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可憐躺贏了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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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時,陸凝才來接沈嬌。得知他到了,沈嬌便與舅母和表妹告別了一下,張氏很感激陸凝,還出來親自道了聲謝。 她是沈嬌的舅母,平日對沈嬌也算照拂,陸凝對她的態(tài)度,倒也還算恭敬,隨著沈嬌喊了聲舅母。 他剛從大理寺出來,身上依然穿著官服,他身姿挺拔,五官俊美,瞧著當真是一表人才,張氏越瞧越滿意,只覺得沈嬌能得這樁親事,真是老天開眼,哪怕清楚當今圣上不是什么明君,這一刻,張氏也覺得他做了一樁好事。 沈嬌被舅母的目光看得有些臉熱,不由軟聲催促她,“舅母,您快進去吧。” 張氏笑呵呵的,這才回府。 坐上馬車后,沈嬌才認真看了陸凝一眼,見他眉宇間皆是倦意,便清楚他昨晚肯定沒怎么休息。 想到是他出面后,程府的人才離開,沈嬌多少有些感激他,這會兒便忍不住道:“我?guī)头蚓匆幌履X袋吧。” 陸凝還在想案子的事。 他夢到的事,都與沈嬌有關,根本沒有夢到這些案子,如今案子越鬧越大,甚至激化了世家之間的矛盾,這兩日,不僅勇毅侯府門外聚了不少人,好幾個府邸都面臨著這般境地,張府同樣如此,甚至有人闖進了府,砸了府里的東西。 陸凝懷疑,這與巫夷國脫不了干系,他正思考著,就聽到小丫頭想要為他揉腦袋,她這般體貼,陸凝自然沒拒絕,便點了點頭。 沈嬌坐在了他身側,柔聲道:“夫君將頭靠在我腿上吧?!?/br> 馬車很寬敞,空間也足夠大,陸凝依言將頭靠在了她腿上,身體歪躺了下來。 沈嬌將小手放在了他太陽xue上,按得很認真。 她上一世幫曾氏按過不少次,倒也有些經(jīng)驗,陸凝合上了眼睛,覺得她按得還算舒服。 她按了沒一會兒手就酸了,陸凝清楚她體力有限,只讓她按了一會兒就坐了起來。 馬車很快就到了韓國公府,沈嬌起身站起來時,才發(fā)現(xiàn)腿竟然被他壓麻了,剛剛還不太難受,此刻一起來,腿難受得不行,她身體都晃了一下。 陸凝扶住了她的腰肢,讓她坐在了他腿上,“腿麻了?” 他伸手給她揉了揉,他不揉還好,一揉,沈嬌更加難受了,她倒抽一口涼氣,連忙去捉他的手,“緩緩就好了?!?/br> 小丫頭聲音軟軟的,撒嬌似的,很是勾人,陸凝沒忍住,叼住了她的耳垂,研磨了一下,“那就緩緩?!?/br> 反正不急著回府。 第65章 賞女人 他一時又有些心疼, 小姑娘嬌嬌軟軟的, 每次將她抱在懷里時,陸凝一顆心都能軟成一團,他這輩子最慶幸地便是夢到了她, 提前將人娶了回來。 他親了親她小巧的耳垂, 又吻了吻她雪白的脖頸,修長的手指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流連了許久,原本沈嬌還能沉得住氣,察覺到他的動作,沈嬌眼睫不由輕顫了一下,小手去捉他的手,可憐兮兮阻止他,“夫君。” 她聲音又軟又甜,每次被她這樣喚著, 陸凝心跳都有些快,自然不會輕易住手, 沈嬌怕亂了發(fā)髻,根本不敢掙扎, 只能小聲祈求, “回去好不好?” 怕他萬一來了興致, 難以收手, 沈嬌漂亮的大眼里不自覺氤氳上一層霧氣,顯得甚是惹人憐愛。 她可憐巴巴抓著陸凝的手, 不敢撒手。 陸凝本來也沒想怎樣,馬車內(nèi)這樣冷, 她的身體哪里受得住,不過是一時沒把控住,見她有些怕, 他便住了手。 