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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時讓除了沒有準(zhǔn)備好微有驚訝,臉頰栽到他的頸窩里時還在想,啊,這個男主角比她更會刺激女主角。 第7章 周媛知道程聞疏今天訂婚,她自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有自尊懂自愛的人,從他親口說出他不會喜歡她那一刻,她就認(rèn)為自己該拿得起放得下。只不過今天她終于和好友吐露這段時間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的一個想法:她覺得程聞疏有可能是因?yàn)榫让鞑畔矚g上了他現(xiàn)在的未婚妻。 周媛和陳芋從高中開始認(rèn)識,這么多年,無話不談,她救了程聞疏的第一天晚上就把前后經(jīng)過全告訴了陳芋。 她是喜歡息事寧人的性格,陳芋恰恰和她相反,性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家里開公司,沒怕過什么人,從高中起,就為她出過不少次頭。這次也一樣,她告訴陳芋后,陳芋就從家里開車一路沖到學(xué)校,敲開她宿舍的門,將她從床上拉下來,晚上十一點(diǎn)鐘趕到了成寰這一家酒店,叫她將是她救了他的事和程聞疏說清楚。 周媛說“算了”,她今晚也只是憋不住和陳芋把心里事說了出來,什么都不想做,陳芋還是拉著她問了前臺,被前臺告知這么晚訂婚已經(jīng)結(jié)束。 周媛這才松了一口氣,今晚陳芋才暫時作罷。然而一出酒店,就看到了兩個人,這么巧,儼然是程聞疏和他的未婚妻。 程聞疏一把將自己的未婚妻橫抱起來,西裝配禮裙,女人的肩頭還攏著他的外套,姿勢親昵,一對男女的顏值是扎眼般的般配。 程聞疏轉(zhuǎn)身抬腳抱著人走上她腳下的這幾階臺階,抬頭終于注意到站在酒店門口的兩個身影。 周媛從高中起,去過不少次程家,碰到過幾次,程聞疏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來她,然而看到他也只是與她對視了一眼,便淡淡掃過她,身影停都未停。 身后的酒店出來兩個經(jīng)理模樣的工作人員,叫了一聲“程總”,讓周媛和陳芋兩個人讓一讓,周媛手指牢牢握住陳芋的胳膊,拉人退到一旁,看兩個工作人員幫忙扶停旋轉(zhuǎn)門,程聞疏抱著人進(jìn)入酒店,和她們擦肩而過。 陳芋想要喊住,周媛朝她使勁搖搖頭,等那一對未婚夫妻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陳芋嘆了一口氣,講:“是我膽子小,看到程聞疏就有些犯怵,我知道自己這張嘴不太會說話,怕得罪他,沒替你把他叫住說出來?!?/br> 平時陳芋接觸的人大多是同學(xué)朋友或工作中的同事,偶爾去酒吧也會認(rèn)識交往一些玩得開的泛泛之交,這些人大多數(shù)家里都不如陳芋,真碰上惹事的,就連平常遇到不學(xué)無術(shù)的街頭混混,陳芋一個高跟鞋扔過去,根本沒有怕過的。 所以她在一眾朋友眼里就是她根本沒怕過什么人。 她父母只是開了個小公司,平時玩的這一些人大多是同階級或不如她的,她當(dāng)然不怕,東江市真正富二代呆的那個圈子陳芋連擦個邊都算不上,根本接觸不到,更何況是東江最有名的程家。 剛才程聞疏與她們擦肩而過,已經(jīng)是陳芋離過最近的一次距離,她平時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有著直腸子的脾氣,也清楚有人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這事本來就與陳芋無關(guān),好友用不著向自己道歉,周媛垂眸失笑,對陳芋說:“我想了想,叫住程聞疏和他說了實(shí)話,他也不一定會相信,沒有人會為我證明,當(dāng)時就我和他的一個助理在,那個助理要是會說真話的話,程聞疏早就應(yīng)該知道了?!?/br> 陳芋也不知道該出什么主意,又想起剛才男女恩愛的場景,抓頭發(fā)煩躁,小心翼翼叫了一聲“媛媛”,問:“你現(xiàn)在心里沒事吧?” 周媛喜歡程聞疏可一止一年半載,怎么可能說放下就真的放下了。 周媛?lián)u搖頭,說:“也許是我的想法錯了,或許程聞疏會喜歡上那個人根本不是因?yàn)槭裁淳攘怂幻??!?/br> 她自嘲道:“小芋,你也看到了,她比我好看的不止一星半點(diǎn),我也許該承認(rèn)程聞疏根本和我心目中想象得不一樣,他本身也有膚淺的一面?!?/br> 周媛那一年才剛十六歲,臨上高中的暑假,被父母接了過來。第一次去程家,就遠(yuǎn)遠(yuǎn)地遇到了他。 氣質(zhì)清冷干凈,由遠(yuǎn)及近地朝她走來,她那時候喜歡看一些少女雜志,覺得他就像里面說的學(xué)生時代清風(fēng)霽月的學(xué)長,就這樣面對面地從書里走了出來。 她母親小聲叮囑,叫她和程聞疏打招呼,周媛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只知道傻看著他,連嘴都沒張開。 第一眼就對他一見鐘情。 后來留在東江市上學(xué),和他是一所高中,到了學(xué)校才知道他在學(xué)校有多么惹人矚目,然后她去找父母就找得更勤了一些。 有一天晚上,mama叫她幫忙去給他送水果,她去了,到了以后看到他坐在泳池旁的臺階上,一個人待著,正在練吉他曲。 周媛手里端著滿盤水果,專注注視著夜晚燈下那個朦朧讓人心動的背影,一動不動地站在他身后聽完,還是程聞疏先意識到有人來,回頭發(fā)現(xiàn)她,她被注視著,只知道緊張,傻傻愣著,不由對他說:“好聽?!?/br> 她還記得那時候是十月份,程聞疏還未滿十八,上高三。少年一愣,露出一絲笑容,那是程聞疏唯一一次對她笑,他對她說:“謝謝?!?/br> 周媛想,她就是那一刻才徹底淪陷的吧。 也就對她笑過那一次,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對她愈發(fā)冷漠。程聞疏對她最冷淡的一次是直接對她說:“周媛,你跟蹤我夜跑的時候,我好像就告訴過你,不要喜歡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