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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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之微眸光微閃,用那聲柔柔弱弱的嗓音開口:“讓她進(jìn)來吧?!?/br> 不一會兒,甄曉云走進(jìn)房門輕輕帶上門,帶著笑意別有深意的率先招呼:“葉小姐,就這么光明正大的約我過來,怕是影響不好吧?” 葉之微扯了下粉潤的紅唇,“遮遮掩掩才會引來傅家人的懷疑,我們本來就認(rèn)識,今天我心情不好,請你過來敘敘舊怎么了?” 甄曉云勾著嘴角向前走了幾步,看著一地狼藉“嘖嘖”兩聲:“這就氣急敗壞了嗎?我還以為葉小姐至少比莫璃沉得住氣?!?/br> 葉之微身體微微一僵,帶著一絲諷刺的笑回應(yīng):“不是什么時候都要沉得住氣,那位莫小姐就是不懂得靈活一點,所以才吃了大虧。” 從訂婚宴中止到現(xiàn)在,葉之微在傅母面前一副失意受傷的模樣,倒是把傅家上上下下都給勾起了同情心,今天她又故意在臥室里摔東西來發(fā)泄不滿,傅家人都知道她心里憋著苦,于是什么事都盡量滿足她,就怕她憋壞。 現(xiàn)在,別說她邀請甄曉云過來,就是請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來訴苦,傅家也會答應(yīng)她。 提及莫璃,甄曉云的臉上閃過一抹悲戚,怎么說那也是她的朋友,在她最困苦的時候,也曾幫過她。 “如果不是那個夏至……”甄曉云眼中閃過了陰森的目光。 葉之微拍了拍床面,“坐下說吧?!?/br> 甄曉云也不客氣,坐下之后緩緩開口:“那倆母女現(xiàn)在確實被安頓在一棟別墅里,只不過那是傅寒聲的私人宅邸,或者說不輸于傅氏名下房產(chǎn),所以我能查到的很少,不過,據(jù)說那里有療養(yǎng)設(shè)施。” 葉之微一句一句聽著,漸漸皺起了眉頭:“寒聲哥哥不會做沒有道理的事,要是想玩兒金屋藏嬌,根本不用往那么偏僻的地方挪吧?” “‘金屋藏嬌’?”甄曉云聞言驀地笑了起來,表情很是放肆,“葉小姐,據(jù)我所知你和他還沒有訂婚成功,那怎么能叫‘金屋藏嬌’呢?頂多是移情別戀罷了?!?/br> “夠了!” 葉之微面色一沉,想到那天訂婚宴上丟的臉,對夏至心中的嫉恨又多了幾分。 “我絕不會讓她好過!甄曉云,既然你的目的和我一樣,那就不要遮遮掩掩,說吧,你的計劃是什么?” 甄曉云揚唇一笑:“我已經(jīng)查出了為什么把夏至安頓在那棟別墅里,因為那里配備了基本的療養(yǎng)設(shè)備,再加上傅寒聲最近購置進(jìn)去的最新設(shè)施,已經(jīng)足夠維持一個癌癥病人的治療需求了。” 葉之微一怔,“你是說……夏至得病了?” “不是她,是她女兒?!闭鐣栽普Z氣里透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老天爺還是有眼的,害慘了莫家,現(xiàn)在報應(yīng)到她女兒頭上來了,呵!” 葉之微也跟著笑了起來,神情是那般滲人。 “那棟別墅里有我一個過去的熟人,現(xiàn)在,我們可以好好計劃一下怎么讓謠言傳進(jìn)那個女人的耳朵里,她現(xiàn)在可是被嚴(yán)加看守,信息閉塞,怎么說就看我們的了?!?/br> 甄曉云嘴里“步步為營”,和葉之微在傅家光明正大的討論著坑害的計劃,卻無人知曉,無人過問。 整整兩天,郊外一座別墅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醫(yī)護(hù)人員并沒有引起外界的注意。 夏至像被軟禁了一樣待在這棟寬闊的別墅莊園里,看著女兒的病情從發(fā)作到漸漸被控制,心中五味雜陳。 原本她想要離開,可傅寒聲卻以親子鑒定還未出結(jié)果的理由不讓走,不過現(xiàn)在她倒是不急著逃離這里了,因為傅蕾的病情逐漸穩(wěn)定中。 中午的時候,她進(jìn)臥室陪了女兒好一會兒,說是臥室,其實不過是被改造的病房。 “夏小姐,少爺回來了。” 管家敲了敲門,夏至握著孩子的手心頭也不回,“他回來關(guān)我什么事?” 話音剛落,門口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出來迎接金主,是最基本的禮貌。” 