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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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星手上拿著一只冰皮桂花梅餅,嗅了嗅說道:“這桂花味不算太濃,糖也放的少,吃起來不膩人?!?/br> 他緊挨著蘇好意坐著,兩個人都穿著紅衣,儼然雙生子。 只是吉星雖然長高了,但依舊唇紅齒白,一臉的娃娃r(nóng)ou。 他把手里吃的遞到蘇好意嘴邊,蘇好意張口吃了一半,剩下的吉星隨手放到自己嘴里。 木惹兒看了忍不住一笑,伸出腳來去碰吉星。 她習(xí)慣赤足,指甲上頭涂著紅色的蔻丹。 吉星見她朝自己伸腳,正嚼著東西,眼神卻也透出制止。 木惹兒偏把腳丫蹬在吉星的膝蓋上,笑著說道:“吉星八郎你們兩個只差投胎到一個娘肚子里了?!?/br> 吉星往后挪了挪,笑道:“便不生在一家,我們兩個也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并不差什么?!?/br> 木惹兒側(cè)過身,懶洋洋地說道:“小少爺,不如你也給我打扮打扮,我好出去找人玩兒?!?/br> 吉星道:“那也沒什么難的,只是公主最好把你的首飾和衣裳先叫我瞧瞧,好有個打算?!?/br> 蘇好意問:“公主去哪里?” 木惹兒朝她飛了個眼兒,說道:“你猜呢?” 蘇好意因吉星在跟前,便沒再說話了。 吉星給木惹兒梳妝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打扮完了,木惹兒對著鏡子照了又照,說道:“你可真有一手,怪不得八郎家里的姑娘見了你,如同見了活佛一般。經(jīng)你的手一打扮,我覺得我都能跟嫦娥比美了?!?/br> 又對蘇好意說:“你們兩個玩兒吧!午飯想吃什么,就叫廚房的人好好準(zhǔn)備。我怕是天黑后才回來呢!” 木惹兒走后,吉星便拉著蘇好意道:“先前有公主在,我沒好好的細(xì)問你,這些天你到底在哪兒了?” 蘇好意也不能瞞著他,說道:“那天我去見云青往回走的時候,突然頭疼得不得了,就昏倒在了路邊。再醒來的時候天也黑了,我竟不記得自己是誰?!?/br> 吉星聽了又驚又怕,問道:“怎么會這樣?” 蘇好意說:“說來話長,我是中毒才會如此?!?/br> 吉星一聽就急了,說道:“怎么會中毒呢?你自己不是也學(xué)醫(yī)了嗎?再說還有七哥呢!他怎么不給你治?” 蘇好意攔住他道:“你自然是知道我現(xiàn)在的娘不是我的生母,也知我生母是蘇懷慈?!?/br> 吉星點頭,他自然是知道的。當(dāng)初付家進(jìn)京,蘇好意還讓他和自己一起做套,為蘇懷慈和蘇姥姥報仇。 蘇好意繼續(xù)說道:“我生母蘇懷慈也并非是蘇姥姥親生的女兒,我外祖父是仙源山的弟子,外祖母年輕時女扮男裝,到仙源山去學(xué)醫(yī),同我外祖父相愛。后來,外祖母遭人追殺,她在逃亡的路上將我母親生下來交給了姥姥照顧。外祖父自責(zé),將自己囚禁在仙源山。因為我外祖母所著的醫(yī)典,引起許多人的爭奪。縱然她已身死,那些人卻依舊不甘心。這么多年,他們一直在追查外祖母的后人,還有人潛伏在仙源山。我上山后,他們知曉了我的身份,便暗中對我下毒,這毒不是尋常的毒藥。所幸的是我和外祖父相認(rèn),他雖然不能清除我所中的毒,卻可以讓其減緩。而真正治愈的方法便在我之前戴的那個護(hù)身符里?!?/br> 吉星一聽,更著急了,說道:“可是你的護(hù)身符丟了呀!” 蘇好意捏他的臉道:“要不怎么說天無絕人之路呢!那一日我清醒過來,茫然無措,恰好遇上了白鴉衛(wèi)的崔禮。他把我?guī)У搅藱?quán)傾世那里,而我的護(hù)身符不知怎么被權(quán)傾世拾到了,因此我便拿了回來。” 吉星聽了就說:“那前幾天七哥和姓權(quán)的在街上打架,必然就是因為你吧?” 蘇好意嘆息聲道:“那時候我還沒有記起以前的事,恰好公主經(jīng)過那里,我便跟著她一起回來了?!?