈水,委屈地:「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是清白身子呀……」 轉(zhuǎn)而憤憤地責問:「你是不是在笑我,以前沒玩過男人!」 紀瞻目容沉靜,款款笑敘:「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風流不一定要下流,公 主喜歡花,也不一定要做摘花人。就算要摘,也會選心儀的那一朵不是。」 話語里不提一字風月,卻句句影射他和她的情事由來。 衛(wèi)連姬接話:「對,我看上了你,就想占有你,得到你?!?/br> 紀瞻:「公主如愿了?!?/br> 要么守著底線一次不肯給,要么一做起來高潮迭起讓她快樂到死。 衛(wèi)連姬輕哼:「昨晚我吃撐了。」 紀瞻聽懂她話里的言外之意,托住她的粉腮,輕聲:「我?guī)湍阆??!?/br> 「你干嘛?」一聲嬌呼。 紀瞻按住衛(wèi)連姬的后頸,含住她柔軟的唇瓣,舌尖抵住她緊閉的貝齒,輕叩 牙關。 衛(wèi)連姬不肯讓他進來唇齒間,掙了掙身子,含糊道:「我要在上面?!?/br> 「好。」紀瞻從善如流地被她壓倒在車室的軟榻上。 粉嫩的靈舌一下竄進他口中,肆意游走一圈,被人緊緊地吮住不放。 兩條濕漉漉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香軟摻著清冽,互渡著彼此口中的津液, 纏綿悱惻,溫柔繾綣。 良久之后,才肯分開。 衛(wèi)連姬掩著嘴,倚在紀瞻懷里,軟軟糯糯地埋怨:「哎呀,舌頭都被你親疼 了?!?/br> 回應她的,是紀瞻低啞的喘息聲:「公主,別說了?!?/br> 他眼中透欲, 呼吸急促,薄唇上淡淡的一抹粉,變?yōu)闈馄G的緋,有親吻的水 光,也有她胭脂的痕跡。 衛(wèi)連姬的手探到他腰腹以下,摸到他腫脹的堅挺,發(fā)出小小的驚嘆:「呀, 你硬了?」 紀瞻推開她的手:「別鬧。」 衛(wèi)連姬鍥而不舍,又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陽物,嬌媚而倔強:「我不,就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