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傅太太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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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聲拉過夏至的手,稍微用力,便將她輕松帶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要以后和那些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就好。” 此時(shí)此刻,夏至知道自己理虧,所以默默點(diǎn)頭,不過再一想,她又有些不爽,對視的眼神略有不滿。 “所以剛才你是故意讓陸夢溪對你卿卿我我的?” 聽到女人的質(zhì)問,傅寒聲心情愉悅的勾起唇角,“夏夏還在吃醋?這是不是說明夏夏其實(shí)很緊張?jiān)谝馕遥俊?/br> 夏至語氣有些磕絆,但神情還算鎮(zhèn)定自若。 “是又怎么樣?你是我的未婚夫,本來就不應(yīng)該和其他女人隨便親密,萬一被別人看見,我這個未來傅太太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說完,她有些不自在的掙扎了一下,企圖從男人腿上起來,但傅寒聲扣著她腰眼的手勁實(shí)在是有力,讓她掙脫不開。 “既然是夫人的教誨,傅某一定謹(jǐn)遵。”傅寒聲一本正經(jīng)的說完,伸手在夏至挺翹的鼻梁上輕輕刮了刮,眼神帶著幾分寵溺。 夏至最怕傅寒聲的這種目光,仿佛能夠輕易讓她淪陷,就在前一晚,她似乎就是這樣“繳械投降”的…… “咳嗯……”一道沉穩(wěn)的女聲刻意干咳了一下,打斷沙發(fā)上兩個年輕人的曖昧舉動。 夏至抬頭一看,只見樓上陸夫人眼中帶笑的走來,剛才什么場面似乎盡收眼底,這下頓時(shí)覺得窘迫,倉惶從男人膝蓋上起身。 “媽……” 陸夫人帶著一絲調(diào)侃的笑意道:“剛才我什么也沒看見,你們不用多想?!?/br> 她不說還好,一提反而讓夏至更覺得赧然。 傅寒聲倒是淡定自在得很,十分紳士的給陸夫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她落座沙發(fā)。 “小傅啊,你也來這里好幾天了,我們夏夏的事情也已經(jīng)辦妥了,按道理說現(xiàn)在也該是時(shí)候讓你們回去,不過么……我想留夏夏住幾天,如果你忙,可以先回國。” 傅寒聲彬彬有禮的開口:“不忙。既然夏夏留在這里,我當(dāng)然會陪著她。” 陸夫人滿意的彎起嘴角,臉上慈愛的一笑,拉過夏至坐在自己身旁,沖傅寒聲鄭重其事的開口:“小傅啊,我知道你很疼夏夏,我們陸家對你很放心,我只希望以后不論怎樣,你都會真心待她?!?/br> “我可以保證?!备岛暲渚拿C臉,說這話的同時(shí)看向了夏至,目光熠熠。 陸夫人欣慰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你現(xiàn)在都是真心實(shí)意的,只是將來的事情……好了,多余的話你們年輕人知道就好,我也不嘮叨了?!?/br> 說完,她話鋒一轉(zhuǎn):“夏夏,之前交給你的那些書冊都看過了嗎?” “看過了?!毕闹咙c(diǎn)頭,認(rèn)真回復(fù)道:“我記下了一些主要的人物關(guān)系,還有陸氏旗下一些品牌的信息?!?/br> 傅寒聲在一旁默默聽著,幾乎沒有他插話的機(jī)會,不過到最后,他還是見縫插針的來了一句:“夏夏其實(shí)可以不用知道這些,有什么事情我會替你提前準(zhǔn)備好。” 然而,陸夫人皺著眉頭擺手,“你是你,她是她,你為她擺平的事情,不代表她有那個能力。小傅啊,我也只是希望夏夏以后能夠在傅家過得得心應(yīng)手?!?