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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正好是傅和玉出車禍前一天。 這個角度的監(jiān)控,很完整地拍到了那個男人的臉,是傅瑾。 與此同時,一位自稱在北原傅氏工作了很久的員工發(fā)微博,聲稱傅氏多年有偷稅漏稅的現(xiàn)象,傅瑾有時在外面玩的開,請客吃飯,甚至給情人買的房子,也都記在傅氏賬上。 這也是導(dǎo)致傅氏資金總是周轉(zhuǎn)不正的源頭之一。 讓傅瑾作為傅氏現(xiàn)任董事長,最失格的一點是。他這次來南城,本想拓展市場,投資商圈。他花了兩個億,買下了一塊郊區(qū)的地皮,因為不斷有人和他傳播小道消息,政府接下來的一年會著重開發(fā)這里,想把這里打造成第二個南城市中心。 如果他現(xiàn)在不下手,這塊地皮落入別人手中,如果想要,便不止兩個億的價格了。 傅瑾信以為真,他本就窮途末路,傅氏的董事會對他的意見即將到達頂峰,這次的投資是他最后一搏。 傅尋止就利用了他這賭徒心態(tài),讓他白虧了兩個億。 那塊地皮根本沒有什么政府著重開發(fā),只是塊位于荒郊野嶺的地方?;蛟S三年,五年后政府真的會著力于這里,但是傅瑾根本等不到這個時候。 最后一搏化為烏有,傅和玉的案子又被翻到臺面上,還有那段,他以為已經(jīng)刪得干干凈凈,全世界再也沒有的監(jiān)控錄像。 短短一個月,傅瑾跌落谷底,從高高在上的傅氏總裁淪為在逃嫌疑犯。 與此同時,作為傅和玉的兒子,傅家的正統(tǒng)繼承人,傅尋止,時隔多年,再次進入公眾的視野里。 不僅是傅云科技的現(xiàn)任老板,他還在暗中收購傅氏的股份,如今,傅尋止手里握著的股份,和傅瑾只有個位數(shù)的差距。 事業(yè)有成的男人與失敗的傅瑾作為對比,董事會投票決定董事長,會投給誰,不言而喻。 當年媒體惋惜了傅家大兒子的離世,以“他的兒子也跟著下落不明”一句話,來對傅尋止一筆帶過。 當然,這也與傅瑾的授意有關(guān)。 他以為友情帶來的打擊已經(jīng)毀滅了傅尋止,在他失去蹤跡后也沒有再放在心上。 畢竟,在奪了傅家,勢頭大盛,不可一世的他眼里,一個小孩子,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 高中時他再次追查到傅尋止在南城的下落,正欲對他動手,他已飛往美國,再次脫離了他的掌控。 等傅尋止回國,早已不是那個家破人亡,被朋友欺騙,卻只能在人群里狠狠瞪著他的少年。 他有了自己的勢力,羽翼漸豐,只等著有朝一日將他拉下來,狠狠踩進泥里。 讓他也體會一遍失去一切的感覺。 傅尋止的計劃成功了。 他成功把傅瑾拉下臺,也奪回了傅氏大權(quán),奪回了傅瑾從他那里拿走的東西。 雖然池桃全程沒參與,看到新聞,還是忍不住眼眶發(fā)酸,由衷地為他感到驕傲。 現(xiàn)在甜品店重新開張,環(huán)境優(yōu)美,甜品又特別好吃,熱度很高。一樓幾乎坐滿了人,池桃偽裝成服務(wù)員,穿梭在人群里,耳邊全都是關(guān)于傅氏變天的議論。 “傅尋止是真的牛逼,妥妥的貴公子復(fù)仇劇本,拍成電影我必蹲首映?!?/br> “你們都沒關(guān)注嗎,他長得好他媽帥!嗚嗚嗚我就喜歡冷淡臉,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這樣一張臉?!?/br> “他有沒有女朋友啊?這新聞一出,娛樂圈那幾個女明星得炸了吧,這不得去抱新大腿?” 不知是不是巧合,這個時候,傅尋止恰好給她發(fā)來消息。 戀愛對象:【最后一天,今天忙完就來陪你,乖乖等我?!?/br> 池桃悄悄翹起唇角。 木兆兆:【我會在家等你的。】 被這么多人夸贊的那個人是她的。 身心只屬于她,只喜歡她一個人。 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一件白襯衫要洗到發(fā)白,穿一整年,學(xué)校自費早餐的舍不得吃的窮苦少年了。 他現(xiàn)在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保護他自己,以及他愛的人。 池桃彎了彎唇角,從甜品店走出來,隨手叫了輛車。她并不打算乖乖等他,她想回家給他做一份愛心晚餐,再送到他公司去,陪他完成剩余的工作。 也算是個他辛苦這么久的,小小的犒賞。 忽然,她感覺到一陣極其強烈的,不詳?shù)念A(yù)感。 和她先前幾次的感覺一樣,她原以為,這件事塵埃落定,她的預(yù)感是錯誤的,她和陳盛源都不會被牽連。 是她忘了。 傅瑾還沒有落網(wǎng),他還是個在逃嫌疑犯。 有了這種預(yù)感以后,池桃用力咬了幾下唇瓣,手指微微往里蜷,死死摳著座椅邊兒,忽然開口:“師傅,能在這里把我放下嗎,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沒做?!?/br> 出租車司機一言不發(fā),連絲毫踩剎車的意圖都沒有,甚至還加快了車速。 她很確定他聽到了她的話。 池桃心里一沉。 完了。 與此同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陳盛源。 不祥的預(yù)感到達了頂峰。 池桃拿著手機的手都是抖的,她極力穩(wěn)住神情,不讓前面的司機察覺到自己在緊張,舔了舔唇,保持鎮(zhèn)定的模樣,按下接通鍵。 “你好,池桃,久仰大名?!?/br> 如她所料,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熟悉的,小胖墩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更為嘶啞,夾雜著幾分癲狂的聲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