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
書迷正在閱讀:中亭司探案錄、替嫁首富馬甲妻、夫人笑靨美如畫[重生]、極寒天災(zāi),我有木炭翻倍、忠犬將軍錦繡妻、魔王改行當(dāng)天師、傅少,親夠了嗎?、萬人迷是端水大師、帝國元帥變O后懷孕了、未來太子妃失憶了
滾遠點,不準(zhǔn)碰她。藍濟景將陶瑾護在身后,毫不客氣的抬腳將那婆子踢開。 后者手腕差點給踢折,也不敢再阻攔,乖乖的將道路讓開。 藍濟景徑直帶著陶瑾出門,沿著回廊到了他先前所在的房間。行至門口,就聽見屋子里傳來一陣低低的哭泣聲。 陶瑾臉色一白,有些緊張的抓著藍濟景的袖子。 藍濟景臉色也不怎么好看,抬腿想踢門,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拍了拍門板:裕盛! 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開門,藍濟景皺了皺眉,終究還是選擇了暴力踹門。 撲面而來一股濃烈的熏香,陶瑾連忙捂住口鼻,跟在藍濟景身后進了門。 與陶瑾方才所在屋子差不多的布置,可是這個房間的情況卻有些失控。 繞過屏風(fēng),就看見地上扔著一件白色的外套,這件衣服如此眼熟陶瑾剛要抬頭,猛然被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你還是別看了藍濟景聲音里有些無奈。 陶瑾心頓時就是一顫,擔(dān)憂的問了一句:婧嫵呢? 陶瑾你別擔(dān)心,我沒有事。過了很久,才聽到婧嫵有氣無力的聲音。 陶瑾看不見屋中的情形,只知道裕盛被藍濟景趕出了房間。他放開手之后,陶瑾這才看見躺在大床上的李婧嫵。 雖然衣衫有些不整,但是婧嫵的精神卻還好。陶瑾走過去拉住她的手,擔(dān)憂的問道:你真的沒事吧? 李婧嫵搖了搖頭,眼眶有些發(fā)紅:叫丫鬟進來,我要洗澡。 陶瑾小心翼翼的攙扶婧嫵起身,發(fā)現(xiàn)她身下的床鋪隱約有些白色的痕跡。未見落紅,就說明婧嫵還是完璧之身,只是看這屋里的狀況,指定也是發(fā)生過什么事了。 婧嫵身上的迷藥逐漸褪去,叫丫鬟攙扶著去沐浴。陶瑾心中屬實氣憤難耐,出門就打算去找那裕盛討個說法。 一只腳踏到門外,就聽見裕盛的說話聲。 睡的又不是你的陶姑娘,何至于發(fā)那么大的火氣。裕盛半邊臉腫成了饅頭,顯然剛才已經(jīng)被教訓(xùn)過了。 她可是瑾兒的朋友,你怎么能下手!藍濟景顯然還記得自己的承諾,因此語氣十分惡劣。 她事前已經(jīng)服用了迷藥,我若是不出手相幫,恐怕此刻早已經(jīng)憋出了人命。裕盛捂著臉,顯的有些委屈。知道你緊張?zhí)展媚?,可是總得問明原因吧。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下死手,我可要翻臉了啊。 藍濟景剛要說話,抬頭就看見了陶瑾。愣怔了一下,對她招手道:過來。 陶瑾就跟中了邪似的,大腦沒來得及反應(yīng),兩條腿已經(jīng)邁步走了出去。 一日被揍了兩次,且兩次都因為同一個人。裕盛現(xiàn)在對陶瑾有些本能畏懼,見她走過來,連忙閃身躲到了一邊。 李姑娘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總歸要給一個交代的。唯恐陶瑾心中產(chǎn)生芥蒂,藍濟景連忙說道。 陶瑾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了裕盛一眼,道:冒昧問一句,閣下可是當(dāng)今圣上的四皇子? 你怎么知道?裕盛顯得很吃驚。 原本陶瑾就對著裕盛有些眼熟,而今知道他與皇家同姓,也不難猜出他的身份。 當(dāng)今皇帝的四皇子是出了名的不學(xué)無術(shù),卻偏偏與藍濟景關(guān)系十分要好。前世在藍府,陶瑾曾見過他幾次。 后來趙養(yǎng)廉與馮敬斯互相扯皮,兩人背后支持的勢力都受到不小的損傷,而最直接被牽扯到的,就是兩位背后謀權(quán)的皇子們。 最終得了皇位的人,就是這位從來只喜歡打馬游街的四皇子。陶瑾恍惚記得他的皇后就姓李,如今看來,是李婧嫵的可能性倒是極大了。 只是這樣相遇的方式,倒真是叫人始料未及。望著快腫成豬頭的裕盛,陶瑾有些憂慮。經(jīng)此一事過后,但愿他與李婧嫵不要結(jié)仇才好。 未等李婧嫵收拾好,便有人來請藍濟景:藍大人,我們老爺有請。 這個老狗,終究還是坐不住了。裕盛吃力的撇了一下嘴,對藍濟景道:今日是來辦正事的,我看還是不要帶陶姑娘過去了。 有我在,她不會礙事的。藍濟景不由分說,拉著陶瑾就走。 一行人在管家的引薦下到了后花園,越過小橋,就看見涼亭里坐著一個花甲老人。 此人穿著一件黑底金蟒長袍,頭上戴著高粱金邊帽。雙眉微攏,眼睛迸發(fā)精光。觀年紀(jì)也有六七十歲,面上微有褶皺,卻不減半點威風(fēng)之氣。 藍濟景站在涼亭臺階之上,負(fù)手而立望著對方。裕盛本也想上前去湊熱鬧,摸了摸自己腫成饅頭的臉,輕哼一聲,不甘不愿的躲在了藍濟景身后。 陶瑾見他那一臉憋屈樣,心里就想發(fā)笑。 紀(jì)太師,久仰了。藍濟景不卑不亢,抬手跟對方抱拳。 朝廷新封的京都御史,新晉的二品大員。如今一見面,果然不同凡響。不愧是馮公公身邊最得寵的紅人,就連日常穿著,都是這么有性格。紀(jì)太師瞇著眼睛打量了一番藍濟景,眼神之中不無輕蔑之色。 京都御史本也算是言官,藍濟景投在馮敬斯門下,偏偏穿的是內(nèi)侍才能穿的莽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