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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輕羅點頭, “賤妾以前伺候過林大姑娘,知她身段有多妖嬈,肌膚有多滑膩,是青樓瓦肆里的妓子們比不得的。” 將林寶絨與妓子相提并論...... 廖繼不傻,又常年流連花叢,自然曉得女人之間的勾心斗角。 不過,不妨礙他想見一見林寶絨的興味,若真如人們口中說的那樣美麗,他不介意向皇帝討要她,帶回去做正室夫人。 本來這次回京,他就有意娶回去一個世家貴女,剛好林府千金還是個絕色美人。 一舉兩得。 孫輕羅提醒,“林大姑娘剛剛與北鎮(zhèn)撫使訂了婚約。” 廖繼不屑,“聞淮之,一介書生。” 太子的女人動不得,書生的女人,他才不會顧慮那么多。 * 后半晌,有人來林府傳話,說是林衡染了風寒,臥床不起。 林寶絨讓門丁將人傳進府里問話,門丁說那人傳完話就走了。 擔心弟弟身體不適,林寶絨帶上冬至和車夫,趕往國子監(jiān)。 馬車駛?cè)胍惶幙諘绲兀咳槐蝗藬r下。 對方五六個人,個個人高馬大。 冬至沒好氣,指了指馬車上象征主人身份的標志,“爾等何人?休要惹事生非。” 話里帶著警告意味。 廖繼撥開人群走上前,先自報了家門,隨后喟嘆道:“想見林姑娘一面可真難啊。” 林寶絨坐著沒動,深知自己中計了,今日來傳話之人,一定是廖繼的人。 可廖繼為何注意到她? 林寶絨不解,淡淡問道:“敢問廖總兵有何見教?” 廖繼:“素問林姑娘才貌雙全,本將想目睹一回姑娘的風采?!?/br> 登徒子。 林寶絨蹙眉,“男女授受不親,廖總兵還是不要為難小女子了?!?/br> 她聲音輕柔,最能擊中男子的心弦,廖繼勾唇,“聽聲音就知姑娘溫柔似水,本將冒昧請姑娘出來一見?!?/br> 冬至:“我家小姐已有婚約,你......” “嗯?!” 廖繼冷眼看過去,他生的面兇,乍一看像個修羅,嚇得冬至縮縮脖子。 “林姑娘,你這仆人眼高于頂,本將甚是不舒坦,你若不出來調(diào)解,本將可就不講情面了。” 聽出對方話里的威脅,林寶絨攥緊帕子,廖繼是出了名的狂妄,仗著兵權(quán),在京城橫行霸道,多次戲耍朝臣,皇帝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加助漲了他的氣焰。 今兒他若想強來,只怕...... 林寶絨深吸口氣,挑開簾子,“廖總兵乃一代豪杰,怎會與下人一般見識?!?/br> 女子語氣里的“討好”聽得廖繼身心舒暢,他打量著林寶絨,“林姑娘可否摘下帷帽,讓本將一睹芳容?” 林寶絨自是不依。 廖繼笑了笑,突然朝她伸出手,作勢要扯下帷帽。 冬至眼疾手快,撲了過來,抱住對方手臂,“我家姑娘豈是你能僭越的!” 廖繼輕松甩開冬至,冬至摔下馬車。 車夫也上前拼命,被廖繼一巴掌拍暈。 廖繼踩在冬至后背上,給了幾腳,笑看著林寶絨,“林姑娘可能不知,本將對女人通常沒什么耐心,姑娘還是自己摘下帷帽,別讓本將動粗。” 林寶絨:“我父親是戶部尚書,未婚夫是北鎮(zhèn)撫使,閣下若是識趣,即刻離開,否則......” 廖繼呵笑,“所以呢?一老一少兩個書生,奈本將何?” 他話里話外瞧不起讀書人。 “本將替陛下鎮(zhèn)守江山,你爹只會替陛下省省銀庫里的錢兩,而你的未婚夫君,嘖......” 他蔑視道:“繡花枕頭一個,從未見他有何建樹?!?/br> 林寶絨冷臉,“這里是京城,不是南陲總兵府,廖總兵說話需謹慎?!?/br> “哈哈哈哈哈!” 廖繼大笑,隨即拽住林寶絨面前的輕紗,大力一揮,帷帽呈拋物線飛出。 廖繼本是笑著,當看清帷帽下的嬌美容顏時,目光呆滯了。 絕世美人。 名不虛傳。 林寶絨美眸閃過一絲驚慌。 廖繼剛要逼近一步,耳畔響起異樣聲音。 是弓的聲音。 “嗖!” 一記利箭適時襲來,沿著廖繼鼻尖蹭過。 廖繼躲開些,扭頭看向放冷箭之人,眼底有火。 十丈之外,周涼跨坐駿馬,張弓搭箭,沒有任何猶豫,再次射出。 絲毫不拖泥帶水。 廖繼勃然大怒。 “周涼??!” 真是哪里都有他! 昨日調(diào)戲太子妃不成,還被他暗算,這筆賬今兒一并算清! 他擺擺手,身后幾名護衛(wèi)拔出佩刀。 周涼嗤一聲,扭頭大聲道:“聞淮之,有人要搶你的未婚妻?!?/br> 接著,拐角處傳來馬蹄聲。 廖繼是武將,自然能通過馬蹄聲辨別對方人數(shù),最多不超過兩人。 果然,只有聞晏和齊笙騎著馬靠近。 聞晏定親,身為好友的齊笙和周涼自然要為其祝賀一番,三人約定好時間準備把酒言歡,沒想到竟遇見了此情此景。 聞晏面上看不出多少情緒,跨下馬,走到馬車前,看向林寶絨,“可有受傷?” 林寶絨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心弦松弛下來,這會兒看他面色淡淡,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