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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給我看看 這話方出口,蕭子杞就覺得自己簡直唐突至極,趕忙抬了雙手,往后退了足有一丈那么遠(yuǎn)。 抱歉他蹙著眉頭道,顯然也知道自己多少有些冒犯。 陶清漪看著這般的蕭子杞,不知怎的就突然無師自通地有些理解男人了,當(dāng)即往前膝行了幾步:公子,我她想說些什么,但總覺得將要出口的話有些過于羞恥,便當(dāng)機(jī)立斷地將腰間的衣帶解開了。 若是你想她紅著臉紅著眼,一張臉上染著曖昧的潮氣,而后便將那外衣給脫了下來。 雖是春天,那驀然而來的寒涼的空氣,還是讓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倏地起了一層細(xì)細(xì)密密的雞皮疙瘩。她覺得冷,但是外冷,心卻異常的熱。熱到有那么一刻,她為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甘之如飴。 蕭子杞站起身子,無聲地繞到她的身后。見她肩胛處果真橫亙著兩塊傷疤,新長出的皮rou較四周皮膚更為粉嫩柔弱,但看樣子卻已是大好了。他松口氣之余,卻突然心中一痛,驀地俯下身子,便在那傷疤之上落下一吻。 猝不及防被他吻了后背,陶清漪倒吸一口涼氣,全身不住地顫栗起來。這一瞬間,她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她新愈合的疤痕處,帶著繾綣溫情與澎湃熱意,游走至她的四肢百骸,她身體的每個(gè)角落。 公子她情動(dòng)地喚了蕭子杞一聲,方想要鉆入他的懷抱,卻被他舉著自己的外衣,兜頭罩了下來。而后,不肖她再動(dòng),她便被他從身后抱了個(gè)滿懷。 清漪,現(xiàn)在還不是時(shí)候他溫言道,又側(cè)頭親了親陶清漪的耳朵。 陶清漪的耳朵小巧潔凈,許是因?yàn)楹π叩木壒?,那上面正染著些許粉紅顏色,看起來十分嬌俏可愛。蕭子杞按捺住心頭火起,撫了撫她的臉頰,眉眼中卻帶了她正巧看不到的哀色:自古婚嫁,都要三媒六證,明婚正娶,你我都不是拘小節(jié)的人,但如今我們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我怎好這樣委屈了你?清漪,此一事畢,等我再回大魏,你可愿與我出宮,可愿與我結(jié)兩姓之好嗎? 這盤桓在耳畔的話,就像是一句情深意重的告白。陶清漪原本想要點(diǎn)頭的,然那頭還未點(diǎn)下,她突然明白過來蕭子杞話中的言外之意。 她的眉心一跳,當(dāng)即掙脫開蕭子杞的懷抱,回過身去,拽了他的手。 公子,您要到哪兒去嗎? 蕭子杞望著她,輕輕一笑:清漪,我可能近日要到大齊去一遭。 陶清漪難得福至心靈,聞言,便道:公子可是為了大魏現(xiàn)下這場瘟疫? 蕭子杞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疫病與我大齊早些年那次有太多類似,我此去,便是為了當(dāng)年大齊治瘟的良方。這般說罷,又看向陶清漪,坦白道:清漪,人命不分齊魏,更沒有貴賤。此是性命攸關(guān)之時(shí),非同小可,我不能袖手旁觀。 陶清漪木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色有些蒼白,道:公子,你要往大齊而去,承王他知道嗎? 蕭子杞搖了搖頭:他不知。 又道:元恪近些時(shí)候防我防得甚緊,總覺得此番瘟疫會(huì)促進(jìn)我異動(dòng)。若讓他知道我要回大齊,還不知他會(huì)怎樣想。說不定,他連我要回大齊趁機(jī)領(lǐng)兵伐魏都能想得出來!蕭子杞輕聲說,又對著那一臉擔(dān)憂的陶清漪展顏一笑:清漪,等這場瘟疫畢,我就帶你走。他鄭重地說,又將陶清漪拉入懷中。 天幕沉沉,像是要下一場貴如油的春雨。他懷中有清苦的溫暖,無邊柔情。 她想,她愛他,必定也是愛他的俠肝義膽,與菩薩心腸。 好。陶清漪輕聲道,將頭深深地埋入到他的懷中,我等你回來。 蕭子杞料想的沒錯(cuò),元恪在疑心病發(fā)作之余,正是如這般所想。 那春季草長鶯飛,本是生機(jī)勃勃一番的景象,卻又因?yàn)樘^于溫暖,而讓人頭腦混沌,泛起陣陣催人補(bǔ)眠的困意。 皇后作為一國之母,她出殯,自然也是舉國上下的頭一份。國喪之后,又一國喪,大魏百姓眼淚還掛在眼眶,又要平白再增添些淚水,可憐一個(gè)人一張臉上只長一雙眼,又加上切膚之痛的瘟疫,仔細(xì)想想這一年,真是連淚水都不夠用。 好不容易忙完皇后大殯,宮中文武百官又開始閑得蛋^疼,舉國上下連一場瘟疫都防治不了,現(xiàn)在卻還有閑心去管要立誰為太后。 元恪忙得一刻不停的連軸轉(zhuǎn),宮中卻在傳言他越俎代庖,分明對大魏政權(quán)是存著取而代之之心。他雖然暗地里面就存著這樣的心,但是明面上被人這般說起,那心里還是隱隱泛起一種叫做委屈的酸澀滋味來。 屏退了一眾隨侍的宮人,元恪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又靜下心來要幫皇帝批閱這幾日積存的奏折。沒批幾封,卻在一眾報(bào)告各地疫情的折子中看到一封元朔親寫的,關(guān)于自己拒不前往封地的折子。元恪氣得一把將那折子摜在地上,方想叫人去將那拒不從命的三皇子元朔押解進(jìn)宮,那一頭,曾靈急匆匆地就推門進(jìn)了大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