陸凝從未想到他竟有一日,會怕一個小姑娘掉眼淚,當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他給她整理了一下衣衫,瞧著并無不妥后,才拉起沈嬌。 沈嬌的腿已經(jīng)緩得差不多了,隨著他下了馬車。 她昨日一晚未歸,白芍和半夏都有些擔心,這會兒見她回來了,兩人才松口氣。 隨著天氣逐漸變冷,室內(nèi)已經(jīng)燒了地暖,此刻倒是十分暖和,沈嬌回屋后,便換了一件較為輕薄的衣裙。 陸凝還有旁的事要忙,直接回了他的住處。 沈嬌回來后,才認真思索了一下案子的事,奈何這些事,她一點記憶都沒有,上一世剛嫁入韓國公府時,她一直過得渾渾噩噩的,許多消息都知道的不及時,也許上一世表哥也出了事,肯定是半夏怕她擔心,才刻意瞞了下來。 沈嬌又沒怎么出過府,更沒有手帕交什么的,自然沒人跟她說這些,她竟是完全不知道,一想到上一世表妹和舅母擔驚受怕時,她什么都不知道,沈嬌就說不出的自責。 她甚至沒法去責怪半夏,出嫁后沒多久她就病了,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多月,那個時候她狀態(tài)很差,一直以來,都是半夏在照顧她,她那么擔心她,不敢告訴她也實屬正常。 沈嬌揉了揉眉心,想到陸凝在大理寺任職,她心中不由動了動,想讓他多上點心,盡快查出兇手,還表哥清白,她也不信莫景言會閑著無事,跑去殺人,他定然也是被陷害的。 沈嬌想了想,去了廚房,親手為陸凝熬了燕窩粥。 熬完粥,沈嬌就去了陸凝的住處,這一世,她還是頭一次踏足此處,望著院中的松柏,沈嬌勉強穩(wěn)住了心神,見她來了,燕溪親自迎了出來,直接將人帶到了陸凝的書房。 陸凝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趙安去而復返,他有些不悅,眉頭下意識蹙了起來,隨后才聽出腳步聲很輕,不像習武之人發(fā)出的聲音,反倒像極了是沈嬌。 他不由啞然失笑,只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竟連此刻,都惦記著她,誰料下一刻,門被推開時,出現(xiàn)在跟前的果真是她。 清楚主子不會怪罪,燕溪沒有通報,直接幫她推開了門,沈嬌端著燕窩進去后,燕溪才又體貼地為兩人關上門。 瞧見她,陸凝靠在了椅背上,姿態(tài)略顯慵懶,不似往日那般凜然不可侵犯,他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白玉瓷碗上,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沈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輕輕垂下了眼眸,軟聲道:“我為夫君熬了燕窩粥,夫君趁熱吃些吧?!?/br> 她裊裊走來,將燕窩粥放在了書案上。 陸凝心動得厲害,這是她頭一次主動為他洗手作羹,是不是意味著,她總算也將他放在了心上? 陸凝伸手勾住了她的腰肢,將小姑娘拉到了跟前,沈嬌沒站穩(wěn),直接撲到了他懷中,柔軟的小白兔也壓在了他臉上。 陸凝呼吸不由一窒,讓人坐在了他腿上,她來時披了厚重的大氅,因著室內(nèi)有些熱,此刻,她白嫩的小臉便有些紅。 陸凝解開了她的貂毛大氅,順手丟在了書案上,攬住了小姑娘柔軟的腰肢,“怎么這會兒過來了?只是送燕窩粥?” 陸凝其實是想從她嘴里聽到點旁的,誰料小姑娘瞄了他一眼,竟是直接說明了來意,“我有點事情想請夫君幫個忙。” 