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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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池箐箐分道揚(yáng)鑣后,夏至猶豫再三還是回到了傅宅。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會不爭氣的回來,或許依舊想聽傅寒聲一個解釋,好讓她用來自欺欺人。 夜幕沉沉,傅家大宅佇立在寬廣的莊園之內(nèi),夏至望著里面一片明亮的燈光,站在門口,遲遲沒有勇氣走進(jìn)去。 這時,身后傳來了葛雪惱怒的聲音:“你怎么又回來了?真是一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夏至轉(zhuǎn)過身,看見葛雪攙扶著傅鵬昀從小轎車?yán)镒叱?,身后還跟著家庭醫(yī)生和保姆,很明顯是帶丈夫過來修養(yǎng)身體的。 “從今天開始,我們會留在傅宅?!备鹧┦疽獗D泛凸芗覍⒏爹i昀扶進(jìn)去,而自己則擋在玄關(guān)處,擺明了不放夏至進(jìn)去的意思,語氣依舊盛氣凌人,“雖然這座房子空房間多得是,但也不是用來住閑人的,尤其是一個掃把星!” 夏至隱忍的壓下反駁的語氣,不去計較女人刻薄的話語,問道:“傅寒聲呢?” 葛雪一聽,冷冷“哼”了一聲,就差把白眼翻到夏至的臉上。 “你還好意思問?我兒子被你連累得不夠,現(xiàn)在還要死纏著他不放?” 夏至冷冷的打斷他,“到底是我在糾纏他,還是他在利用我,希望你分清楚!” 葛雪像在審視一個天真無知的小丑一般,眼神帶著一絲同情和憐憫。 “夏至,你應(yīng)該慶幸至少還能被我們傅家所利用,說明你還有一點價值。想要做傅家的兒媳婦,不作出一點犧牲像話嗎?” 夏至咬著后槽牙,面色有些緊繃,“至少我應(yīng)該有知道的權(quán)利,而不是被他隨意處置!” 葛雪好整以暇的抱起胳膊,上下打量了夏至一圈,最后搖頭輕輕嘆息。 “別以為你有多委屈,你不幫忙分擔(dān)一些家族責(zé)任也就罷了,現(xiàn)在不過是借著你的名頭擺平一些人而已,干什么這么矯情的斤斤計較?就算告訴你,你知道最近蘇陸兩家不顧情面的背后暗箱cao作,聯(lián)合針對傅氏有多囂張嗎?呵,我兒子過分?怕是你沒看見他們兩家有更過分的手段!” 夏至沉默了。 對此她的確無話可說,她本來就不是他們這個圈子的人,玩弄權(quán)術(shù)這種事也接觸得少,但是光想想傅寒聲所面臨的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畢竟蘇陸兩家并非中小企業(yè)。 看見女人識趣的沉默,葛雪知道她總算聽進(jìn)去了,索性把積攢許久的話一股腦傾倒出來。 “其實,我也不是特別反對你們在一起,只是事實如你所見,你們真的不合適。我們寒聲是做大事的人,需要的女人就算不是替他分擔(dān),也應(yīng)該能給他帶去輕松快樂,但是你,你看看你給他添了多少麻煩?他為你受刀傷的事情難道這么快就忘了?” 夏至不知不覺間捏緊了拳心。 她怎么可能會忘記?那一次傅寒聲九死一生,差點就要天人永隔! “蕾蕾我們會照顧好她,她已經(jīng)這么大了,不再是以前只知道依戀父母的小孩,你要是想看看她,隨時可以見面,但我希望你不要干涉她的生活,傅家能給她更多人生選擇,這可不是你一個做編輯的就能提供得起的?!?/br> 說完,葛雪打了一個手勢,一名管家將夏至的行李提了出來,放在她面前。 “離開我兒子吧,回去你的陸家?!?/br> 夏至緊咬下唇,好半天才艱難苦澀的吐出一句話:“我和他……已經(jīng)領(lǐng)結(jié)婚證了?!?