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曾是龍傲天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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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你很需要他幫忙,下次一定聯(lián)系他?!?/br> 簡行之看了一眼積分,用劍戳了戳秦婉婉,教秦婉婉說話。 秦婉婉根本不想開口,簡行之又戳了戳,她只能吸吸鼻子,委委屈屈:“謝謝你,謝大哥,下次我?guī)煾冈俅蛭?,我一定叫你?!?/br> “前輩這是指點,”聽秦婉婉說簡行之不好,謝孤棠忙為簡行之解釋,“也是為了你好。我也想有前輩這樣的師父?!?/br> 秦婉婉;“……” 閉嘴吧,臭劍修。 “我累了,”秦婉婉疲憊開口,“先休息,謝大哥再會。” 秦婉婉說完,耳墜上的法印就黯淡下去。 簡行之蹲下身來,歪頭看她:“看我說的吧,劍修審美都差不多,聽我的準(zhǔn)沒錯,他明天肯定主動聯(lián)系你?!?/br> “師父……”秦婉婉趴在地上,有些難過,“我愛不動了?!?/br> “雖然過程很艱難,”簡行之聽到這話,心里十分舒坦,抬手拍了拍秦婉婉的肩膀,“但喜歡一個人,要堅持啊?!?/br> 秦婉婉不說話。 簡行之看她又開始趴著耍賴,和沙漠里差不多一個懶樣子,他單手把她抓起來,抗在肩上,便往前方走去:“走,這山崖下看著蹊蹺,不能多呆,咱們繼續(xù)往前吧?!?/br> 兩人往前走了半夜,天還沒亮,秦婉婉被打得全身疼,疲憊不堪跟在簡行之身后,走著走著,耳墜便亮了起來,隨后秦婉婉就聽謝孤棠溫柔的聲音響在耳畔:“婉婉,你休息好了嗎?” “謝大哥?” 秦婉婉有些詫異,簡行之抱劍看了旁邊一眼,抬手一摸耳墜,就開始聽謝孤棠和秦婉婉閑聊:“今日晨起練劍,想到昨日前輩那一招凌空敖日與秋水伊人相連,不知何解,想問問婉婉你休息好了嗎?前輩何時再與你練劍呢?” “此刻?!?/br> 簡行之毫不猶豫,當(dāng)即出劍。 秦婉婉倒吸一口涼氣,疼著的骨頭還在疼,但簡行之毫不留情,她只能又被簡行之追著打過去。 “不練了!” 秦婉婉驚慌失措:“我們正在趕路,不練了!” “可我聽你的聲音,好像并不是……” “不說了!”秦婉婉直接切斷聯(lián)系,“我跑了?!?/br> “北城!”簡行之見秦婉婉直接開跑,立刻追上去,“別跑,你還要打贏謝孤棠!” “改天再打吧!”秦婉婉全神貫注跑在前面,跑出了幻影,“我現(xiàn)在還疼!” “打感情線要爭取時間,”簡行之恨鐵不成鋼,“晚到的積分沒有價值!” “你這叫打感情線嗎?!”秦婉婉頭也不回,“你這打線!這感情線我不打了!我們先休息休息!” 秦婉婉想跑,簡行之哪里會讓她跑,足尖一點上了高處,踩著高高低低的石柱快速追著秦婉婉。 眼看著秦婉婉撲進一個山洞,簡行之抬手一劍柄砸出去,當(dāng)即把秦婉婉砸了個狗吃屎。 他跳到秦婉婉身邊,一把拽住她的領(lǐng)子,將她拉起來:“師父讓你學(xué),你還跑,逆……” “逆徒”兩個字就在齒間,簡行之突然察覺不對,他抬起頭來,就看見前方是一個巨大的山洞,說是山洞,也不盡然,看上去似乎是在山洞中建造的一個祭壇,圓形光滑的地面,拱形頂部,前方有十二個通道,通道黑漆漆的,看不出后面是什么。 “十二生死門?” 秦婉婉脫口而出,她只在典籍上看到過這個東西,這東西常常建在大能墓地入口,十二道門,只有一道是正確的,其他都是蘊藏殺機的死路。 需要十二生死門的陵墓,往往也不是普通陵墓。 簡行之放開秦婉婉,站起身來,秦婉婉跟著直起身,理智勸阻著:“十二分之一的機會,算了,我們回去吧。” 說著,她就想走,然而一回頭,她就發(fā)現(xiàn),來的路已經(jīng)不見了。 “我們已經(jīng)入墓了?!?/br> 簡行之沒有回頭,他看著門,給秦婉婉解釋:“只能選一條出去?!?/br> 秦婉婉聞言愣了愣,她又回頭看向那十二條通道,皺起眉頭:“師父,你……你見過這東西嗎、” “見過?!焙喰兄届o開口,“當(dāng)年去一個古墓搶寶貝,和一百多個修士一起進去?!?/br> “后來呢?” 秦婉婉下意識開口,簡行之轉(zhuǎn)眼看她:“只有我活著。” 秦婉婉沒出聲,簡行之挑眉:“所以知道師父為什么經(jīng)常打你了嗎?我打你不夠狠,”簡行之走向前方,“我怕你變成那九十九個。” 說著,他蹲下身,面對著通道,抬手放在地面。 他將神識放出去,秦婉婉也同時將神識外放,兩人小心翼翼試探片刻后,便發(fā)現(xiàn)這里設(shè)置了屏障,他們什么都窺探不到。 這十二道門,純屬運氣。 兩人沉默片刻,簡行之率先開口:“你在這兒等我,我去看看,要是沒有問題,我回來接你?!?/br> “先不必,”秦婉婉攔住他,“我不信他們設(shè)置這個,沒有什么規(guī)律?!?/br> 秦婉婉說著,轉(zhuǎn)頭開始觀察周遭。她正四處看著,簡行之就看見左側(cè)一道門邊,一個女子突兀站在那里。 她看上去有幾分眼熟,穿著胭脂色長裙,梳著婦人發(fā)髻,提了一盞琉璃燈,溫柔看著簡行之。 “師……” 秦婉婉一回頭,所有話止在唇邊,她愣愣看著那女子,就見那女人所有目光都在簡行之身上,目光里帶著溫柔和珍愛,似乎是久別重逢。 