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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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工作的時候,前期很認識,中期很松懈,后期很混亂,這就是我們常說的不愛的工作千萬不要勉強。 直到現(xiàn)在,我都覺得很開心,越來越了解這支隊伍,下手就會很容易。 “你在激怒我的人嗎?”范柔嬌插著腰走了過來,“你真是不怕死嗎?還是當這一切不過是你這個地頭蛇的游戲?” 我說道:“我說過理由,好了,按咱們的約定,你該把我的人放了。” 范柔嬌點點頭,說道:“他就在里面,你自己去找他吧?!?/br> 我看了看周圍的人,他們依然在忙碌著,并沒有人理我。我站起身,朝著蒙古包走去,正要進去,她說道:“里面禁煙?!?/br> 我笑了笑,深吸一口,掐滅了煙。 蒙古包里,頂子是打開的,這蒙古包與常見的蒙古包不太一樣,中間有一根大木柱子,四邊全部卡在柱子上張開,這樣的蒙古包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拉得很寬,中心點還不會塌方。 海子就被反綁在柱子上,嘴里塞著一塊布。此時,他似乎正在睡覺,我能感覺到他身子在輕微地起伏。我走到他身邊,說了句:“海子!” 他呼地睜開了眼,驚訝地發(fā)現(xiàn)了居然是我,我卻發(fā)現(xiàn)他在裝睡。我笑了笑,說道:“我來救你了?!?/br> 說話間,范柔嬌也進來了。我正要給他松綁,他卻掙扎了一下,沒讓我動,只聽咔地一聲,海子的面部扭曲了一下,那聲音應該是肩膀脫臼的聲音,他一點點地站了起來,綁著他的繩子被一點點地掙開了。 海子盯著我,抓著自己的胳膊,背靠在了大木柱子上,又是咔地一聲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聲,海子硬生生地將脫臼的胳膊安上了。此時的他已是滿頭大汗,他伸出完好的手,一把扯掉了嘴上的毛巾。 他站直了身子,說道:“珉兒,你怎么到這兒來了?我不需要任何人救。今晚,我就會回去!還帶著他們一幫人。” 海子說著,仰著頭,用下巴指了指范柔嬌。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行了,這沒你的事兒了,你回去吧?!?/br> 海子似乎一下就猜到了什么,說道:“你拿自己換我?” “談不上換,只是過來玩玩。你走吧,鬼門需要你。”我在他的肩膀上按了三下,這是下墓后的信號,代表了安全。 他卻一把打掉了我的手,說道:“我不回去,你陪著你,你什么時候走,我什么時候走,你要殺出去,我陪你殺出去?!?/br> 這家伙一副死腦筋,他不回去,我還不如不來呢。 “我命令你回去,這里我另有安排?!蔽业恼Z氣很生硬。 海子卻像是沒看到一般地說道:“你不走,我不走?!?/br> 第305章 刀郎鄉(xiāng)的交辯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在這里,鬼門怎么辦?” 海子說道:“比我強的人大有人在,我想任何一個鬼門人都不會讓鬼王置于危險之地,獨自逃跑,那樣,我活著不如去死?!?/br> 我不再堅持,說道:“范柔嬌,既然,他不走,那我就走了。你不會要留下我吧?” “哼!你會不會搞錯了?你來換他,他不走,那是他的事兒,你得留下,他來去自由,但走了,再回來就走不掉了。”范柔嬌說道。 他的話音未落,呼呼啦啦的四個人全部進來了。 海子擋在了我的前面,拉開了架勢,說道:“你們攔不住我們,我之所以還沒走,不是因為走不掉,而是因為我想把你們一鍋端了。之前如此,現(xiàn)在也是如此。” 我卻拍拍海子的肩膀,對范柔嬌說道:“不用,我如果想拿下他們,那天晚上,我就對你不會客氣,你早就在地球上消失了?!?/br> 我覺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特別搞笑,好像是我們兩個人劫持了范柔嬌的隊伍。 那人高馬大地走了上來,伸手就要扣住海子的脖子,海子側身閃過的同時,完好的那雙手一拳砸向了壯漢的脖頸,那壯漢噔噔噔倒退了幾步,撞在了蒙古包的布墻上,捂著喉嚨直喘粗氣。 范柔嬌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海子只是一招,就解決了一個人。剩下三人,想拿下并不是難事兒。 海子說道:“沒人能把我按在水里,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br> 壯漢還要掙扎著站起來,卻被范柔嬌上前扶起,攔住。