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劉雪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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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cav1988 2021年10月17日 故事開始于那個悶熱的暑假。 我去城西的關中村買盜版游戲,那個年代上網還是撥號速度網速奇慢,加載個圖片都要用分鐘計算,看看文字還行下載游戲根本是不可能的。 游戲都需要光盤安裝,有的還需要插上光盤才能玩。 關中村是當時的電腦集散地,自然地也是盜版游戲集散地。 那天我花了三十元買了三個游戲,軸心特遣隊,fc,人獸爭霸。 買完游戲的我,也沒有幾塊錢了。 只是在龍海大廈里閑逛,看看那些高級電腦,打印機,可遇不可求的sp2游戲機。 各種我認識不認識的電子產品,買不起過過干癮看看也是好的。 「媽的,小屁孩又來偷冰棍,吃不起不會回家喝自來水??次掖虿凰滥恪!?/br> 一個大叔拎著一個小孩的脖子就往外走。 小孩在半空不停的踢打,嚎哭。 「我沒偷是我從家里拿的,你哪只眼睛看我偷了?」 放在平時以我膽小怕事的性格我可能就低頭走開了。 可是當時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都沒想就喊出叔叔,你放了他吧。 大叔歪著頭看我可能也有點蒙,我不等他緩過來就說冰棍錢我給。 這時四周也圍了不少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跟個孩子叫什么勁呀?」 「不就一根冰棍么?」 「看著也挺可憐的。」 「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孩子,也不害臊?!?/br> 不得不說當年人還是比較質樸的。 大叔被這一連串打擊,處于千夫所指的狀態(tài),大腦一時運轉不過來暫時過載,說:「你不是逞英雄么?甭管是不是他偷的,你給我五塊錢這事就算了,你有么?」 我當時兜里就剩七塊錢,一根棒冰也就五毛,一根奶油雪糕也就一塊五。 我忍痛付出了整個夏天的冰棍錢救回了一個小孩。 出了龍海大廈的門。 那個本來哭的滿臉是淚的小孩兩手在臉上一擦,立刻變了張臉。 也不哭了,也不裝可憐了。 「這傻逼,以后天天偷他,對了大哥我叫王強以后就叫我小強好了?!?/br> 「還真是偷的呀,我還以為你是冤枉的?!?/br> 「那傻逼老賣假冰棍以次充好吃了拉肚子,我偷他是替天行道?!?/br> 「那你以后小心點吧,我先走了?!?/br> 不管大小,我還是想離小偷遠點。 「別呀大哥,你那五塊錢不能白花。你知道東邊的艷粉街么?」 「聽說過,好多站街的。你想請我去嫖小姐?」 「我哪有那個錢,我知道個好地方可以看她們打炮想不想去?」 如果是今天的我肯定就不去了,一是網上a片、黃圖多的是沒必要。 二是覺得危險,不會跟著一個陌生的小賊走。 當年的我血氣方剛,又處在剛上初中,暴走性欲的青春期,就跟著小強七拐八拐的進了城中村的一棟爛尾樓。 趴在三樓的一個角落陰影里,樓下一條街的流鶯盡收眼底。 從上往下的角度還能看見炮房里的窗戶。 果然是個偷窺的好角度。 樓下的街道是當地農民自建的小樓,樓與樓直接的路很窄。 每個門洞前都有一兩個站街的妓女,在向過路的男人攬客。 「大哥你看這一片都是我哥的地盤,我哥就是這里的馬夫?!?/br> 「什么夫?」 「馬夫,小姐就叫馬子。罩著小姐的人就叫馬夫」。 不就是拉皮條的么?還馬夫,我心里暗想。 「那你哥那么厲害你怎么連買冰棍的錢都沒有呀?」 「嗨,我哥前幾天折了。進去了得有幾個月才能出來。這不就沒人管我了。」 小強說著說著連聲音都小了起來。 「那你吃飯怎么辦呀?」 「家里還有點米,去我哥朋友家蹭點飯還能過得去?!?/br> 聊著聊著我的眼睛看到了一個小姐。 黑色的低胸短袖上衣,亞麻色包臀短褲,右腳踝上有一條紅色繩子穿了一個銅錢。 黑色的凉高跟鞋。 披肩的黑色長發(fā),金色的眼鏡,鼓脹的胸部,低著頭就這窗邊的燈光在繡十字繡。 