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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晏在聽得顏歡的話后,自責感席卷而來,心里悶痛。 林修意問向小荷,“小姐近日可有煩悶之事?” 小荷瞅了聞晏一眼,小聲回答:“奴婢覺得,小姐是因為與聞大人置氣,才會郁結的?!?/br> 其實,林修意也是這么想的。 他瞪向聞晏,“你,跟我出去?!?/br> 屋里,顏歡讓小荷去準備沉香和香爐,自己坐回床邊,又為林寶絨把了一次脈。 林寶絨醒來時,聞到一股沉香味,耳畔傳來悠揚的琴音。 “meimei醒了?!鳖仛g雙手扣在琴弦上,止了琴聲。 “顏jiejie......” 林寶絨要坐起身,顏歡上前扶起她,在她背后墊了個軟枕。 顏歡先給她敘述了一遍事情經過,之后,目光復雜地看著她。 林寶絨有些倦怠,扯扯嘴角,“jiejie有話不妨直說。” 顏歡:“meimei若是有心事,想找人傾訴,大可告訴我,我嘴巴很嚴的。” 林寶絨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臉上見了些血色,“jiejie替我檢查身子了?” “嗯。” “我沒事兒。” 顏歡點頭如搗蒜,“沒事兒就好,不管遇見什么事,都別多想,會過去的!” 林寶絨被她緊張又擔憂的樣子逗笑,摸摸她的臉,“我真沒事兒?!?/br> 可能是過于偏愛聞晏,聞晏對她做的事,她不會覺得痛苦,但心里難過是真的。 夜里,聞晏回到府上,一個人在書房呆了一整晚。 翌日早朝前,尤氏端著白粥過來,“為娘不知你怎么了,但你不能作賤自己,喝點粥點點胃?!?/br> 聞晏接過粥,也不嫌燙,喝了幾口,換上官袍就去上朝了。 早朝后,皇帝將閣臣們傳去御書房,開始正式研究內閣人選,除了內閣的人,在場的還有太子、晉王等人。 皇帝隨意詢問了太子的意思,太子舉薦的人是聞成彬。 晉王嗤笑,“少詹事人癡了,什么時候康復還未知,哪兒能讓他進內閣?!?/br> 皇帝看向首輔,首輔認同晉王,剛要開口,忽瞥見太子略帶警告的目光。 首輔理都不理,“且不說少詹事能否勝任,單憑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選他進內閣,如同兒戲!” 太子立馬冷臉,他舉薦的幾名東宮近臣,都被首輔一一否決了。 皇帝意味深長地笑笑,讓御前太監(jiān)傳聞晏覲見。 聞晏走進御書房時,瞥了眾人一眼,眾人臉色各異。 皇帝詢問他,若是聞成彬能康復,是否勝任閣臣。 眾人將目光投在聞晏身上,尤其是太子,太子知道聞家叔侄感情甚篤,料定聞晏會舉薦自己的堂侄,這對聞氏的發(fā)展壯大,可謂如虎添翼。 可出于所有人意料,聞晏否定了聞成彬。 皇帝笑問:“愛卿是因為少詹事的病情,才覺得他不合適?” “并非?!甭勱塘信e了幾點,倒是都在理兒。 皇帝略有沉思,“關于少詹事能否進內閣,容日后再議?!?/br> 太子一直淺笑著,眼里卻有一絲不悅。 出了御書房,直接沉下臉。 回到東宮,見顏歡準備離開,嚴肅道:“宗人府那里還未完全將你剔除出皇室牒譜,你做出決定之前,還是要注意太子妃的身份!” 莫名被殃及的顏歡一臉霧水,“喔”一聲,低頭捯飭包袱。 太子在聞晏那里吃了啞巴虧,很是不爽。 “如今聞晏在父皇那里越發(fā)得寵,連你爹都要看他臉色講話,你整日與他的未婚妻混在一起,是存了旁的心思吧?!?/br> 顏歡覺得無語,默默翻個白眼。 太子越發(fā)不爽,掃視一圈她的寢宮,屬于她的東西越來越少。 他哼一聲,“你是不是一直盼著你爹致辭,就可以明目張膽跟周涼廝混了?” 顏歡忍下。 太子:“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即便過些日子,你爹不再是首輔,你依然是皇室的棄妃,被皇室休息的女子,休想再嫁!” 顏歡鼓著腮幫,忍受太子的不依不饒。 前不久,當首輔得知太子娶女兒完全是為了權勢,心里愧疚,已向皇帝請旨,希望女兒和太子能夠和離。 但在皇室里,從未有和離一說,想要離開,只有被休棄。 顏歡是認的,但首輔不認,他不希望最疼愛的小女兒是以棄妃的身份離開皇宮,因此還在做最后的努力。 顏歡手里已有太子的休書,只差皇帝點頭,宗人府除名,但父親那里不認同,她也不好直接卷鋪蓋走人。 顏歡越沉默,太子越來氣,上前拽起她,“你若膽敢與周涼廝混,本宮還能像三年前那樣,隔三差五找人刺殺他!” 他終于承認了! 三年前刺殺周涼的幕后主謀就是他! “你卑鄙!”顏歡氣的臉色煞白。 “現(xiàn)在才來罵本宮,是不是晚了啊。”太子獰笑,“你早該猜到的,要不然,又怎會答應嫁給本宮。” 顏歡掰他手指,“殿下,身為東宮之主,莫要忘了身份,欺負我一個婦人,算什么君子!” 太子笑得更為邪佞,“你也知道你是婦人,而非姑娘家,那你是怎么做婦人的?!” 顏歡直視他因動怒布滿血絲的眼睛,“你我已不是夫妻,你管我怎么做的婦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