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你還是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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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知不覺紛紛揚揚的落下,有愈下愈大的趨勢。 夏至站在大門口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只覺得雙腳從一點一點發(fā)酸發(fā)麻,到現(xiàn)在僵硬的沒有知覺,就連視線也被朦朦朧朧的雨幕給遮掩,模模糊糊看不真切,而四肢更是冰冷到極致。 她有想過離開,可是一想到葛雪之前說過的話,她就真的很想很想知道傅寒聲現(xiàn)在的情況。 何況,如果她就這么走了,傅寒聲會不會覺得,她想見他的心情不過如此呢? 鐵門處的保鏢撐著傘來到門口,為難的打量了一下渾身濕透的女人,好心勸告了一句:“夏小姐,您還是回去吧,待在這里也沒有用,我們先生很有可能并不知道你在外面?!?/br> “不,我相信他會讓我進去的……”夏至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喉嚨發(fā)澀,“他一定不是真的討厭我……” 保鏢皺眉:“夏小姐,實不相瞞,先生現(xiàn)在正和陸小姐在一起休息,您還是自覺一點,離開吧?!?/br> “不會的,就算他和陸夢溪在一起也不是真的愛她,我不相信……”夏至的胸口有些起伏,聽到這個消息說淡定是假的,就連腳下也開始虛浮的踉蹌起來,朝門口走了兩步,“放我進去……放我進去!” “夏小姐,您不要再為難我們了?!北gS左右為難的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別墅,心里盤算著要不要頂著被訓(xùn)斥的危險,給傅寒聲打一個電話詢問一下。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夏至的身體忽然搖搖欲墜的晃動了一下,猛地栽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寬闊的臥房內(nèi),傅寒聲確實在休息,只不過房間里并沒有陸夢溪,也沒有其他人。 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傅寒聲心中煩亂的坐起身。 “管家!” 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猶豫不決的人,當(dāng)即叫來管家詢問:“那女人還在外面嗎?” 管家似乎早就知道主子會問這么一句似的,毫不意外的回答:“是的少爺,夏小姐還在大門外等候?!?/br> 傅寒聲面色一冷,也不知道在氣誰,“她還待在外面干什么,不知道現(xiàn)在下雨了么?” “這個……”管家故作為難的開口:“她想要見您一面,但因為您的命令,她只好一意孤行的等著您改變主意,所以才鍥而不舍的守著?!?/br> 傅寒聲冷笑:“她以為我還會對她心軟?” 剛說完這一句,門口有保鏢對管家小聲開口:“您先出來一下……” “有什么事不能當(dāng)著我的面說?”傅寒聲冷言。 門外的保鏢分外郁悶,明明是先生下達(dá)命令不讓他們對他匯報一絲夏小姐的狀況,現(xiàn)在到底要不要說呢? “……先生,夏小姐暈倒了?!睓?quán)衡之下,保鏢咬咬牙坦白。 傅寒聲猝然站起,“你說什么?” “大概因為淋雨吹風(fēng)太久,夏小姐身體支撐不住,所以現(xiàn)在暈過去了……”保鏢越說,聲音越小。 “把她帶進來!” 隨著傅寒聲一聲令下,夏至成功的進入了傅家大宅,只不過她這次付出的代價有些慘重。 保姆們將夏至簇?fù)碇鴰нM浴室里清理干凈,換下了濕噠噠的衣物,又給迷迷糊糊中的她喂下一碗姜湯,最后將她送到了傅寒聲的主臥大床上。 “她情況怎么樣?”傅寒聲站在床邊,眉心輕皺。 