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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周涼,“該你了?!?/br> 周涼隨意舉下杯,“弟妹?!?/br> 齊笙不樂意了,“咱仨當(dāng)初說好了,誰先成親,另外兩個就要稱對方妻子一聲嫂夫人,你忘了?” 周涼:“忘了?!?/br> 齊笙嘁一聲,看向林寶絨,“老男人抹不開臉,別搭理他?!?/br> 砰! 桌子底下傳來一聲響。 齊笙嗷嗷兩聲,捂著小腿,“周涼!” 周涼自顧自飲酒。 聞晏給林寶絨夾菜,林寶絨給顏歡夾菜,顏歡悶頭吃,全程沒看周涼一眼。 齊笙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周涼,你不是最會行酒令么,今兒喜慶,咱們來幾把?!?/br> 周涼:“閑的?!?/br> 齊笙一拍桌子,“你不玩,我還非玩了,這樣,輸?shù)娜嘶卮疒A的人一個問題?!?/br> 他不管大家樂不樂意,站起來,單腿踩在凳子上,起了頭。 聞晏抿口酒,瞥了周涼一眼,這次沒掃興,也跟著起身。 周涼猛灌一口,站了起來。 顏歡不好意思掃了大伙的興致,坐在一旁當(dāng)背景板。 林寶絨坐近顏歡,跟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齊笙輸了。 贏的人是聞晏。 聞晏:“你多大認(rèn)識內(nèi)人的?” 齊笙哪會記得,端起酒,自罰一杯。 幾輪下來,都是齊笙輸。 接著,聞晏輸了。 齊笙覺得揚(yáng)眉吐氣,問道:“若有來世,你還樂意跟嫂夫人喜結(jié)良緣嗎?” 聞晏看向林寶絨,“我愿與她生生世世?!?/br> 林寶絨心驀地一跳。 齊笙覺得自己把自己當(dāng)狗虐了。 下一輪,輸?shù)娜耸侵軟觥?/br> 齊笙壞笑,“兄弟,你會為了一個人孤獨(dú)終老嗎?” 眾人:“......” 周涼沒接話。 齊笙以為他不會回答了,轉(zhuǎn)移話題,“喝酒喝酒。” 周涼:“老子會兒女雙全。” 顏歡垂下頭,嘴角帶著一抹自嘲。 齊笙笑笑,與之碰杯,“等我有了兒子,就跟你家定個娃娃親。” 周涼:“得看你兒子隨誰。” “你什么意思?” “性子隨你,就算了?!?/br> 齊笙不樂意了,看向聞晏,“我要有女兒,就嫁給你家小子?!?/br> 聞晏:“我選周涼家的?!?/br> “......” 齊笙不想搭理他們倆了,轉(zhuǎn)頭看向顏歡,“顏大夫,我有個侄女,聰明伶俐,喜歡醫(yī)術(shù),以后能拜你為師嗎?” 顏歡有點(diǎn)懵,怎么有扯到拜師學(xué)藝上了? “我要離開京城了,應(yīng)該不會在京城收徒弟的。” 眾人詫異。 林寶絨蹙眉,小聲問:“顏jiejie要去哪里?” 顏歡笑道:“我一直向往背起行囊,懸壺濟(jì)世的生活,自由自在,不受束縛......” 哐當(dāng)。 周涼不小心打翻了酒盞,酒水染濕了衣襟,他站起身,不慌不忙道:“衣裳臟了,失陪一下?!?/br> 他強(qiáng)行拉起顏歡,走了出去。 林寶絨有點(diǎn)擔(dān)憂,聞晏拍拍她的手,“很多事情,還要他們彼此說清楚。” 林寶絨呢喃:“顏jiejie不想說笑,她的心好像死了?!?/br> 聞晏和齊笙對視一眼,眼中流露復(fù)雜光暈。 * 聞成彬想進(jìn)內(nèi)閣的意愿再次受挫,他冷笑,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在從中作梗。 他一邊籌劃著進(jìn)內(nèi)閣的事,一邊派人盯著聞府,一旦聞晏放松警惕,他便要將林寶絨搶過來。 想起她已經(jīng)被聞晏占有,聞成彬煩躁地扔了手里的筆,捏眉靜坐,腦子漸漸混亂,阿彬又開始譴責(zé)他了。 因為阿彬,他時常在外人面前出丑,他怕有一天,阿彬會占據(jù)他的全部思維,讓他再次變回傻子。 他隱隱的感知,打敗他的人不會是聞晏,而是阿彬。 阿彬像只毒鏢,嵌入他的血rou,折磨著他。 聞晏新婚歸朝,眾人在大殿內(nèi)連連道喜,聞晏回以淡笑,看上去心情不錯。 聞成彬冷眸凝著,掩埋在衣袂下的拳頭越收越緊。 散朝后,聞成彬來到聞晏面前,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不知說了句什么。 聞晏眼眸無波,波瀾不驚道:“少詹事不必套近乎,如今,你在本官眼中,就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你這種人,不配進(jìn)內(nèi)閣,多說無益,自己好好掂量吧?!?/br> 聞成彬看著聞晏大步離開,眼底卷起巨浪,聞晏可以為了一個女人不念舊情,那就別怪他無情無義了。 他沒回詹事府,直接乘馬車去了尤氏的宅子,本想把人接走,奈何宅子附近全是聞晏的人。 看來,聞晏在搜羅證據(jù)期間,已為自己排除了后顧之憂。 聞成彬冷笑,聞晏是猜到他會使用的手段了么。 他朝府里放了一只信鴿。 尤氏收到信,知道阿彬想她了,心里又氣又委屈,自顧自念叨:“臭小子終于想起我了。” 聞也朗心里復(fù)雜,提醒道:“淮之不讓咱們跟致恒往來。” 尤氏瞪他,“阿彬是我一手帶大的,他的為人,我豈會不知!定是他們叔侄在陛下那里因爭寵結(jié)怨,阿彬才會疏離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兒子做事不講情面,難免傷了阿彬的心。” 聞也朗嘆口氣,不再理會妻子,反正她也出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