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要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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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血的殘陽掛在空中,染的半邊天空的云朵都沾上了紅色,顯得瑰麗磅礴。 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寧未晚就覺的腦子一陣疼痛,就像是沒有休息好一般,但這種異樣的感覺又不全是睡眠的問題。 張開雙眼,目之所及的都是清一色的純白色,動了動泛酸的脖頸,尤其是聞到刺鼻的消毒水味之后,寧未晚發(fā)覺她竟置身于醫(yī)院,睡意不由的清醒了大半。 “我怎么會在這兒?”一個驢打滾,寧未晚身手矯健的坐直了身子,手卻不知被什么束縛住了,還傳來一股扎心的疼痛,回頭一看竟是針頭快要帶出來了。 略一皺眉,寧未晚反手就將針頭直接甩了出去,一股鮮血頓時溢出,她倒是不以為意的拿了幾張紙巾,胡亂的擦了幾下,便好好的將病房環(huán)視了一圈。 穿上鞋子,寧未晚正要起身,眼前忽然一黑,一股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瞬間襲來,她趕緊撐住了身子,防止她跌下床頭,摔個狗吃屎的樣子可不怎么好。 就在這時,一個護士推著小車,打開了寧未晚的病房門,看到地上的血跡先是驚呼了一聲,放下手里準備換的的液體,趕緊跑到了寧未晚的身邊。 “你怎么樣?”護士將寧未晚扶到了病床上,看著她還在滴血的手背,忙不迭的拿出棉簽以及酒精。 好不容易幫她處理好了傷口,護士不禁松了口氣,看著寧未晚緩緩睜開的雙眸:“你的液體還有一瓶,換另一個手,我?guī)湍阍槨!?/br> 白衣天使帶著淺淺的笑意,聲音也是好聽至極,明知寧未晚是故意拔了針頭,卻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 “你去給別人扎,我不需要。”寧未晚下意識的把好著的手往回縮了縮,語氣強硬且不帶絲毫商量的余地。 她又沒病,為什么要輸液?更何況還得躺在病房里,這簡直比要寧未晚的命都難受上一萬倍,想著,她的周身散發(fā)出了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護士手上的動作一頓,她著實沒想到寧未晚會這么的不配合,看著寧未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凝結(jié)。 在沉默的僵持中,氣氛頓時變的有些尷尬起來,寧未晚望著窗外的晚霞,心情不由自主的低落了幾分。 “寧女士,您出什么狀況了嗎?為什么拒絕護士的輸液呀?”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推門而進,看著病房里僵持不下的兩人,果斷的開口,打破了一屋子的沉默。 聞言,寧未晚不禁瞪了一眼護士,知道是她用手機通風(fēng)報的信,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也好:“醫(yī)生,我要出院?!?/br> 出院?這回輪到戴眼鏡的醫(yī)生一臉懵逼了,他看著病床的人:“您的身體還沒有康復(fù),怎么能出院呢?” “就是,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我給您把這一袋藥水輸上,您看怎么樣?”護士見縫插針,說著就準備用棉簽擦洗寧未晚的另一只手。 回頭瞥了一眼護士,寧未晚毫不留情的甩掉了她的手,眼里流露出了幾分厭惡之情。 掀開身上的被子,寧未晚作勢就要朝地面走去:“你們放心,即使液體沒輸完,我也不會欠下醫(yī)藥費的。” 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錢嗎?不然眼前的兩人怎么會這么下功夫的留她?寧未晚斜睨著兩人,心里一陣腹誹。 “醫(yī)藥費?您的醫(yī)藥費,你的男朋友已經(jīng)幫你繳納了?!贬t(yī)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將實話說了出來,還在想著現(xiàn)在的年輕人莫非連看病都要aa制? 哪里來的男朋友?寧未晚一臉詫異的看著在那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醫(yī)生,只聽說過天上會掉林meimei,掉男朋友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倒是第一次聽說。 瞟了一眼敞開的大門,寧未晚心里又橫生出一個主意:“如你所說,我的醫(yī)藥費都交了,你為什么還不讓我離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況您本身就是我們的病人,把您醫(yī)治好也是我們的職責(zé)所在?!贬t(yī)生想到陸司卿出去之前交代的話語,更不敢將寧未晚輕易放出去了。 翻了一個大白眼,寧未晚嘴里嘟囔道:“扯犢子?!背盟麄儾槐常紱]來得及穿上,便撒丫子朝門口沖了過去。 剛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寧未晚還沒來得及換氣,眼前頓時被一大片陰影所覆蓋,還沒看清楚是誰,寧未晚就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眼冒金星的寧未晚勉強扶住了門框,揉了揉撞的生疼的腦門,晃了晃有些糊掉的腦子,這才抬眸朝站著的人看去,自知理虧,她的嘴里還低語道:“對不起哈……” 四目相對,寧未晚看著眼前站著的竟是陸司卿,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一時間,就連腦袋上的劇痛都拋到了腦后:“陸司卿,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家醫(yī)院?不在家好好陪你未婚妻,來看望我干嘛?” “你在作什么妖?剛才這一幕唱的又是哪一出?”定在原地的陸司卿,冷冷的看著寧未晚,強大的氣場瞬間瞬間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 抿了一下嘴唇,寧未晚肩膀一聳,頗感無奈的張口道:“我想出院,可是他們非要攔著我。”身子向后一轉(zhuǎn),寧未晚將憤懣的視線直接放在了兩位白衣天使的身上。 “是我把你送到的醫(yī)院,你想出院,幾時得到我的允許了?”伴隨著一聲冷哼,陸司卿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床頭,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了床頭柜上。 原來是他把她送到的醫(yī)院?早說呀,寧未晚一下子就轉(zhuǎn)憂為喜,亦步亦趨的跟在了他的身后,笑容可掬的看著他搗鼓著,準確的說,是房間里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坐在床上,寧未晚乖巧的伸出玉手,還不忘朝護士勾了勾手指,眼睜睜的看著針頭插進了血管里,她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好像是在看別人輸液一樣。 “我剛才聽醫(yī)生說,是我男朋友把我送來的哈,你這是想和我表達點什么嗎?”挺直腰板,寧未晚笑嘻嘻的看著陸司卿的側(cè)臉,嘴巴一張一合著。 聽到這話,陸司卿的動作明顯一頓,忍不住回身看了一眼寧未晚,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你是聽醫(yī)生說的,那么請問,你聽我說了嗎?” 一本正經(jīng)的陸司卿讓寧未晚看的有點發(fā)蒙,她搖了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