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我點點頭,是她的作風(fēng)。 “那……顏色呢?你看東西帶顏色和學(xué)跳舞有關(guān)嗎?或者說……”我斟酌片刻還是決定問出心中的疑惑:“跟你父親離世有關(guān)嗎?” “沒有,”她搖頭:“那是成年以后的事情了?!?/br> “嗯?” 我示意她接著說,她卻表示今天已經(jīng)講了一個故事,下個故事就下次再說。 可有一個答案卻慢慢爬上我的心頭。我將自己的猜測拋之腦后,看到不遠(yuǎn)處的路標(biāo)問她:“快到服務(wù)區(qū)了,要休息一下嗎。” 阿揚應(yīng)當(dāng)是有妥帖將我們的情況轉(zhuǎn)達(dá),直到下午四點多我們在服務(wù)區(qū)休息時趙青青才打來了第一通電話。不是興師問罪,而是問我們需不需要人來接,又或者我先回去朗月留在綾州陪家人。 得知我們還有不到一百公里就要回到星城市區(qū)時,趙青青有一絲驚訝,但也沒多問,只說要是來不及去食堂吃飯就自己叫外賣,票據(jù)收好給阿揚,她會幫我們?nèi)箐N。 “放心啦青青姐,”我們又坐上車,準(zhǔn)備再次出發(fā) :“我們不會幫公司省錢的!” 趙青青聽我們語氣淡定才安心地收了線,而我們也運氣很好,得以在早高峰之前開過繞城回到了酒店。 -------------------- 鐺鐺 朗月身世大揭秘?。ā?/br> 這章很短,所以晚點還有一章! 第186章 下個故事 車停穩(wěn),我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才徹底松懈下來,朗月看了看時間說正好趕上飯點,不如吃過晚餐再回去,我疲憊不堪說讓她隨便打包點給我?guī)蟻?,我先回去睡覺。 拖著疲憊的身軀剛走到房間門口,準(zhǔn)備刷卡進(jìn)門時想到朗月從昨晚到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情緒上的大起大落,并且又在車上向我講述了并不令人愉快的過往,一個人吃飯未免有一些太落寞。 或者說有些殘忍。 于是將門卡放進(jìn)包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餐廳走,想著反正已經(jīng)這么多個小時沒好好休息,倒不如等下吃了飯回來就睡,睡個天昏地暗。 食堂不遠(yuǎn),在酒店頂層,原本是酒店的行政酒廊,在拍攝期間被節(jié)目組財大氣粗地包了下來給我們當(dāng)食堂。 行政酒廊本就不大,剛走進(jìn)去我便在自助區(qū)看到了拿著兩個打包盒在選菜的朗月。 在一起生活久了,我們對彼此的口味都有了了解。比如我對排骨的喜愛超越其他一切rou類,雞腿rou則排在第二,口味主打一個極端,要么清單到可以不放鹽,要么重油重鹽重辣,什么口味重吃什么。她在我那個打包盒里放了紅燒排骨和鹵雞腿,又夾了一點清炒油麥菜和兩塊南瓜,我走過去時她正猶豫著給我打了一勺米飯。 看到我出現(xiàn),她顯然有些意外:“不是說先回去睡了?” “睡到一半起來吃更難受,干脆下來吃完再回去了?!?/br> 我看著面前那鍋粥不錯,想必很適合胃不怎么好的朗月:“你等我一下哦,我去拿個小碗打點粥喝。” 服務(wù)臺離自助區(qū)并不遠(yuǎn),我主打一個腿短頻率快,疾速走過去又走回來,誰知道就這一來一回間徐燁都能作出點妖來。 我不知道徐燁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又可能她本來就在餐廳只不過我沒發(fā)現(xiàn)。 但這不重要,總之等我回到自主餐桌的盡頭時,朗月守在我們兩份飯前,而徐燁在她對面,一分多鐘前我站著的地方。 她的話語里盡是嘲笑:“給小女朋友打飯嗎?覽深這么窮連個生活助理都不給你們請?” “比你們燁舞團(tuán)有錢點,”我快步走過去,站在朗月旁邊,仔仔細(xì)細(xì)地舀粥:“生活助理又不能幫我們吃飯。 ” 我將飯盒蓋好,示意朗月拿著飯盒,兩人轉(zhuǎn)身就走。 我摸不透朗月和徐燁的關(guān)系,但徐燁上輪比賽居心叵測地選歌,讓我判定她是個小肚雞腸的人。餐廳里人不算少,我可不想她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出什么對朗月不好的話。 娛樂圈本就是八卦集散地,現(xiàn)在的朗月就算單獨扔進(jìn)娛樂圈里也當(dāng)?shù)闷鹨痪漤斄?。和f-star的人聚在一起時,大家胡說八道是因為彼此心里都有數(shù),所有的話都只止于我們九人之間。但我對徐燁沒這個信心,生怕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說點什么糊話讓其他藝人聽見,被散播出去。 “心虛嗎?”她不依不饒。 “有什么心虛的?!崩试禄仡^看她,眉眼間帶著幾分不耐煩。 徐燁似乎沒見過這樣的朗月,語氣卻軟了下來:“小月,你變了?!?/br> “人都會變的?!?/br> 我倆手上都拿著東西,沒辦法誰去拉誰,卻很有默契一起走出了餐廳。 我有很多疑問,也有一些猜想,所以回到房間我飯盒都沒拆,便問她:“你和徐燁?” 她看我,又看看眼前的飯,猶豫了好久鼓著腮幫子像是受了委屈一樣:“我可以不說嗎?” 我看著宛如一只受傷小狗般的朗月心生憐愛,沒忍住默默她的狗頭:“你當(dāng)然可以不說,這是你的自由,但是燁舞團(tuán)下個賽段還在,我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碰上,所以有幾個問題我想你回答我?!?/br> “你先問,我再決定說不說。” “你倆是不是談過?!?/br> “沒有?!彼卮鸬毓麛啵骸拔覀z沒好過?!?/br> “那她追過你?” 朗月嘆了好長一口氣,像是做了什么巨大的決定:“如果非要說的話,是我追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