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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卿,你怎么把她給帶了來,真是晦氣?!痹谧娜硕际窍嗍斓?,公主無需惺惺作態(tài),在皇宮里她就忍不住了,更別提出到外面。 晦氣?你這一臉尖酸刻薄的樣子才是晦氣呢,陳念慈心想。 陳念慈看向一旁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方長卿,心里憋著氣。 敢情他帶自己來就是為了讓他的好友奚落她,打壓她。 犯得著嗎,不就是原主給他戴了幾頂綠帽嘛,不對,算不上綠帽。 好吧,陳念慈承認戴綠帽這件事是不可原諒的。 但想看她吃癟?門都沒,原主的脾氣大家都是知道的,學她這樣做不就得了。 陳念慈走到公主面前,用力的將她放在方長卿手臂上的手挪開。 “公主,我是她夫人,說我晦氣,這不太給我相公面子吧?!?/br> 夫人和我相公這幾個字,陳念慈咬的音特別重,像是宣示主權(quán)般。 強調(diào)他是她的相公?方長卿深沉的視線落在陳念慈的臉上,眉頭皺了皺。 往日她是不屑承認這個身份的,覺得拉低了她的身價,這次為了女人所謂的好勝心,也是為難她了。 一直坐在一旁的女子看不慣陳念慈囂張的樣子,起身替公主說話。 “這燕齊國誰人不知你浪.蕩成性,還一口一個相公,害臊不?” 這爭風吃醋的事,陳念慈是真的不想摻和進去,她沒多少耐心,對他們這些人也沒好臉色,“關(guān)你屁事?!?/br> 聽到這句話,方長卿嘴角弧度上揚,現(xiàn)在連潑婦這個詞都可以用在她身上了。 帶她來這,他自然是有目的的,一來想挫挫她,二來是想觀察一下在座的三名男子,誰是她的人。 前不久,方長卿查到跟隨自己的幾名好友,其中有一個跟陳念慈勾/搭上了。 也不算好友,他這種人不需要朋友,他們都是他登上高峰的墊腳石而已。 陳念慈不是個受氣的主,公主不是喜歡方長卿嘛,那她偏偏要氣死她們。 即使方長卿不愿在她們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在名義上她還是他的夫人,其他人不能做的事,她可以大方的做。 “啊!”平日里端莊有禮的公主此刻不顧形象的大喊,她顫抖著手指指著陳念慈,“你不要臉!” 其實陳念慈也沒做什么,只是踮起腳尖,然后按低方長卿的頭吻了上去罷了。 作為夫妻,這些動作很平常不是嗎? 這公主氣得炸毛的樣子,令她失笑。 溫熱的唇瓣靠在微涼的唇瓣上,讓一時興起的陳念慈打了個哆嗦。 感受到方長卿要推開她,她立刻離開,不給他這個機會。 陳念慈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做個樣子給公主看,給她個下馬威。 讓她說自己晦氣,她喜歡的男人被晦氣的女人親過了,那她還要嗎。 沖動過后,陳念慈又慫了,方長卿會不會把她弄死,畢竟她褻瀆了他。 用褻瀆這個詞不過分,他看起來清心寡欲、不食人間煙火的。 第9章 演繹漠情女子 方長卿愣在原地,失神的看著一臉得意的女人,沒過幾秒,怒從火起,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對他! 他自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寒氣把陳念慈給鎮(zhèn)住,她現(xiàn)在要多后悔有多后悔,她不應(yīng)該為了逞一時之快而親他。 公主什么的,愛擠兌就擠兌吧,比較下來,還是性命更重要,她的性子還是急了點。 死馬當活馬醫(yī),親都親了,還能怎么樣,陳念慈乖巧的拽了拽方長卿的袖子,仰頭望著他:“相公?!?/br> 亭子中有一個男子的臉色微變,陳念慈為什么要對方長卿低聲下氣,她不是很厭惡他嗎。 難道真的像尋常人所說的,生活得久了便會日久生情,明明陳念慈說過對自己有好感的。 即使是處于發(fā)怒邊緣,方長卿的觀察力也是異于常人,他一眼就看出與陳念慈有來往的男子是誰。 想到還在外面,方長卿將自己的暴虐壓下來,對付陳念慈不急于一時。 猛烈的陽光照在他近乎瓷白的容顏上,有種病態(tài)的美感。 公主絞緊手帕,憑什么陳念慈能夠擁有方長卿,這個風流成性的女人沒有資格。 剛才她分明看見方長卿是不悅的,為什么轉(zhuǎn)瞬間他又變得無所謂了。 公主死死的盯著靠在方長卿身側(cè)的女人,心里閃過一個瘋狂的想法。 他要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女人,她一定會殺了陳念慈! 她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都別想得到。 陳念慈轉(zhuǎn)頭碰上公主的憎恨視線,嘴角抽了抽,自己又多了一個敵人。 既然今日的目的達到了,方長卿又對女人間的爭風吃醋沒興趣。 于是他淡淡開腔道:“好了,不要亂來?!?/br> 語氣中似有似無的透著寵溺,氣得公主身體發(fā)抖,但又礙于他發(fā)聲,不敢造次,只能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在其他人聽來是寵溺,在陳念慈聽來卻是警告。 告訴她不要得寸進尺。 “是,相公?!标惸畲鹊男∧X袋埋的低低,好似受委屈般。 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陳念慈露出一抹勝利者的笑。 不是聽不得她喊相公嗎,陳念慈說每句話后面都帶一個相公,看不把她們惡心死。 其實陳念慈連自己也惡心到了,對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要很大的勇氣才能喊出那兩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