/br> 傅寒聲還想再說什么,可夏至卻阻住他的話頭:“好啦,知道你是不希望我辛苦,不過該做的基本功課還是要有的。我說過,不想一直在你身后受庇護(hù),更想和你一起面對?!?/br> 看女人一臉嚴(yán)肅的模樣,傅寒聲遲疑幾秒,終究選擇尊重夏至的意愿,畢竟他也曾說過夏至過于單純的話。 不大會兒,傅寒聲準(zhǔn)備往玄關(guān)處離開,夏至見此情形,不由得叫住了他,“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傅寒聲預(yù)備抬起的步伐頓住,語氣平平:“回酒店?!?/br> 夏至一噎,雖然男人語氣里沒什么變化,可她愣是聽出了幾分幽怨的口吻,于是含蓄的憋出一句:“其實(shí)……你也不用一定要回酒店的,之前在這里不是休息得挺好嗎?我們家又不是招待不周?!?/br> 傅寒聲波瀾不驚的繼續(xù)回應(yīng):“我是怕留在這里,不招某人歡迎?!?/br> “誰有那個膽子不歡迎你?”夏至有些心虛的說完,意識到傅寒聲此刻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主動開口挽留他。 傅寒聲聞言,果然慢條斯理的轉(zhuǎn)過了身。 “既然夏夏讓我留下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打擾諸位了?!?/br> 陸夫人瞅著兩人一言一語,待傅寒聲被管家領(lǐng)去浴室打理的時(shí)候,才忍俊不禁的掩嘴笑了起來。 “哎呀,你們兩個可真是……” 夏至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讓您看笑話了……不過傅寒聲是真的幼稚,常常為了一點(diǎn)小事就和我鬧不開心,簡直不成熟!” 趁著男人不在,夏至決定先甩鍋。 陸夫人瞧她一副孩子氣的口吻,笑呵呵的彎眸:“我看你們倆呀,都是彼此彼此。本來以為蕾蕾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你們應(yīng)該知根知底才對,現(xiàn)在看來,真是一個比一個孩子氣?!?/br> “……媽,我哪有不成熟了?是他經(jīng)常無理取鬧好不好?”夏至蹙眉撒嬌。 陸夫人寵溺的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眉心,“小傅那么大一個人了,又是在外面見多識廣的,怎么到了你這里,就被冠上不成熟的帽子了?我看,分明是你以前就對他有偏見,所以現(xiàn)在也帶著有色眼鏡看他?!?/br> 夏至噎了噎,半天才吐出一句:“那也是他活該!” 當(dāng)年兩人之間為了種種誤會分開和誤解,彼此耽誤這么多年,說到底還是不適合,何況現(xiàn)在她也并不覺得傅寒聲是可以值得托付終身的人,葉之微的前車之鑒擺在那兒,足以說明傅寒聲有多鐵石心腸。 思及此,夏至神色黯然道:“媽,其實(shí)老實(shí)說……我愿意嫁給傅寒聲只有一個最簡單的理由,就是不希望蕾蕾沒有父親,她那么喜歡傅寒聲,我這個做母親的,不能硬生生讓她失去父愛?!?/br> 同為母親,陸夫人被夏至的話所觸動,她曾經(jīng)失去過一個女兒,如今想到夏至所作的一切,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知道,孩子,你放心,就算以后你和傅寒聲有什么不和,蕾蕾永遠(yuǎn)是我陸家的親外孫,我們不會讓她受委屈的?!?/br> 陸夫人這樣的保證,正是夏至想要聽到的,可此刻她卻覺得自己分外卑鄙,陸家人是真心實(shí)意愛護(hù)自己,可她卻因?yàn)樽约旱乃叫牟糯饝?yīng)成為陸家人,不由得低下頭。 “對不起,媽……我真的好自私?!?/br> “有什么自私的,我才要感謝你愿意成為我們的孩子?!标懛蛉似鋵?shí)也很愧疚,她一直把夏至當(dāng)作已逝女兒的替代品,現(xiàn)在想想也不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