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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晏今兒算是重新認識她了,扣住她亂動的小手握住掌心,閉眼放空思緒。 女兒香伴著酒香襲入鼻端。 他清心寡欲二十多年,終在這個夜晚,被擊垮了厚厚的心墻。 但心墻里又是什么情感呢? 他不知曉,也沒有去探索。 * 馬車抵達林府,馭手隔著簾子問:“聞大人,小姐怎么樣了?” “你回避一下?!?/br> 馭手:“......” 聞晏將林寶絨包裹在大氅里,橫抱著走向后罩房。 馭手站在遠處,很想說,讓丫鬟抱我家小姐回屋就行了,不勞聞大人您了,可話到嘴邊,沒敢提。 等聞晏從后罩房出來時,剛好遇見匆匆回府的林修意。 林修意哪知道自家的白菜被拱了一下,還笑著問:“淮之啊,絨絨沒事吧?” 聞晏:“睡下了?!?/br> “好好?!绷中抟饫∷?,“正好得空,咱們商討一下你們的婚事?!?/br> 聞晏腳步頓住。 林修意看過來,“怎么?” “晚輩會請家母前來與您商討兩家的婚事。” 林修意覺得那樣很麻煩,而且聞家不是書香門第,林修意怕聞晏的母親是個普通婦人,話不投機再鬧起來,于是道:“你看我一個老頭子,跟你母親商議也不合適,不如請你父親過來一趟?” 聞晏點點頭,“好。” 林修意請準女婿喝了一壺茶,聞晏走出林府大門時,夜風襲來,吹拂起衣衫,鼻端還縈繞著一股獨特的芳香,他下意識揩了一下唇角。 * 林寶絨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睡眼惺忪地爬下床,拎起空空的水壺晃了晃。 “小荷......” 小荷聽見聲音,小碎步跑進來,難掩喜悅之情,“小姐醒啦。” 林寶絨宿醉后頭脹的很,“水?!?/br> 小荷忙去燒水,端回來時,笑道:“小姐還記得昨晚是誰送你回府的嗎?” 林寶絨迷茫,什么也想不起來。 小荷笑嘻嘻道:“是聞大人!” 林寶絨猛然站起身,拉住小荷,“那我有沒有失態(tài)?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 “小姐那會兒睡得正香,是聞大人抱你進屋的?!?/br> 看小荷揶揄的表情,林寶絨捂住雙頰,感覺沒臉見人了。 小荷粗神經(jīng),像是沒察覺自家姑娘的窘迫,繼續(xù)道:“聞大人抱小姐進來時,可溫柔了,還為小姐脫了繡鞋,要不是奴婢攔著,聞大人都要為小姐掖被角了。” 林寶絨嗔她一眼,“那你干嘛攔著?。俊?/br> “......?。俊?/br> 男女授受不親呀。 林寶絨洗漱后,坐在銅鏡前涂抹膏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唇異常紅潤,她碰了碰,沒多想。 小荷端著托盤進來,將粥和小菜擺在桌子上,遞過一碗姜水。 林寶絨這才想起昨日扯的謊,搖搖頭,“我不喝?!?/br> “那奴婢倒了?!毙『蛇呑哌呧止?,“這是聞大人交代奴婢熬的?!?/br> 林寶絨立馬攔住她,端過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小荷:“小心燙!” 林寶絨被燙的伸了一下舌尖,惹得小荷咯咯笑。 又幾日,林寶絨收到一則喜訊,禮部擬定了一批女監(jiān)生的名單,林寶絨和隔壁的齊小郁均在其中。 兩個小姐妹兒歡欣鼓舞了一晌午,直到林修意告訴她們,高興還為時尚早,這名單是擬定的,名單上的所有人都要通過國子監(jiān)的測試才能成為監(jiān)生。 齊小郁沒聽自己的父親提過測考的事兒,耷拉下臉,“林伯伯,您知道考什么嗎?” 林修意:“除了常規(guī)的考題,還會額外考量你們的書法、琴藝以及寫作,快回去好好準備,別到時候給你爹丟臉?!?/br> 齊小郁點點頭,跟林寶絨道別。 林寶絨送她出了后院,齊小郁嘆道:“論琴藝,我差得遠啊,到時候該怎么辦?” 林寶絨安慰道:“人數(shù)眾多,不可能樣樣都考,齊jiejie不一定會抽到撫琴?!?/br> “也是?!饼R小郁拍拍林寶絨肩膀,“真希望咱們能做同窗,還能分到一個號舍?!?/br> 林寶絨笑了下,也挺期待的。 齊小郁又郁悶了,“可咱們不是七八歲的孩童,年紀擺在這,總要成親的,沒辦法一心求學?!?/br> 林寶絨捧起她的小胖臉,溫柔笑道:“你想的可真多,若能學成,收獲本事,還愁嫁不進好人家么?!?/br> 齊小郁努努鼻子,“說得輕松,你進了國子監(jiān),能每天跟祭酒大人眉來眼去,我呢?” “什么眉來眼去?!绷謱毥q沒好氣地瞪她,“回去好好用功吧?!?/br> 齊小郁點點頭,回到府上,發(fā)現(xiàn)父親的書房有訪客,隨口尋問一下訪客的身份。 管家答道:“是詹事府的少詹事?!?/br> 齊小郁沒聽過這號人,聳聳肩,轉(zhuǎn)身之際,大風吹開了書房的門,她無意中瞥見一抹修長的身影,穿著翡色錦衣,氣質(zhì)超群。 齊小郁不經(jīng)常出門,沒怎么見過外男,接觸最多的就是府上的花匠們,今兒這位與那些人都不同,溫文爾雅、平易近人,又難得生了一副好皮相。 齊小郁跑進正房,問母親:“娘,書房里的客人是誰呀?看著臉生?!?/br> 齊夫人邊澆花邊道:“這人可了不得,地方來的,從縣令直接升為太子近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