這個背影看著好眼熟呀,我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 于是便問道:「這個小姐是誰?」 小強看了看道:「這個是新來的,叫什么,韓潔。怎么?你有性趣?」 「沒有就是看著有點眼熟,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br> 「嗨,這個正常。她們化完妝夜里看著都差不多?!?/br> 「那個紅繩是什么意思,我看街上的小姐都有?!?/br> 「那個呀,脫光了以后表示身上還有一絲不是一絲不掛。也有人覺得辟邪,不得病不懷孩子?!?/br> 這時候被叫做韓潔的小姐抬頭和路過的男人說著什么。 柳葉眉,細長的丹鳳眼,直挺挺的鼻子。 鮮紅的嘴唇,臉上有層白粉。 和我媽倒是有八九分像,不過我媽不叫韓潔,我媽叫劉雪萍,職業(yè)也不是小姐而是小學的音樂老師。 那個男人和韓潔聊了兩句。 韓潔放下了手上的十字繡,把本就不長的包臀裙又往上提了提。 那個男人就在街上把手伸進了裙底摸索起來。 這可太刺激了,不愧是艷粉街,當街就敢摸逼。 那個男人摸了幾下把手收回來上面居然有點反光,看來是摸出水了。 又伸手去胸口掏了兩下。 兩個人就進了身后的門里。 「這怎么當街就敢摸逼摸奶?」 我問道「嗨,這不是前幾天不知道哪傳的留言。說是這邊有男裝女的人妖騙錢。所以最近都得驗驗貨才能做生意。你看這邊都進去了,來這邊看屋里?!?/br> 小強招手讓我過去,換了一個角度,能從窗簾的縫隙看到屋子里面。 屋里不大,除了一張床和一個電扇一個梳妝臺放不下什么。 打掃的很干凈整潔,不像有的小姐的房間地上都能看見用過的避孕套和手紙。 韓潔把房門從里面鎖上,男人猴急的把白襯衫和藏青色的西褲脫掉。 韓潔也脫下包臀裙和一只腳的鞋,裙子掛在左腿的一邊,露出稍微有點贅rou的小腹,白白的陰阜上面沒有一根毛。 從梳妝臺上的塑料水盆里撈出一個毛巾仔細地用溫水擦著男人的jiba。 擦了幾下以后又用手紙擦干,然后擼著男人的jiba直接往陰阜上面蹭蹭。 男人也配合著前后模擬抽插的動作。 就這樣又擼了十幾下男人直接硬了,韓潔小心地擠出套前的空氣順勢就套在男人yinjing上。 韓潔也不脫掉左腿的裙子,直接轉頭單腿跪在床上。 男人在后面用jiba插入了韓潔的yindao,抽插起來。 男人雙手按在韓潔的屁股上,越插越起勁。 韓潔也順勢呻吟起來。 嗯嗯啊啊的,這個聲音……也很像我媽。 不會是我媽真的在這里賣yin吧?這么抽插了幾十下,男人拍拍韓潔的屁股。 韓潔兩腳著地轉身,后背躺在床上兩腿彎曲朝上分開。 男人扶著自己的jiba用guitou啪啪啪的敲著韓潔的陰蒂部分。 啪啪啪的敲了幾十下,扶著韓潔的膝蓋繼續(xù)抽插著。 男人和女人zuoai時兩人身體接觸的地方撞的啪啪聲還是挺響的隔著著窄街我們這邊都能聽到。 就這么單調的插了五六分鐘,男人一聲低吼拔出jiba。 韓潔也從床上坐起來,幫助男人小心地摘下避孕套打結鎖住里面的jingye扔到垃圾桶里。 用手紙擦拭著男人的jiba和自己的yindao口。 穿上包臀裙,原來里面是真空沒有穿內褲。 男人也飛快地穿好自己的衣服數出一張百元大鈔就走了。 男人走后,韓潔用掃炕笤帚掃了一遍床上,又用掃把掃了一遍地。 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鏡子補了補妝才出門,繼續(xù)坐在門口繡十字繡。 愛干凈這也很像我媽。 「這么快,也沒什么花樣,比a片里簡單多了?!?/br> 我小聲抱怨著,這時候我總覺得要說點什么才能緩解現在的尷尬。 太像了,越看越像。 「現實cao逼就這樣,a片里那都是好幾段剪輯到一起的。這邊cao逼就是個脆快,沒城里那么多花樣。你時間長了小姐還要催你快射?!?/br> 「韓潔也催么?」 「她倒不怎么催,挺敬業(yè)的,每次都是客人出了才算完?!?/br> 「你懂的挺多的?!?/br> 「都是我哥告訴。」 「這邊都一百么?」 「全套一百,用手三十,koujiao五十。六四開,小姐得六成,馬夫四成」 小強熟練地說著,散發(fā)出和他年紀不相彷的成熟。 韓潔接完客依舊在門前拿著繡繃子繡著十字繡。 