沈嬌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瞄了他一眼。 陸凝的心跳逐漸平緩了些,冷靜下來后,便猜到了她是為何事而來。 果然,下一刻,便聽小姑娘軟聲道:“你如今在大理寺任職,知道的應該比旁人要多一些,可以幫表哥查查這件案子嗎?” 見她果然是為趙子璋而來后,陸凝便有些吃味了,忍不住在小姑娘雪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他咬得并不算輕,沈嬌不由驚呼了一聲,“疼?!?/br> 沈嬌眼中都含了水霧,她不由咬了咬唇,以為他不愿意幫忙,心中莫名有些難堪,也怪她大意了,最近他還算好說話,她便以為他許會答應,誰料,竟惹他不喜了。 沈嬌只得為自己找了個臺階,“夫君公務繁忙,我不該前來打擾的,你若忙不過來,就算了,表哥反正是被冤枉的,總能真相大白的……” 她有些說不下去,聲音逐漸低了下來,心中也有些懊惱,只覺得自己真是記吃不記打,上一世得到的教訓,分明足夠多了,竟還想著依賴旁人。 她正欲起身站起來時,陸凝卻拉住了她的手,見小姑娘臉上滿是黯然,他一時又有些心疼,“我何時說不幫了?” 沈嬌怔了一下,對上了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他正定定看著她,臉上的神情,雖淡淡的,卻沒有戲弄她的意思。 沈嬌紅唇抿了抿,一時竟不敢亂猜了,只是靜靜看著他,她有一雙極其漂亮的大眼,干凈剔透又烏黑發(fā)亮,被她期待地注視著時,很難有人可以保持住冷靜。 陸凝捏了一下她的小臉,道:“就算你不說,我也在查這個案子,這件事非同小可,必須得盡快結案才行,只因一把兇器,就牽連到這么多人,著實荒謬,再鬧下去,只怕難以收場,你再耐心等個幾日。” 陸凝心中其實已經(jīng)有了猜測,只不過還需要再查一下,就算猜測都是真的,他也必須盡快找到證據(jù),這些都需要時間。 沈嬌還是頭一次聽他說這么長的句子,他語氣雖淡,落入她耳中,卻只覺得好聽極了,她臉上不自覺便染了笑,點了點小腦袋,“那妾身就謝過夫君了,燕窩還溫著,夫君快吃了吧,一會兒該涼了。” 陸凝喜歡看到她笑,只覺得她此刻的模樣,瞧著順眼多了,他懶洋洋靠回了椅背上,一副等她端給他的模樣。 沈嬌便起身站了起來,端起了燕窩,陸凝其實不愛吃這個,見是她做的,便吃了幾口。 剩下的多半,他卻不愿意吃了,直接舀起遞到了小姑娘唇邊,沈嬌怔了一下,望著眼前的湯勺,有片刻遲疑。 “怎么?嫌棄是為夫吃剩的?”陸凝挑了下眉,神情依然帶了一絲不滿。 沈嬌自然不敢嫌,想到勺子是被他用過的,她有些臉熱,在他不善的目光下,還是張口吃掉了。 他卻喂上了癮,又舀了一勺,沈嬌只得又吃了一口,連忙道:“我自己來吧。” 陸凝沒理她,繼續(xù)喂了她幾勺。沈嬌還是頭一次被他喂,只覺得一張臉燒得厲害。 好不容易吃完,沈嬌才松口氣,只覺得被他喂,無端有些煎熬,她又不是三歲小孩,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她心中正腹誹著,男人就攬住了她的腰肢,將她再次抱到了腿上,陸凝還有事要忙,這會兒便只是將她抱在了懷中,再次打開了桌上的信箋。 他讀完,便直接回了信。 沈嬌想回去,他卻握住了她的腰肢,沒有撒手的意思。 沈嬌只得又窩在了他懷中,他的懷抱很是溫暖,室內(nèi)炭火燒得也足,她不一會兒就有些犯困,小臉貼在他懷里無意識蹭了蹭,竟是就這么睡著了。 等陸凝忙完,已是一個時辰后了,他干脆抱著她直接入了內(nèi)室,書房內(nèi)室,設的有床榻,陸凝有時會直接歇在書房。 