/br> 吉星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你如今可好了吧?” 蘇好意道:“護(hù)身符既然已經(jīng)拿了回來,想解毒也就不是難事了,你不必?fù)?dān)心?!?/br> 吉星又說:“那你為何不到七哥那里去?如今你不是已經(jīng)想起以前的事來了嗎?” 蘇好意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她和司馬蘭臺的關(guān)系告訴給吉星。不是她有意要隱瞞,而是心里明白,一旦把這件事說出來,吉星必定要大哭大鬧的。 這是在公主府,不大合適。 “我過幾天先回家去,畢竟我娘也怪惦記的?!碧K好意把話從司馬蘭臺身上引開。 ”對了,那權(quán)傾世沒對你做什么吧?”吉星想到這里又急忙忙地問蘇好意。 “沒有的,你放心?!碧K好意安慰他:“不過我最好還是躲著他些,畢竟我不過是個草民,惹不起大佛?!?/br> “也算是虛驚一場吧!不過我看你還是盡快找七哥,讓他幫你把毒給解了,有這毒在身上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萬一哪天你再忘了所有的事,還不知會怎樣呢?”吉星想起這些天找不見蘇好意仍不免心有余悸。 兩個人在一起又說了會兒話,也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候,公主府的廚子自然也是極好的蘇好意和激情兩個人便點了。幾樣平日里愛吃的。 急性吃過飯后,又和蘇好意待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走了。他大伯這些日子得空就盯著他,機型不敢太放肆,況且他出來也有大半天的時間了,再不回去怕是又要露餡兒。 你路上當(dāng)心,過些天我就會出妖館去了,你說是得了空。邊去那里找我。 你不去七哥那嗎,之前不是說要到那里去的,就行問他。 再說吧。蘇好意笑了笑,心里還是打鼓。你出來一趟怪不容易的,別再為我擔(dān)心了?;厝ザ嗫磶籽蹠沧屇慵掖罄蠣敻吲d高興,他一高興,對你自然管的松鞋。也不會這么緊逼著了。 第482章 給你出個sao主意 吉星走后蘇好意困了,便回房睡了一覺。 黃昏時天陰了上來,一陣北風(fēng)刮過,便落下了雪片。 寒意因此更重,蘇好意躺在床上都感覺到了。 香草進(jìn)來點燈,問蘇好意用不用多加一床被子。如今是三九天,一年當(dāng)中最冷的日子。 “不用加,已經(jīng)夠暖和了,”蘇好意笑了笑說道:“外頭這么冷,公主可回來了沒有?” 還沒等香草開口,木惹兒跟前的丫頭阿柔便笑著走進(jìn)來,向蘇好意說道:“八郎起來了,我是特意來請你的。公主想要喝酒吃烤rou,請你過去陪她呢!穿了衣裳跟我過去吧!” 蘇好意邊起身邊問公主:“公主可還說別的了?” 阿柔湊過來低聲說:“公主從外頭回來不太高興呢,你是最會勸人的,哄著我們公主高興些?!?/br> 蘇好意點點頭道:“知道了,我這就過去?!?/br> 等她穿戴好了出門,那雪已經(jīng)下得有半尺深了。 府里的下人掃出僅供一人走的窄路,但隨著清掃,又落上了一層雪。 到了木惹兒房中,四下里黑著燈侍女們不敢亂說亂動,怕觸了公主的霉頭。 蘇好意親手將蠟燭點亮,見木惹兒躺在床上,臉朝下一動不動,便上前問道:“公主怎的了?誰惹你不高興?” 木惹兒忽地爬起來罵道:“還能有誰,自然是那個死禿驢!” 蘇好意噗嗤一聲笑道:“公主昨日還一口一個妙哥哥的叫呢,怎的又罵人家禿驢了?!?/br> 木惹兒氣呼呼地甩脫了鞋子,把手上的寶石串珠扯下來丟在地上,咬牙切齒道:“他比司馬蘭臺還要不解風(fēng)情!我今日好心好意去見他,他先是避著不肯見,后來躲不過,竟罵我無恥下流。我說佛家講眾生平等,做什么看低我?!他說若我不肯守規(guī)矩,便要請法杖杖責(zé)我,真是氣死我了!” 蘇好意道:“妙印師父是執(zhí)法僧,確乎有這個權(quán)利?!?/br> 木惹兒道:“我本要再纏他一會兒的,結(jié)果被別人攪散了,只得回來,真是越想越氣!” 