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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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聲聞言,慵懶的往座椅上靠去,好整以暇的瞇起鳳眸。 “你還要質(zhì)疑我對蕾蕾的教育么?” 夏至一愣,就聽男人接著道:“今天這種情況,在任何有背景的家族都能上演千百遍,如果你還要蕾蕾抱著你這樣的心態(tài)生活,以后她可能會被算計到一無所有,就像——今天的你一樣!” 男人低沉的聲音猶如當(dāng)頭一棒,讓夏至怔住。 仔細想來,確實如此,如果不是傅寒聲最后拿來的錄音筆,憑她紅口白牙的怎么說,陸夢溪可能也不會承認,甚至在之前,如果不是傅寒聲幫忙解圍,警告記者,她的下場絕對很慘! “……傅寒聲。”想到這,夏至心頭那股對男人的怨氣消散了很多,人家那樣幫她,她不能不識好歹的頂嘴,“謝謝你。” 傅寒聲正等著女人的反駁,忽然這么一句讓他一愣,但隨即彎起眼角,眸光邪肆。 “這么乖,突然反省了?” 夏至誠懇的開口:“我是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今天肯定百口莫辯?!?/br> 傅寒聲俯首壓低了身姿,“是么?那你還為了蘇曄和我生氣?” “是你太急躁了,我們根本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你說話卻句句帶刺,人家本來只是想幫個忙而已!”提到這一點,夏至還是挺不滿的。 傅寒聲目光微轉(zhuǎn),忽的停在了她的肩膀上,她身上還披著他的大衣,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卸下。 “他看到了你哪里?肩膀,還是——后背?” 夏至正聽著男人的質(zhì)問,肩膀忽然一涼,身上披著的外套被輕松推開,而一只溫?zé)岣稍锏氖终聘采狭怂龍A潤的肩頭。 “你!流氓!” 她氣憤的揮開男人的手,正要拿大衣重新裹上,身上卻一沉,傅寒聲的大掌牢牢桎梏了她纖弱的身體,將她摟緊。 “夏夏,我知道你為什么執(zhí)著于進陸家。” 男人再度開口,一改剛才有些“調(diào)戲”的腔調(diào),夏至后背一僵,“為什么?” “你不信賴我?!?/br> “……”夏至啞口無言。 對,她就是不信賴他,不認為他們的感情可以天長地久,也不確定傅寒聲能對她有幾年的真心,所以才致力于找一個靠山,一個即使傅蕾最終脫離傅家,也能安然生活的后臺。 沉默在逼仄的空間里蔓延,夏至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終于說話:“是,那又怎么樣?” 傅寒聲緩緩松開她,眼神冰冷,“你寧愿相信一個沒有瓜葛的陸氏,也不愿意相信我?” 夏至笑得云淡風(fēng)輕:“怎么會沒有瓜葛?我這條命就是他們救下的,給他們家做女兒也算情有可原?!?/br> “夏至,你可真是好樣的?!?/br> 傅寒聲陰森森的擠出這一句,重新發(fā)動引擎,帶著夏至駛?cè)胍雇龛驳某鞘兄行摹?/br> 同一時刻,坐在轎車內(nèi)行駛的陸博一家各個面色陰沉,而陸夢溪正坐在車后座低著頭,臉上一片陰郁。 “好了,今天不管怎么說,也沒有出什么大事,就別悶悶不樂了?!标懖┫胍参恳幌屡畠?,但手剛伸過去,卻被陸夢溪猛地抬頭揮開。 “不要你管!剛才你不也逼著我道歉嗎?你和他們都是一伙的!” 陸博的妻子煩躁的扭過頭呵斥,“今天要不是給你一巴掌,你以為能這么容易躲得過去?蠢得要命,還妄想和別人爭男人!” 陸夢溪被母親的話給驚到,慌慌張張的企圖遮掩道:“才、才不是為了傅先生呢……” “呵,我可什么都沒說,你倒好,全給透露干凈了!”陸二夫人臉上不知是心疼還是嘲諷女兒,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我、我……”陸夢溪被母親刺激得糾結(jié)了半天,終于不甘心的叫道:“對!沒錯!我就是喜歡傅寒聲又怎么樣?就許那個夏至勾引男人,還不許我光明正大的喜歡一下嗎?” 陸博有些愣,聽女兒這樣一說,今天陸夢溪為什么為難夏至的緣由,似乎也說得過去了。 “你……你怎么……”陸博望著女兒不甘的臉,嘆道:“你怎么會喜歡他?他是夏至的未婚夫,也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男人,你……” 這一句還未說完,他就被妻子冷冰冰的打斷:“招惹不起,呵,真可笑,連夏至那種貨色的女人都可以釣到金龜婿,我們夢溪憑什么就要低人一等?” 她頓了頓,盯著丈夫那張熟悉的臉,今天的不爽和往日一幕幕被重疊起來,令她更是怒火攻心,直接斥道:“這一切都是敗在你手里!要是你能有公司實權(quán),能做出點業(yè)績來,你看你哥哥一家還會這么輕視我們嗎?” “他怎么就輕視我們了?”陸博只覺得女人不可理喻。 陸二夫人聲線拔高:“他們家寧可帶一個陌生女人回來當(dāng)大小姐,也不愿意多疼愛我們夢溪夢柔一點,這不是輕視是什么?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帶個外人回來給我們下絆子?還不是因為你不爭氣,害得我們母女幾個跟著受辱!” 陸博猛地停下車,和妻子吵開了。 “要不是你把夢溪她們教育成這樣,今天至于鬧出這么大動靜來嗎?”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 …… 一聲高過一聲的爭吵讓陸夢溪頓時覺得疲憊,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堂堂千金,沒有什么要不到的東西,可是如今和夏至一對比,她才發(fā)覺自己手里的東西還遠遠不夠。 傅寒聲……傅寒聲! 想到今天在男人面前出糗的模樣,陸夢溪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 她一定會搶過來的……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一夜喧囂。 清晨,初陽照亮d國這座多姿多彩的首都。 今天的財經(jīng)新聞果然比較熱鬧,夾雜了陸氏新添一名成員的訊息,很快傳遍了這個圈子,雖然意外,但沒有人驚訝。 這種做法其實很常見,在商場上被認作干爹干媽的套路經(jīng)常有,只不過陸家能夠為這個女人特意辦一場宴席來申明,說明還是比較上心的。 不過這一切,此刻睡在酒店總統(tǒng)套房里的夏至?xí)呵也恢馈?/br>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傅寒聲正在鏡子前系鈕扣,光是從從背影看過去就顯得一表人才,可誰知道他簡直是“衣冠禽獸”。 “我……”夏至一開口,發(fā)覺嗓子沙啞得厲害,臉上登時漲起緋紅一片。 男人聽到動靜轉(zhuǎn)過身,夏至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他尚未扣好的襯衫脖頸有一處顯眼的紅色,下意識就問:“你脖子……這房間有蚊子?” 傅寒聲嘴角噙起一個戲謔的笑,來到床頭俯身湊近她。 “蚊子沒有,小野貓倒是有一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