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頁
書迷正在閱讀:竹馬依舊在[重生]、[綜英美] 哥譚的亞當斯家、顧府春深、沈婠復仇紀事、[綜英美] 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夜翼、冷傲王爺惡毒妃、總裁的天價甜妻、趁許而入、[綜英美] 今天也要和外星大狗狗貼貼、金牌嫡女
緩緩將陶清漪的手包裹進手中,蕭子杞整個人,似乎都帶上了明亮的色彩。 清漪,我知道的。他這般說,又緊了緊那手中的手。 他手上的溫度其實并不高,甚至可以說有些涼。但被這樣的手握住,陶清漪卻覺得格外的熨帖,格外的溫暖,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那一顆從父母身死后的心,才逐漸有了些溫度。 大殿內(nèi),那光線實在是黯淡極了,但這樣半明不暗的境地,卻又是曖昧至極的。蕭子杞一直握著陶清漪足足有很久,直到裊裊進門送來一些夜宵,他才收回手去,又正襟危坐地繼續(xù)方才的話題。 那日我入永安殿,果見殿外圍了一眾侍衛(wèi)。入得殿內(nèi)時,發(fā)現(xiàn)那殿中皇帝身旁,侍衛(wèi)的人數(shù)竟是比平日足多出四人,這般布局,無外乎想讓我與大齊使臣來一場自相殘殺。我不愿受大魏皇帝掣肘,只好出此下策,先發(fā)制人。 又道:雖然不能保住所有人性命,至少蕭寶叢無損。只要他還活著,依大齊此時朝局,蕭鸞一定不敢妄動。 裊裊將夜宵小湯圓放在矮幾上,她端著食案,似乎有些出了神。想了一陣,她擔憂地開口:公子,您這樣裝病也不是辦法啊,若是大魏皇帝逼迫的緊,發(fā)現(xiàn)您是在裝病 蕭子杞嘴角染上幾絲笑意:他來不及發(fā)現(xiàn)。大齊使臣馬上要歸齊了。 他們要走?不是說還要幾日嗎?陶清漪也開了口,有些疑惑道,他們?yōu)楹我撸裁磿r候? 那蕭子杞望著陶清漪,語氣也溫柔了幾分:如果不出意外,就這兩日了。至于他們?yōu)楹未掖乙呤捵予降Σ徽Z。 見他這般,陶清漪心中有了些數(shù),道:公子,可是您使了什么手段嗎? 不出所料,蕭子杞點了點頭: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罷了,不過足以嚇到蕭寶叢了。他這兩日,恐怕就要向大魏皇帝辭行。 蕭子杞一語中的,果然才過一日,蕭寶叢就匆匆地向皇帝辭了行。說是蕭子杞陰魂不散,一直要陰謀毒害他。 那大魏皇帝坐在永安殿,望著那向他辭行的蕭寶叢,有一瞬間,他真的想要將這人給活生生掐死,再給蕭子杞安上一個頂天立地的復仇形象。可是那蕭子杞實在不爭氣,當著那么些人,公然的身體不好了,甚至于還讓這消息快馬加鞭飛回了大齊。 皇帝坐在座上,一張臉上皮笑rou不笑:躍王,陵安王的身體你也看見了,你說他要毒害你,這未免太過于牽強了吧? 蕭寶叢被蕭子杞刺傷的地方只是淺層的表面?zhèn)@時候雖然已好了七七八八,但不知怎的,他還是對蕭子杞有些心有余悸。 皇上陛下,您有所不知,昨日那蕭子杞又派人到我住處刺殺,若不是我那侍從機警,恐怕我這頭顱就要與身體分家了!蕭寶叢一面說話一面比劃,又在自己脖頸上做出一個咔擦的姿勢,惹得皇帝有些啼笑皆非。 瞧你說得,難道我大魏的侍衛(wèi)是吃素的嗎?若是昨夜有人行刺,那貴賓館那邊怎么沒有動靜?今早朕怎么也不見有人匯報?難不成你是想說那些貴賓館的守衛(wèi)監(jiān)守自盜,有事故意瞞著不報?還是想說我大魏待客不周,企圖對貴國使臣行刺?躍王,我看你是犯了疑心病了! 皇帝陛下,本王說得句句實情!只不過只不過蕭寶叢眉頭跳了跳,有些為難道:只不過那刺客實在太過于機警,見我躲過一劍,也不戀戰(zhàn),轉身就跑 那他既然行刺,為何又不殺人?皇帝到底是不懂了,你向朕反應蕭子杞蓄意謀害你已經(jīng)許多次了,但你瞧,這些天你里外布置揚言要抓刺客,但一連抓了許多天,別說刺客了,你連證據(jù)都沒抓住。既然這樣,你又如何篤定是蕭子杞要謀害你? 蕭寶叢對于這點也有些尷尬,他抬手擦了一把額上的細汗,咬牙道:只能說那刺客太過于狡猾,無論我怎么周密布置,他總能挑到死角下手,簡直防不勝防。 又道:對了陛下,刺殺我的那人您也見過,就是跟在蕭子杞身邊的,叫做什么江的! 江騁?皇帝有些哭笑不得,那日朝堂之上,江騁被打得奄奄一息,也是你親眼所見,如今他被下在大牢不知死活,你說他行刺? 沒錯,真的是他!蕭寶叢篤定道,又怕皇帝不信,繼續(xù)道:我看此人詭計多端,恐怕那日被打傷多半也是裝的,不若將此人提出大牢,再進行嚴刑拷打,如果還是不行蕭寶叢一攤手,皇帝陛下,我看您早就應該將這江騁給斬了!他嚴肅道,盯著面前的皇帝,眼神里多少有些責怪。 皇帝倒不怕他的責怪,就怕他不責怪,笑道:躍王,我是蕭子杞的親舅舅,多少也要予他些薄面。 蕭寶叢眉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雙手交握,看起來是在極力隱忍:皇帝陛下,那我的人,就白死了嗎? 那朕也沒有辦法,這是你們大齊之間的家事。又一擺手,好整以暇道:朕作為大魏皇帝,不方便參與大齊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