蘇好意撿起手串給她戴上,說道:“公主不用氣,天下男人多了去了,不信沒有更好的。你不是要喝酒吃烤rou嘛,叫他們把炭盆和炙子拿來,我親自伺候你?!?/br> 蘇好意烤rou是一絕,木惹兒是吃過的。 果然氣消了些,說道:“我午飯都沒吃,那廟里的破齋飯清湯寡水,我一見就沒胃口。” 又說:“也真是奇怪,那禿廝自幼出家,常年不沾葷腥,怎么有那么一副結(jié)實的身板呢?” 一想起妙印那虬結(jié)的身軀,她便忍不住渾身發(fā)熱,恨不起來了。 蘇好意一邊烤rou一邊和木惹兒談笑,引她把煩心事放到一邊。 喝過幾杯酒后,木惹兒忽然道:“我先前氣糊涂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br> 蘇好意問:“是什么事?” 木惹兒道:“我回來的時候遇見權(quán)傾世帶著不少人出城去,我特地叫人問了,說他出京辦事去了。雖然去哪里不知道,但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是回不來的。否則何必這個時候出城呢?” 蘇好意一聽,忍不住頓了一下,望著窗外的大雪,神情擔(dān)憂。 木惹兒推了她一把道:“你發(fā)什么呆?” 蘇好意嘆口氣道:“我是想這么冷的天,他的傷還沒好呢?!?/br> 木惹兒大驚,扳著蘇好意的肩膀道:“蘇八郎,你醒醒!該不會是對那活閻王動了心吧?!你不要司馬蘭臺了?!” 蘇好意搖頭道:“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就是說事而已?!?/br> 她對權(quán)傾世沒有兒女私情,可不得不承認(rèn)權(quán)傾世待自己還是不錯的,何況他在危急的時刻卻始終護(hù)著自己。 蘇好意不是沒良心的人,何況權(quán)傾世身上的傷還沒好。 木惹兒道:“你若是喜歡他也成,正好把司馬蘭臺讓給我。有了他,我也不必去費心費力勾搭那個禿歪剌了?!?/br> 蘇好意笑道:“公主嘗嘗這鹿尾,烤得剛剛好?!?/br> 木惹兒邊吃邊問:“你可想好了怎么跟司馬蘭臺交代?” 蘇好意低著頭想了想說道:“如今權(quán)傾世出京去了,我也不必躲在您這里了,明日便回家去。其它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br> 她不知道司馬蘭臺是否還在生她的氣,可是總要先回去見一見姹兒姨,好讓她放心。 木惹兒擎著酒杯笑道:“你不必發(fā)愁,我教你一招,保準(zhǔn)司馬蘭臺不生你的氣了?!?/br> 蘇好意忙問是什么。 木惹兒慢慢地把杯中的酒喝盡了,說道:“你找個時候,最好趁天黑以后,到他的醫(yī)館去。脫光光的往他被窩里鉆,不信他還舍得趕你走。若他不理你,你便哭給他看?!?/br> 木惹兒說完見蘇好意不說話,繼續(xù)慫恿她道:“我這可不是sao主意,你們漢人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為什么是在這床上不是在地上,也不是在別的地方呢?就是因為這床上能做的事兒太多了,男人就是吃這一套的,不管你惹了什么禍,只要他心里還有你,你在床上陪些小心,他必定還像以前一樣待你。更何況你和他從來沒有過那種事,第一次給了他,他哪里還會再追究別的。這一點不用我說,你自己心里也是知道的吧?” “我再給公主倒杯酒吧!”蘇好意紅著臉說。 木惹兒伸手點著她道:“可是說好了,你不要司馬蘭臺千萬告訴我,我不嫌棄?!?/br> 木惹兒酒量好,但耐不住喝得多,到底是醉了。 蘇好意知她自己想要喝醉,所以也沒攔著。 和阿柔她們把酒rou撤下去,安頓了公主睡下,她才回自己的屋子。 時辰雖然不算早了,可她還是收拾了自己的衣裳,準(zhǔn)備明天回家去。 外頭的雪依舊下著人,比先前小了些。 蘇好意望著窗外發(fā)了好一會兒呆,還是香草進(jìn)來送湯婆子,她才回過神來。 “夜深了,快歇息吧!”香草走過來對蘇好意說,順便把窗簾拉上。 “好,jiejie們也歇著吧!”蘇好意說:“我自己寬衣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