簡行之皺起眉頭,他覺得她很熟悉,沒有半點惡意,那女子側(cè)了側(cè)身子,抬起手,用燈指向通道,燈光柔和照在道路上,她朝著簡行之輕輕點頭。 “她是不是讓我們走這里?” 秦婉婉看明白女人的意思,回頭看簡行之。 簡行之凝視這女人的臉,好久,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 說著,他提步上前,秦婉婉追上去,簡行之和那女人錯身而過,女人一直注視著他,簡行之領(lǐng)著秦婉婉走進長道,走了幾步后,他回頭,就見門口空蕩蕩的,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秦婉婉有些害怕,她忍不住抓緊了簡行之的袖子:“師父……” 簡行之知道她膽小,慣來怕這些東西,遲疑片刻后,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告訴她:“這是執(zhí)念,不必害怕?!?/br> “執(zhí)念?” 秦婉婉好奇,簡行之神色不太好,他解釋:“人死之前,執(zhí)著太過,會留下執(zhí)念,執(zhí)念日久化作精魄,遇到她執(zhí)著那件事,便會現(xiàn)身?!?/br> “你是說?” 秦婉婉詫異抬頭,簡行之應(yīng)聲:“嗯,她的執(zhí)念,不是你,就是我?!?/br> 秦婉婉聞言,有些心驚,她把所有知道的消息整合整合,心里有了一個念頭:“師父,其實咱們來這里,不是偶然吧?” “這世上哪里有偶然?” 簡行之拉著她,說得平淡:“只有因果相隔太遠,看似偶然的必然?!?/br> “這個女人剛才一直盯著你,她是沖你來的。” 秦婉婉思考著:“你說,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因果?” 簡行之沒有回應(yīng),他覺得秦婉婉說得有些道理。 秦婉婉散發(fā)想象:“按照話本子里寫,一個女人的執(zhí)念多種多樣,但牽扯到男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風(fēng)流債,師父,”秦婉婉有些擔(dān)憂,“你莫不是上輩子辜負(fù)了人家,讓人家在這里苦苦等候你上百年,你來了還給你提燈,你不是個渣男吧?” “胡說八道。” 簡行之立刻反駁:“我就算是上輩子,也沒時間干這種事兒!” “那可說不定?!鼻赝裢裨较朐接欣?,“上輩子和這輩子就是兩個人,你想想,藺言之和你長得這么像,萬一他就是你的上輩子,你能想象你上輩子連神像都拿本書嗎?” 他不能。 簡行之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竟然覺得秦婉婉說的也有可能。 “可如果我是個辜負(fù)了她的渣男,”簡行之爭辯,“那她怎么可能還指路給咱們?” “這路萬一有陷阱呢?” “有沒有陷阱你感覺不出來?”簡行之越說越有道理,“我們走大半截了,還好好的,能有什么陷阱?” 秦婉婉答不上來,兩人說著,走到了路盡頭,就看前方并無通道,兩人掃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門在上方。 “是個密道?!?/br> 秦婉婉確定,簡行之二話不說,足尖一點躍上高處:“走了。” 說著,他推開頭頂?shù)纳w子,探出腦袋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在一個臥室,此刻是夜里,臥室并未點燈,簡行之看了看周遭,確認(rèn)安全后,轉(zhuǎn)頭朝秦婉婉招了招手,便跳了出去。 秦婉婉趕緊跟著爬出地道,一起來到臥室。 兩人不敢說話,簡行之輕輕將地磚模樣的蓋子蓋好,躡手躡腳一起往外走。 這臥室極大,沒有關(guān)窗,冷風(fēng)從窗口灌入,顯得異常陰森,簡行之和秦婉婉用神識掃著屋中,感覺床上躺著個人。 他似乎是在睡覺,兩人不敢做聲,秦婉婉躲在簡行之后面,兩人一起往門外挪。 挪了兩步,就聽有人開門,兩人立刻躲在花架子后面,就看一位少女端著藥碗進來,恭敬開口:“老祖,該喝藥了?!?/br> 老祖! 能到這個稱呼級別,都不是普通人。 秦婉婉和簡行之對視一眼,秦婉婉抬起兩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簡行之翻個白眼,嫌她沒出息。 兩人躲著,那少女跪了片刻,見無人應(yīng)答,有些奇怪:“老祖?” 床上人還不出聲,少女皺起眉頭,端著藥起身上前。 她剛揭開被子,便尖叫出聲,隨即踉踉蹌蹌跑了出去。 簡行之和秦婉婉對視一眼,趕緊從花架子后面跑出來,奔到床前,就看床上是一個老人,他早已瘦得不成模樣,皮包骨頭,此刻他床上瘋狂抽搐,肚子漲得巨大,看上去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里面翻滾。 他兩眼睜大,死死盯著床頂,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隱約似乎是“徽荷”。 “師父,”秦婉婉看著這場景,有些絕望開口,“你上輩子,大概真的是個渣男吧。” 這種情況,一看就是陷阱??! 等一下肯定烏拉拉就要沖出一批人來指著他們:“就是你們,要謀害我們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