我也拍拍海子的肩膀,說道:“海子!把我捆起來,我現(xiàn)在是人質!你不是,一切按江湖規(guī)矩來?!?/br> “鬼王,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就不怕我痛下殺手嗎?我告訴你,我也是有底牌的?!狈度釈烧f道。 我笑了笑,說道:“海子!你先出去,我有話對她說?!?/br> 海子眉頭皺了皺,沒動,我再次催促了一次,他才一點點地退到了蒙古包外。 “有話你就快說?!?/br> 我盯著她的胸,說道:“你不讓他們出去嗎?你就不怕我們兩個的事兒被你的人聽到?!?/br> 范柔嬌一個靈激,說道:“你們也出去。” 他的人倒是很聽話,壯漢瞪了我一眼,被幾個人扶著出去了。 這個壯漢很有意思,一身的蠻力,他的手心有一層厚厚的老繭,尤其是虎口,這是鏟土鏟出來的老繭,我判斷他是這支隊伍里專門挖坑的。也就是說范柔嬌確定了地方,就是由這個人打第一層的盜洞,一直到邊緣之后,他會被替換下去休息。 應該會換上矮子或者大馬猴繼續(xù)作業(yè)。 收回心思,我說道:“你看看這個。” 說著,我將我的手機丟了過去,她接過看了起來,這段視頻正是她綁架我的視頻。 我說道:“我和海子隨時可以離去,你攔不住,如果我躲起來,我再讓鬼門的人把這個視頻交給警察,你猜會怎么樣?” 范柔嬌一下明白了我的用意,她說道:“你算計我!” 我說道:“這是回報你算計我的人的下場。現(xiàn)在你的弟弟肯定是要不回來的,當然,我也不希望我們開戰(zhàn),第一,你贏不了,第二,我不愿意和你開戰(zhàn)?!?/br> “你到底想干什么?!”范柔嬌盡然一步一步地朝我走了過來。 我看到她的手里盡然握著的就是那把古代剪刀,說道:“這把剪刀是從刀郎鄉(xiāng)的那個墓xue里取出來的吧?那個墓已經(jīng)沒有墳頭土了,你認為那個墓是什么?” “那不是墓,那是一個地下祭壇。”她篤定地說道。 手里的剪刀也松了松,我說道:“你是不是沒見過地下帶席面的墓葬文化???” “我考慮到了,但當我打開那個像棺材的盒子的時候,里面只有一具骸骨?!狈度釈烧f道。 “你是不是傻了?有骸骨還不能證明是墓xue嗎?難道非要人家在里面弄上墓志銘才算嗎?”我皺眉說道。 范柔嬌卻說道:“哼!那古人沒有穿衣服,里面只有一具骸骨,你告訴我,果葬是什么意思?你們西境有沒有這樣的果葬習俗?” 我皺起了眉,看著她,我想起來了,當時在刀郎鄉(xiāng),我打開棺蓋,發(fā)現(xiàn)棺材里一無所有,只有一具骨骼,那棺蓋還是打開的,我想當然地認為古尸的衣服被范柔嬌一鍋端了。我似乎也并沒有仔細地檢查。 如果里面本就沒有衣服呢? 我說道:“難道那古尸身上的衣物不是你拿的?” “不!我不會碰死人身上的東西,如果周圍沒有可以帶走的,我會立刻走?!狈度釈烧f道。 這倒是個古怪的癖好,我說道:“為什么?。颗鹿戆。俊?/br> “棺材動了,就會被看出來,以后說不清楚。而且我不是盜墓賊,我不會盜墓的?!狈度釈烧f道。 “你所賣的每一樣東西,不都是西境的寶物,你和盜墓賊有什么區(qū)別?”我不客氣地說道。 范柔嬌似乎并不關心這個,嗆了我一兩句后,反而問道:“你對那個祭壇是不是看走了眼?” 我說道:“席面,一個看似是棺材的果體尸骨,就是祭臺了?你的判斷又從何而來,在我看來就是棺槨。西境所有葬式中就存在將棺槨放在一旁,另一面吃喝之后,送亡故之人上路的習俗。至于為什么是果體,我想也應該是習俗的一種?!?/br> “錯!”范柔嬌說道,“在我們上下五千年文明中就不存在不穿衣服下葬的,有也是童年童女,還是被裝在罐子里的。只有一種情況下是果體下葬。” “獻祭!”我脫口而出,但我接著說道,“但如果是祭臺,為什么是地下而不是地上,我所見的祭臺沒有地下的?!?/br> “有!恰好出自于你們西境,在古老的傳說中,祭奠地祖,便在西境,這不是西境人的傳統(tǒng),而是蒙古族的習俗,他們會將亡故之人,果體在地上挖一個朝下的祭臺,以奉獻給神明,祈求風調雨順。還有那桌菜不是給活人吃的,是給死人吃的,是做給獻祭自己的人上路吃的,你沒注意到那桌菜不同尋常嗎?里面有毒?!?/br> 范柔嬌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這和我曾經(jīng)推測的完全不同,甚至相差甚遠。 第306章 失算的一招 我繼續(xù)說道:“那碗里的東西是黑色不代表有毒,這么多年了,有毒的殘留應該是綠色。” “不!那下面太過干燥,保存的食物成了渣兒,毒不在碗里,所以是黑色,毒在酒水里,或者是粥里,你看了嗎?”范柔嬌篤定地說道。 