/br> 葛雪輕笑一聲:“一個結(jié)婚證而已,只要你不在他面前晃悠,等他厭倦了,離婚證自然會到你手里?!?/br> 每一句話都沒有留退路,將夏至的路封得死死的。 看見女人慘白一片的面頰,葛雪就像還未打擊夠似的,輕飄飄吐出最后一句:“聽我一句勸,也別去找寒聲做道別了,一見面說不定會和好,但又有什么意義,你們只會重蹈覆轍而已?!?/br> 夏至默默的拉過行李箱,轉(zhuǎn)身一步一步往傅家大宅門外走去,眼淚無聲的蓄積在眼眶中。 看見女人離開的背影,葛雪滿意的彎起了唇角,不過她的笑意還未彌漫開來,客廳里電話的聲音就響起。 葛雪不慌不忙的接過電話,里頭響起傅寒聲詢問的嗓音:“夏至回來了么?” “一開口就是你那個女人,心里還有沒有傅家其他人了?”葛雪不滿的嗔責(zé),回應(yīng)道:“我和你爸準(zhǔn)備搬回來住,還是老宅適合休養(yǎng)。” 傅寒聲略一沉吟,“好,我和夏夏搬出去?!?/br> 他考慮到的是兩輩人住在一起不方便,而且夏至不受父母待見,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也不希望夏至受更多的委屈。 然而只聽葛雪冷呵一聲:“你倒是處處為她著想,可她為你考慮過什么沒有?實話告訴你吧,她剛才是回來過,但已經(jīng)收拾行李離開了?!?/br> 電話那頭,傅寒聲沉默了兩秒后問道:“你對她說了什么?” “你!你怎么就只會這樣想媽?”葛雪為了掩飾心虛,反而把語氣說得格外理直氣壯,“我用得著說什么嗎?那個女人早就已經(jīng)對你失望透頂了,你不是借著她炒作轉(zhuǎn)移視線?她會離開也是正常的!” “她去了哪里?”傅寒聲沒有和母親多費(fèi)口舌,直接問道。 “我也不清楚,她走的時候也沒有說,不過估計也只能回陸家去了。你趕緊回來,別去找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葛雪還沒說完最后幾句,那一頭傅寒聲一句回應(yīng)也沒有,直接給掛了電話,氣得她又是一陣郁悶。 此刻,出了傅家大門的夏至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人來人往中誰也未曾注意到她。 不巧的是,初春細(xì)雨紛紛揚(yáng)揚(yáng)灑落,看起來只是霧蒙蒙,可不知不覺間卻浸透了她的針織衫,而夏至渾然不覺。 挎包里手機(jī)響了半天,但因為靜音模式,她并不知道傅寒聲已經(jīng)打過來n個電話,正往前走著,考慮要不要去一家賓館湊合一晚的時候,一聲喇叭在身后兀的響起。 夏至轉(zhuǎn)過頭,擋住刺眼燈光,發(fā)現(xiàn)開車停下來的是陸俊毅。 “夏至?你怎么……”看見女人拖著行李箱,渾身浸濕,一臉狼狽的獨(dú)自走在街上,陸俊毅不禁皺起了眉頭,“傅家人沒有讓你回去?” 夏至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怎樣回應(yīng)也遮掩不住她的落魄。 “我……” 陸俊毅看她神色猶豫,索性下車打開車門,不由分說將行李箱塞進(jìn)后備箱。 “先上車再說吧,你這樣會生病的?!?/br> 夏至也知道自己無處可去,只有陸俊毅還能稍微給她一點安全感,于是順從的坐上車,“謝謝……” 陸俊毅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無奈道:“你不知道外面下雨了嗎?怎么不找個地方避雨?” “沒有注意到……”夏至無精打采的回應(yīng)。 陸俊毅聞言有些了然,一定是因為和傅寒聲有什么矛盾,才會導(dǎo)致她這樣失魂落魄,當(dāng)即也不多問,一路開往公寓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