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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浪費的常余,此刻終于站起身來。他雙手合十朝著天空拜了拜,又念叨了幾句,總算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最近一段時間,他似乎是沒有睡好,僅剩的一只右眼下一片烏青,就連那一張白凈的臉,也泛出一些灰敗的顏色。 他朝馬車走過去,馬夫見了,不禁問他:常公子,您這些時候是不是沒有睡好。 常余點了點頭鉆進馬車,等到那馬夫揮動馬鞭,馬車慢慢啟動了,那常余才閉著眼睛淡淡道:近些時候總做噩夢,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安眠過了。 那馬夫聽了,隔著一個車簾子與他遠遠對話。 離這兒不遠,有個寺廟叫做空若寺,聽聞頗為靈驗,若不然我現(xiàn)在捎您過去? 可是他還是沒能捎常余過去。因為就在這時,那不遠處傳來一陣馬兒嘶鳴,緊接著一個人聲響起:吁!常余,速速與我回府,承王殿下有事找你! 常余聞聲探頭去看,見有一人正騎在高頭大馬上,正是元恪的侍從曾杰。 此人長得身架頗大,坐在馬上,遠遠看去好似遮天蔽日一樣。 常余問他:你可知殿下找我何事? 那曾杰聲若洪鐘地答道:不知。 那常余點了點頭,又吩咐馬夫快馬加鞭,一路往承王府絕塵而去了。 等到到了承王府的時候,已是夕陽西下時分了。彩霞潑墨似的灑在天空,天地之間,盡是一片火紅的風光,很是壯觀。 常余輕車熟路地一路往元恪那里而去了,此時元恪正在用餐,見到常余,他放下了食箸。 那常余與元恪行了禮,二人又隨便說了幾句閑話,那元恪才開門見山道:常余,這些時候,你想進宮看你阿姐嗎? 上次與陶清漪不歡而散,常余以為起碼短時間內他不會再見到她這阿姐,誰知 我不知道。常余思索半天,實話實說道。 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想不想見陶清漪,一想到陶清漪一心幫著蕭子杞,冥頑不靈,助紂為虐,他的心中就有些煩躁。而且 沒有而且! 他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 令姐近日喜添麟兒,你這做舅舅的,不想去看上一眼嗎?明日承王妃正巧入宮拜賀,若你想去,本王可以幫你安排 常余蹙了眉頭,沉吟了好半晌,這才緩緩道:殿下,其實我 元恪沒有給常余說話的機會,他抬了手,制止了他:常余,實不相瞞,此次本王喚你來,是需要你幫本王一個忙。 常余抬起頭來,看向元恪,心中隱隱透出一絲不太妙的感覺。 此事,你責無旁貸。元恪說著,站起了身子,這件事情 第96章 (九十六)危機 連臻的死,陶清漪兀自難過了幾日。 一來是為連臻的死,一來是為蕭子杞的不擇手段。 陶清漪傷神的期間,裊裊被當做蕭子杞的一方被陶清漪小小的討厭了一下,以至于裊裊過了好些天提心吊膽的日子。好在,僅僅只是幾日,寧慈來了。 寧慈反手握著陶清漪的手,示意她送到此處即可。 娘娘剛生產(chǎn)罷,身子還虛,切莫再送了。她溫婉地開口,又揚起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地方,我再不走,曹二該等得急了。 透過繁茂的綠色植被,一抹天青色的身影正站在那兒,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他遠遠地朝著桂吾宮的樓臺眺望了。 此時曹居衡正站在皇帝的身邊,與皇帝正說著什么,那皇帝似乎頗為器重他,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曹居衡立刻拱了拱手,做出一派恭順的模樣。 那樓臺之上的風不大,甚至還有些溫暖,陶清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回頭,寧慈已經(jīng)步下臺階。 寧慈 貴嬪娘娘,他畢竟幫過我們,我們始終相信,他非狼子野心之人。至于他具體想做什么,我們的確又未可知。寧慈認真地望向陶清漪,眼中似有什么閃動。 可是連臻陶清漪提到這個名字,她的眼睛黯了黯。 雖說她與連臻只是泛泛之交,但畢竟,連臻曾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現(xiàn)過。而連臻,她的出現(xiàn)又是那樣的隱約。作為一個棋子,她仿佛就只是為了單純的犧牲而犧牲,甚至于還來不及留下只言片語。 寧慈望著陶清漪憂愁的臉,緩緩地搖了搖頭:娘娘,若說此事是他有意設下的局,您不覺得太牽強了嗎?那連臻,畢竟是條人命,我并不認為蕭公子是心狠手辣之輩。 陶清漪聞言,微不可查地蹙了眉頭。 想到琉璃,她覺得她并不能夠完全贊同寧慈的話。 見陶清漪只是低著頭沒有反駁,寧慈伸出手去拉了陶清漪的手,很善解人意地道:貴嬪娘娘,多想傷身,何不如看淡一些?有些事情,它的發(fā)生,并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但是我還是想要向您提個醒,承王他似乎變了。說到此處,她下意識地朝著遠處那抹天青的顏色看去。一雙秀眉,忍不住深深蹙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