又過了好幾日,案子才終于有了結果,竟是巫夷國的人犯下的,欲要栽贓給莫景言等人,他們本想挑起世家之家的爭斗,才來了個栽贓陷害,誰料尾巴掃得不夠干凈,讓陸凝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們在大周朝的聯(lián)絡點,不僅搜出了一些信件,還捉到了幾人。 他們之所以選中莫景言,是看中了他的質子身份,他若在京城出個什么意外,英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屆時大周朝必然會經(jīng)歷一場內(nèi)斗,他們巫夷國,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他們殺了好幾個落單的世家子,就是想引起世家對莫景言的不滿,逼皇上提前對英王府動手。 誰料最后卻功虧一簣。案子落下帷幕后,莫景言自然是被放了出來,他畢竟是英王唯一的兒子,在獄中自然沒受什么大罪,得知是陸凝洗刷了他身上的冤屈后,他怔愣了許久,才回府。 莫老太太這幾日擔驚受怕的,都要嚇出心臟病來了,見莫景言總算回了府,眼淚都快冒了出來。 巫夷國的人犯下這等喪盡天良之事,皇上本該擺出大國的姿態(tài)來,為死去的孩子們討回一個公道,誰料他竟輕拿輕放,僅僅是斥責了一通巫夷國的使者,怪他們管教不利,最后處死了這幾人,任誰都瞧得出,這幾人是在為巫夷國的上層賣命,他卻裝糊涂。 這幾年,隨著其他幾個國家逐漸強大了起來,皇上也一改過去的強硬,越來越貪生怕死了,人在高位處久了,就越發(fā)貪戀權勢,也有些害怕打仗,為了加強統(tǒng)治,對內(nèi)他卻偏偏一味地用強,如今的大周朝,當真是內(nèi)憂外患,岌岌可危。 陸凝冷眼瞧著,不置一詞。 今年的冬天似乎過得格外快,不知不覺就到了十二月份,十二月初一這日,是沈嬌給曾氏請安的日子,上個月,她過去請安時,曾氏稱病沒有見她,仔細說起來,這一世,她還沒給曾氏請過幾次安。 這次,曾氏自然是見了她。 因為韓國公的敲打,曾氏著實老實了一段時間,她天天悶在府里,自然也有些不痛快,一想到沈嬌身為兒媳,本該日日在她跟前伺候,她就不高興。 當初,她身為兒媳時,都被老太太立了一年規(guī)矩,憑什么到沈嬌這兒,就矜貴了起來? 因為韓國公那番話,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為難沈嬌了,這會兒心中便有了主意,沈嬌進來請安時,她便瞄了一眼沈嬌的肚子,道:“你嫁入府里,也有一段時間了,肚子卻始終沒個動靜,你身體嬌弱,難以有孕,我能理解,也不怪你,但是非寒年齡也不小了,膝下不好一直沒有子嗣,這樣吧,我這兒有兩個貌美的丫鬟,你且領回去吧,讓她們幫你一同伺候非寒,日后若是有了子嗣,便記在你名下?!?/br> 曾氏的婆母也曾給韓國公送過女人,當時曾氏氣得眼睛都紅了,卻又只能含恨收下,若是不收,萬一善妒的名聲傳了出去,自然沒法做人。 她清楚沈嬌肯定不敢推辭。 這會兒她等著看沈嬌不痛快,誰料,沈嬌從頭到尾都很平靜,甚至彎了彎唇,對曾氏道:“謝婆母賞賜?!?/br> 第66章 懲罰她 沈嬌被欺負得眼淚汪汪的,…… 曾氏原本還很高興, 她賞賜婢子的行為,說到底也是為了陸凝,韓國公肯定不會置喙, 畢竟哪個男人不希望身邊多幾個可心人? 這兩個是她精心挑選的, 一個身材豐滿,嫵媚動人,一個楚楚可憐,惹人憐愛,不論哪個都堪稱極品,她物色了足足一個月,才將人買下,如今又讓嬤嬤□□了好幾日,就算以后這兩個丫鬟生了異心, 不為她所用,能擾得陸凝和沈嬌不得安寧, 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