夏至聽到“金主”二字心頭一堵,但不便在房間里和他爭執(zhí),索性出來關(guān)上房門,這才不服氣的開口:“你這話說錯了吧,什么叫金主?” 傅寒聲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外,俊美而優(yōu)雅,全然不似夏至這般一天到晚為孩子愁容滿面的模樣,看起來半點不擔(dān)心。 “這里所有的醫(yī)療設(shè)施和護(hù)理,都是我提供的,難道不是你們母女倆的金主?” 這樣輕飄飄一句話,聽得夏至血氣上涌。 “傅寒聲,傅蕾也是你的女兒,你不是已經(jīng)看過親子鑒定了嗎?就這么不關(guān)心她?” 然而,男人慵懶的下一句卻讓她心頭拔涼。 “是我女兒又怎樣,難道我缺孩子么?另外,還不清楚當(dāng)初你是用怎樣的手段懷上傅家的骨rou,又哪里來的資格要我關(guān)心?” 夏至緊緊咬住了下唇,男人的話語就像一把把小刀,劃得她心臟千瘡百孔,鮮血淋漓。 “傅寒聲,你根本沒有心!” 飽含憤懣的一句并沒有換來男人多少在意,失去了記憶,或者說,不再愛夏至的傅寒聲如同一尊殺伐果決的惡神,將他對待陌生人的殘酷無情姿態(tài)都給暴露在女人面前,淋漓盡致的真實。 “哦?”傅寒聲往前一步,將夏至堵在了墻面上,鳳眸美得無與倫比,也危險至極,“聽說,當(dāng)初我可是追求了你很久,應(yīng)該很用心才對,怎么能叫沒有心?” 夏至咬住了嘴唇,如果不這樣,她怕自己下一句忍不住謾罵出聲。 傅寒聲打量著女人,忽然抬手撫上她緊咬的唇,指腹摩挲著柔嫩的唇瓣,猝不及防的拋出了一句曖昧的話。 “既然這么喜歡蹂躪,不如——我來代勞?!?/br> 話音剛落,夏至驀地睜大眼,難以置信的瞪視著陡然放大的俊臉,下一刻,她的粉唇便被清冽而霸道的氣息包裹、啃噬。 “唔!……” 她越是掙扎,越是能勾起對方強(qiáng)烈的征服欲,在兩人唇齒終于拉開一絲距離的時候,夏至顧不上喘氣,急吼吼的開口:“傅寒聲,你沒資格對我這樣!” “孩子都有了,說這種話不覺得太晚?”傅寒聲眼中閃出嘲諷。 夏至只覺得眼前的男人陌生得讓她害怕,她能夠?qū)σ郧暗母岛晱牟磺?,只因為他一向?qū)λ粲杏嗟兀缃瘛荒芮箴垼?/br> “好!你是金主可以了嗎?算我之前說錯話,也謝謝你為蕾蕾付出的一切,等她以后康復(fù)了,我會感謝你的?!?/br> 傅寒聲不溫不熱的問:“哦?夏小姐想用什么來感謝?” 這句話的間接含義就是,她壓根給不起感謝的報酬。 夏至抿了抿唇,“我會努力工作,把每一筆醫(yī)療開銷還上?!?/br> 傅寒聲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聽不出是嘲弄還是揶揄,“你知道這些療程費用值多少錢么?夏至,恐怕你還不清楚,以你的工作水平,恐怕要還到老?!?/br> “那就還到老!”夏至咬咬牙頂嘴道:“你不用看不起我,是,我是沒有能力和傅總你比,但是為了孩子,我可以豁出一切!” 女人不屈服的態(tài)度讓傅寒聲瞇了瞇眸,他眼底堅冰一般沉冷,聲音如金屬質(zhì)地般寒涼。 “豁出一切——很好,我給夏小姐兩個選擇,陪我一晚,抵消一切費用?!?/br> 夏至一怔,如果不是背靠墻壁,她恐怕已經(jīng)被這句話震得栽倒在地。 “……第二個選擇呢?” 傅寒聲冰冷的笑意如邪魅在蠱惑,“陪我一晚,什么也沒有?!?/br> 夏至咻然抬眸,死死地盯著男人。 憤恨絕望的目光牢牢凝視,傅寒聲本以為自己可以繼續(xù)不為所動,但心底卻泛起了一種微妙的難受感覺,令他想讓女人的眼睛給閉上,不許再用這種目光注視他。 “選吧?!?/br> 男人就像擺弄玩具一樣的口吻,令夏至四肢百骸都涼了起來,她咬了咬嘴唇:“如果我一樣都不選呢?” “夏小姐,我的耐心有限?!备岛曂碎_兩步,審視一般的打量她,“你是覺得我會對反抗的小野貓很感興趣?抱歉,我更喜歡拔下它的爪牙?!?/br> 夏至有些崩潰,“傅寒聲,你就不能放過我嗎?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為什么……你以前根本不是這樣的!” “我對‘以前的我’不感興趣?!备岛暲浔拇驍嗔伺私醢蟮穆曇?。 “不要這樣……傅寒聲,你回憶起來好不好?求求你回憶起來……只要你想起來,就算你和葉之微之間有點什么關(guān)系,我也可以不計較?!?/br> 夏至第一次嘗到了什么叫無助和絕望,她想依靠的男人就在她眼前,可她卻不能擁抱他,甚至要被他逼得精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