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被人設(shè)計了?
云城大學附近的咖啡館。 外面下著窸窸窣窣的小雨,在窗戶上留下斑駁的痕跡。 何程點完了咖啡之后,滿臉的歉意。 “姐,抱歉啊,委屈你陪我在這躲雨了?!?/br> 慕清淺倒沒覺得什么,而且她來找何程也正好有事情要說。 "明日在厲氏名下酒店舉行的拍賣會,你代替夜染的身份出席,然后將最后一件拍賣品藍寶石項鏈買下,如果有人問你為何買下項鏈,你就說是買來送給我做生日禮物的。" 她總覺得,厲夜珩在懷疑她的身份,經(jīng)過仔細的計劃執(zhí)行,便決定好好利用何程的身份。 自此過后,夜染便是何程。 拍賣會現(xiàn)場,人頭攢動。 第一排貴賓席,厲夜珩坐在那,周身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不遠處的何程將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然后便徑直走了過去。 忽然,他被禮儀小姐攔下。 “這位目光,抱歉,第一排的位置您不能過去,您可以坐其他位置?!倍Y儀小姐為難道。 何程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雖然他帶著面具,但那雙桃花眼,卻及其的勾人,禮儀小姐不由晃神了一會。 “我和厲先生是好朋友?!彼穆曇魟傁肫穑瑓栆圭竦哪抗獗憧戳诉^去。 他禮貌的朝著對方微微一笑。 在這見到夜染,讓厲夜珩很是意外。 夜染什么時候,也對拍賣會感興趣了。 在他的印象中,夜染就是一個工作狂人,平日里幾乎見不到他的人影。 厲夜珩身邊的席風見了,然后讓禮儀小姐讓夜染過來。 何程自然的在男人的身邊坐下。 “厲少,我聽說最后的壓軸是藍寶石項鏈,不知可否便宜賣給我。”何程微微笑道。 厲夜珩凝視著對方的眼睛,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夜染給他的感覺,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但他又說不出是哪里不一樣。 “理由?” “給慕清淺,她生日馬上就到了?!?/br> 聞言,厲夜珩眸光微微瞇起,慕清淺的生日…… “自然可以?!?/br> 于是,何程直接買下了藍寶石項鏈。 在要離開的時候,厲夜珩忽 然抬手,摘下了何程的面具。 “厲少?”何程假裝吃驚,然后從對方的手中將面具拿回。 現(xiàn)在,他明白了慕清淺為何要讓他戴著面具,出現(xiàn)在拍賣會中。 厲夜珩在懷疑夜染的真實身份。 “抱歉,你面具上有東西?!眳栆圭駥⒚婢哌€給對方,眼底閃過一抹失望。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轉(zhuǎn)眼,一周過去。 厲洲嚷嚷盯著日歷上用記號筆畫上的圓圈,撐著下巴,小臉皺在一塊。 馬上就是媽咪的生日了,他該給媽咪準備什么禮物好呢。 這日,慕清淺忙了一天,好不容易歇下,忽然接到了厲洲所打來的視頻電話。 猶豫了良久,她還是給掛了。 只不過,視頻電話又再次響起。 她為難的接通:“厲洲,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br> “媽咪,嗚嗚嗚,你快來,爹地出事了,爹地他滿身都是血,家里一個人都沒有,我不知道怎么辦……” 視頻中的厲洲,哭的很是可憐。 當下,慕清淺從床上坐起,披上外套。 “別著急,我馬上就過去。” 用最快的速度抵達了厲宅的時候,她用以前的辦法,翻陽臺進了厲家的別墅。 這是她以前的房間,房間漆黑一片。 當她摸索著開燈的時候,房間忽然亮起,直到他看到了對面站著的人影。 “你……” 厲夜珩完好的站在她的對面,兩人的目光對上,都露出了意外和驚訝。 “你……” 兩人異口同聲。 “厲洲不是說你受傷了嗎?”在視頻中,厲洲哭成那樣,她真的以為厲夜珩受傷很嚴重。 這么說,她上當了。 好啊,厲洲你可真是越來越調(diào)皮了! “好了,你就當我沒有來過,我走錯了。”她心里很是不舒服,語氣也有些不好。 剛要離開的時候,面前的男人,忽然大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的手掌碰到她的時候,她不由一愣,對方的手,也太guntang了些。 離得近了之后,她才看到對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目光炙熱無比,她宛若對方的獵物一般。 “你……怎么了?” 男人只覺得身子十分熱,而且很煩躁,莫名的想要接近眼前這個女人。 他怎么覺得自己像是中了那啥藥。 想了許久,也想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中招的。 慕清淺見對方盯著自己,也不說話,腦海中忽然聯(lián)想到了什么。 “你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吧?!?/br> 聞言,男人依舊沉默,但臉色中露出了幾分窘迫。 慕清淺趕緊抽出手,與對方保持著安全距離,一臉警惕。 “我告訴你啊,你可別亂來,你要實在忍不住了,去外面找別的女人。” 頓了會,她擔憂道:“不過看你好像也沒啥子力氣了,要不我?guī)湍阏覀€女人過來,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br> 當她要轉(zhuǎn)身翻陽臺離開的時候,腰上忽然多了一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 而后,男人灼熱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她的后頸上。 guntang的讓她渾身顫栗。 “厲夜珩!”她雙腿有些發(fā)軟,連忙按住了對方的手背,想要離開對方的懷抱。 但……已經(jīng)晚了。 剩下的話,被男人堵在口中,她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被掠奪干凈。 宛若掙扎的魚兒,任由拿捏。 其實,厲夜珩沒想如此,只不過在聽到她說要給他找女人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沖動。 只想狠狠的教訓眼前的女人。 找了她五年,她卻不記得他和兒子了。 心里的憋悶,在此刻爆發(fā)。 門口,厲洲將耳朵貼在門上,聽到屋中傳來的動靜,捂著嘴偷笑著。 嘻嘻,爹地威武! 次日清晨,厲夜珩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眼底的神色暗了暗。 睡在床上的厲洲,忽然被拎起來。 雙腳騰空,厲洲猛然驚醒,而后看到了爹地那黑沉的臉色。 “嘿嘿,爹地早哇?!?/br> “昨晚,你做什么好事了?”男人的聲音低沉無比,周身散發(fā)著寒意。 他回想起了厲洲昨晚的不對勁之處,而后知道了是在他這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