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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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一個人回來了,直接給他倆讓道???” 隔天在辦公室里gay蜜沖我大吼大叫:“你還是離婚吧,季若宇要是不肯你就上訴,反正你手里有那么多證據(jù)證明他出軌。” 我搖搖頭:“可是我不甘心啊,葉之桃還問我怎么不要小孩?!?/br> gay蜜怔了怔,破口大罵對方賤婊,又朝我擠眉弄眼,賊兮兮地笑道:“你要是離婚了不如跟我得了,咱倆逍遙快活去!” “滾吶,”我白了一眼gay蜜,直呼他的大名,“韓楊等你什么時候變直了再來說這話,可信度會提高很多?!?/br> gay蜜攤攤手,一臉無奈的樣子,隨后想到什么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你是不是在外面真包鴨子了?” 明明是夏天了,但我的手腳依舊冰冷,訥訥問他:“誰告訴你的?上次那個小模特昭萊?”我能想到的只有他。 “嗯,”gay蜜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不知道為什么我還能感到他的一絲慍怒,“外面的鴨子總歸不干凈,還沒我白白凈凈呢?!?/br> 我本來想告訴他我的情人是處男,純得一匹,但聽到他后面半句話,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在干嘛,是個男人你就吃醋嗎?” gay蜜笑了笑,從辦公椅上一撐,起身往門口走去:“沒什么事我就找男人玩去了!” 我氣得牙癢癢,這就是資本家嗎,留下我一個人管整個工作室,苦命的打工人。 沒過幾天季若宇就回來了,可能是葉之桃又向他施壓了,他又回歸了先前一個星期只回來一次的狀態(tài),這對我總的來說利大于弊,眼不見心也不煩。 但最近讓我苦惱的是路介的生日要到了,而我對應該送他什么禮物一籌莫展。 想了想他這個年紀應該感興趣的東西,又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他都有,他一向不缺什么的。 雖然我對路介背后的故事非常感興趣,但也不會堂而皇之地直接打探,我總是覺得這樣太過無理冒失,尤其這件事背后涉及了我不懂的那種神神叨叨的唯心東西。 那天夜里我趴在床上苦想禮物這件事,路介側躺在我的大腿上,就著他那本經(jīng)濟書啃得很認真。 他是學金融的,對專業(yè)知識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我有時候買股票還要問問他這只股值不值得入,他總是會幫我條條分析,得出靠譜的答案。 大家都說薩摩耶是雪橇叁傻之一,我倒在路介身上一點兒傻氣都沒見著,人家精得很,特別是在床事上。 因為受不住他的旺盛的精力,我和他約法叁章,一周上限四次,每次上限兩回,我說停就停,不然甭想再和我上床。 但每次我xiele兩回四肢乏力后,他仍是不知疲軟地戳戳戳,我嚴厲批評他違約,他就一臉委屈地抵在最深處。 “jiejie,我還沒有射過一次呢,我一回都沒用完呢,你又沒說是誰高潮兩回。” 我像曬扁的小魚干一樣癱在床上,但也不會主動說停,畢竟我見不得路介咬著下嘴唇,抽抽啼啼說“好難受,出不來”的樣子。 一旦我有一絲心軟,那便是他乘虛迭出,略地攻城之時。 哪里有第叁傻的樣子。 此刻我揉搓著路介雪白的頭發(fā),出神地想是不是可以在他生日的時候去理發(fā)店給他染個頭發(fā),那會不會變成薩摩的時候整個腦袋都是這個顏色。 試想一下一只巨型薩摩,一身雪白,但大腦袋卻頂著赤橙黃綠青藍紫,真是違和。 當然,我這個離奇的想法被路介扼殺在了搖籃里。 季若宇難得回來總是一臉憔悴的樣子,真像是被榨干了,一滴兒也不剩了。 我越發(fā)覺得這樣的日子無趣且乏味,同床異夢的兩個人相安無事地生活,敗絮其中。 他總和我抱怨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他最近又太忙了,也不管我聽或不聽,自顧自地說些公司里的私事。 我聽得有幾句沒一句的,唯一入耳的也只有隱約中聽他說的葉之桃其實也不是公司最大的老板,她上邊還有人。 可這些又關我什么事呢,我討厭聽到他講公司的一切。 一切。 想想我和季若宇的婚姻真的失敗,都逃不過第一關七年之癢。 【nannvwen. (po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