家庭醫(yī)生大概檢查了一下,回答道:“夏小姐注定要感冒一場了,她的身體底子一直不算好,剛才淋了這么長時間的雨,又吹了冷風(fēng),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了,待會兒恐怕還有頭疼的癥狀??傊?,我先開點藥讓她吃一些,看看她什么時候醒過來吧。” 聽完這些,傅寒聲兀的轉(zhuǎn)身朝保鏢踹過去,這一腳十分精準(zhǔn),保鏢卻不敢多言一句,仍舊低著頭一副聽訓(xùn)的模樣。 “滾!” 傅寒聲面色陰沉的丟出這一句,保鏢和醫(yī)生都紛紛離開,唯有照顧夏至的保姆們依舊膽戰(zhàn)心驚的留在這里,畢竟傅寒聲什么也看不見,總不能指望他來動手照顧。 等到保姆們把該做的一切做完,紛紛退出去后,臥室里頓時只剩下夏至和傅寒聲兩個人。 “傅寒聲……”睡夢中,夏至呢喃的開口:“傅寒聲……” “我在這里?!备岛曃罩说氖中木o了緊。 夏至忍著頭疼。迷蒙的睜開眼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果真還是來到了傅家大宅,不由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望著扣住自己手掌的男人說道:“傅寒聲,你騙人,你根本就是在乎我的……” 傅寒聲薄薄的唇瓣緊抿,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那你為什么躲著我?”夏至悲傷的問:“我知道之前是我太決絕了,可我只是希望傅家不要因為我而再次受到攻擊,所以才會選擇分開……那你呢?你又為什么拒絕我?” 說完這些,夏至靜靜地等待男人的回答,然而對方卻一言不發(fā)。 “就算被分手,起碼也要讓我知道原因?!毕闹翀猿植恍傅淖穯枺骸拔业降鬃鲥e了什么讓你覺得厭倦了?難道真的是因為陸夢溪的存在?” 被她這么一說,傅寒聲似乎想起了什么,緊握的手忽的松開。 “你很好,但我們不合適?!?/br> “這算什么理由?”夏至簡直快被氣笑了,可身體的不適讓她沒精力和傅寒聲繼續(xù)爭論這些,索性任性的開口道:“如果你不牽著我的手,我就再出去吹吹風(fēng)?!?/br> 她現(xiàn)在可算知道了,自己的身體健康是男人比較在意的,之前拒絕得那么決然,可等到她真正出事了,傅寒聲還是會心軟。 “夏至,你不要得寸進尺?!备岛晹Q眉,“我可以再把你扔出去?!?/br> 然而夏至此刻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左右在傅寒聲這里臉皮已經(jīng)夠厚了,再厚一層也沒關(guān)系。 “那就扔啊,讓我自生自滅拉倒,反正我在這個世上沒人疼沒人愛,想要黏著你又不讓,干脆病死好了……” “住口!”傅寒聲聽她越說越不不像話,低斥一聲,“你把蕾蕾置于何地?” “孩子總歸會有自己的人生,我離開了也沒關(guān)系,況且……”夏至說著,故意氣道:“況且你不是要娶那個陸夢溪?到時候蕾蕾估計會適應(yīng)她這個當(dāng)媽的?!?/br> “我不會娶她。”傅寒聲冷冰冰的打斷她的話,站起身準(zhǔn)備往門外走,“你好好休息?!?/br> 夏至一看男人不想搭理她的樣子,連忙捂住額頭痛苦出聲:“啊,頭好疼……” 傅寒聲折回身,剛來到床頭,一只手就被夏至緊緊握住。 “傅寒聲,不要走好不好?至少現(xiàn)在不要走……” “睡吧?!甭犞丝嗫喟蟮穆曇?,傅寒聲終究還是坐回了床邊,被握住的那只手也沒有抽回去,算是明明白白的妥協(xié)了一回。 夏至開心的揚起唇角,只覺得頭疼的程度似乎都沒有那么強烈了。 “傅寒聲,你還是愛我的,對嗎?” 然而,這句話男人并沒有回答。 夏至失落的彎下嘴角,不知不覺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但是緊抓著傅寒聲的手一直未曾松開,就像抓住了什么寶物一樣。 門外,陸夢溪咬牙切齒的透過門縫望著房間里的動靜,臉色難看至極。 她好不容易才讓傅寒聲注意到自己一點,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又來引誘她的寒聲哥哥,簡直就是逼著她用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