我的確沒看,好吧,這次是我看走眼了。 “我還學過解刨醫(yī)學,那是一具女性,并且是老人的尸骨,我推測是一個巫師!也只有她死后,才會被這般對待,也只有通靈的人才能祭祀給神明,我認為當時這巫師犯了錯,比如在政治上沒有對統(tǒng)治者產(chǎn)生幫助,所以,她被選為了祭祀品,還有一種可能是新的巫師誕生,她則甘愿去死,在她的一生中,產(chǎn)生最后的高光時刻,讓人膜拜。”她看著我說道。 我說道:“剪刀!你手里的剪刀可是生活用品,并不是祭祀之物?!?/br> “這剪刀是我在側面的臺子上發(fā)現(xiàn)的,并不是在棺材里,這是一個巧合,一個粗心的人在鋪設席面的時候,或者捆扎巫師衣物的時候,不小心將它遺落在了里面,恰好被我發(fā)現(xiàn)了?!狈度釈烧f道。 “如果這個人很窮困,這剪刀是她的嫁妝,或者是她的情郎在她故去之后,留下的最后的思念呢?”說實話,我這是在狡辯,做為我有些不想輸?shù)慕妻q。 范柔嬌冷哼一聲說道:“鬼王,你可是常年接觸墓xue的人,你告訴我,為什么那里沒有墳頭,而是平地圓形?” 我淡淡地說道:“被水流沖擊,風沙侵蝕,鳥獸滾毛……” “那上面應該是坑坑洼洼,為什么和周圍一樣平?這不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狈度釈刹豢蜌獾卮驍嗔宋遥拔覀冞€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祭祀用品,我看到一個木質的面具,上面還有花紋兒,在一堆衣物的殘渣旁,很可惜,衣物氧化了,但這面具留了下來。” 我認輸,她說很對,但我并不丟人,她是先我下的祭臺,眾多線索,她都一一看過,而我從僅有的線索中找答案,那自然不及她。 我說道:“好吧,你贏了?!?/br> 她撇撇嘴,說道:“說吧,你既然到這里,肯定有你的計劃,說說看?!?/br> “哦?你不問問我該如何才會放了你弟弟?”我來了興趣。 她說道:“你不是一個壞人,你很講規(guī)則,我認為我們之間會有君子協(xié)定?!?/br> 這算什么答案,這不是在激將我嗎?我說道:“我不是君子,如果我和你發(fā)生點什么,能讓我抓住鵪鶉,我會毫不猶豫地那么做?!?/br> “你……無恥!”她恨恨地說道。 我撓撓鼻子,我也覺得有點無恥,這口舌之爭似乎現(xiàn)在沒有意義,我說道:“我要見鵪鶉?!?/br> 這是我這次來真正的目的,如果范柔嬌聯(lián)系了鵪鶉,鵪鶉來見我,那么說明鵪鶉是一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人。反之,如果鵪鶉不來,那鵪鶉就是把范柔嬌當做了棋子,畢竟我是以她的弟弟為要挾,我本人也被抓著,鵪鶉若想救范柔嬌的弟弟,那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現(xiàn)身。 再從鵪鶉的角度來說,他現(xiàn)身則代表我會死,因為我知道了他是誰,我如果死了,意味著與鬼門撕破臉皮,徹底開戰(zhàn),整個西境都會抓他,他能做的只有逃跑,還是那句話,關鍵時刻,范柔嬌不會讓我死,她就不得不站到我這邊來。 鵪鶉不現(xiàn)身,則是處于安全考慮,他不知道我下的這個套到底是什么,他一定認為我已經(jīng)和范柔嬌之間有了床笫之歡,會懷疑范柔嬌對我是不是動了感情,從而,引誘他上鉤,好擒賊先擒王。 我這個陽謀中帶著陰謀的計劃是如此地完美,就看鵪鶉該如何出牌了。 在我看來,鵪鶉只有一張牌可打,小心為上,他不會現(xiàn)身,畢竟范柔嬌單刀赴會,這本就是有去無回,卻抓了鬼門的鬼王和他手下最重要的親信,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在西境自有鬼門以來都沒發(fā)生過的事兒。這么大的一個疑點,鵪鶉是不會上當。 范柔嬌說道:“我是不會聯(lián)系他的,你是不是安排了人在周圍,想伺機抓住他?” 我差點背過氣去,這個腦回路簡直沒誰了。我一邊將手機丟給她,一邊說道:“你要我手機,你就拿去,你要是想看看我身上有沒有什么跟蹤器,你現(xiàn)在就可以看。” 我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一件件地將衣服脫下,襯衣,褲子,鞋子……我?guī)缀醭嗌砉w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不會吧,難道要我真的脫光,我心一橫,雙手扶上了我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