還是那種冷淡的感覺,一點不像別的賣yin女那樣攔住身邊的男人推銷自己,有的直接拉著人就往屋里拽。 好像真的就是在門口乘涼,有沒有生意都無所謂。 我媽就是那種性格,往好了說淡雅,人淡如菊。 往壞了說就是冷漠,無情,性冷淡風格。 所以她和爸爸的婚姻也沒有什么激情好像可有可無。 他們是介紹戀愛,你說包辦也不算,自由好像也沒什么自由的。 兩個人接觸了幾次,見面幾次,兩邊家長一合計就登記了。 然后就有了我。 爸爸在山里收山貨然后到城里賣,十天半個月有時候兩三個月半年都不回來。 回來也就是給點錢住上一兩天就走。 mama常說爸爸在山里還有一個家。 我是不想他們分 開的,班里那些離婚的家里過得都不咋樣。 有兩邊都不管的,有被后爹后媽冷言冷語冷暴力的。 總之不管這個家怎么樣,有家還是比沒家強。 爸媽不離婚還是比離婚好。 我在mama面前總說爸爸好話,在爸爸面前也盡量表現自己好的一面。 怎么又想著韓潔就是我媽呢?可能潛意識里看著mamazuoai我也有種背德的快感。 滿腦子都是矛盾的信息,我也無心再看了。 就和小強道了別,登上了回家的地鐵。 我家在城東,離關中村也挺遠的。 倒是符合遠嫖近賭的原則,不知道賣yin適用不適用這個原則。 回到家,mama果然不在家。 自己做了點吃的胡亂對付了幾口。 直到晚上十一點多mama才回來,說自己和幾個朋友逛街吃過了。 你是rou腸吃過了吧,我不無惡意的想著。 之后的一個月里我有時也帶著家里的零食汽水去找小強玩,接濟一下他。 順便看看小姐們接客,韓潔有時候來有時候不來。 聽小強說她有正當職業(yè)來這只是兼職,每次看著韓潔那種濃妝的臉就浮現出mama的樣子。 我不想證實她是我媽,如果不是好像又有點可惜。 暑假就這樣過去了,開學幾個星期以后。 小強有天下午突然打電話到我家讓我趕緊過去。 我家去艷粉街要一個多小時,本來我是不想去的。 但是小強說今天是馬夫和小姐們開會,熱鬧極了。 我耐不住好奇心還是去了。 開會地點居然是龍海大廈的地下室。 附近也就這里能容下一百多人。 在門口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攔住了我「看著臉生,什么人?」 「我老家來的親戚,我哥的小弟。」 我也陪笑著點點頭。 旁邊有人說不會是警察吧?又有人笑著說哪有毛都沒長齊的警察。 就這樣我被帶了進去。 地下室里有一百多人,有馬夫有小姐。 小姐大概八九十人。 馬夫一二十人。 一個理著寸頭的男人靠著柱子站在一邊。 「這是振濤,濤哥,這會就是他找大家來開的?!?/br> 小強小聲的給我講解著。 臺上有三個小姐和三個馬夫還有三張大桌子,好像要講解什么。 這時振濤說話了:「大家注意一下,以后不是客人有特殊要求。小姐的逼毛一律剃光。三天一剔,這是現在的顧客要求?!?/br> 說著一個馬夫撩開了中間的一個小姐的白色連身裙。 「剃光有利衛(wèi)生干凈,有的客人還喜歡舔逼,為什么三天呢?」 那個馬夫又捋了一下那個小姐的陰阜。 「長出毛茬子扎人」 下面一陣哄笑。 中間的一對馬夫和小姐順勢下去找地方坐好。 「第二個,今后要擴大業(yè)務范圍。以后會有人給咱們的小姐拍照。咱們上街就用相冊拉客,比咱們光用嘴說強?!?/br> 「哪那行。羞死了,以后還做不做人了?!?/br> 下面的小姐一陣陣的小聲嘀咕。 「露逼露奶不漏臉,你們怕什么?」 臺下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下面是我找人拍了幾個小姐的相冊當示范。以后咱們也可以賣賣照片嘛?!?/br> 振濤說完就拿出幾大本相冊往外發(fā)去。 大家傳著看。 「第三點,咱們的靠山。用電視上的話叫保護傘,魏老最近到了關鍵時期,能不能往上升繼續(xù)罩著咱們這幫人。就看這一哆嗦了,最近魏老找了南邊的大師算了一卦,需要時來運轉。怎么講呢?就是找個女人讓大師調教炮制成孕母打炮,運就是孕,運一來就轉了?!?/br> 振濤說完下面突然就安靜了起來。 找人打炮好找,孕婦也好找。 找孕婦打炮當年還是一件很前衛(wèi)的事情。 況且小姐一般不小心懷孕就流了誰也不會大著肚子去接客。 也基本沒有客人找大肚子打炮。 況且這孩子生出來又不能塞回去,這要怎么辦也沒人說。 再說那個聽起來又陰又邪的大師是怎么回事,人還能調教炮制。 這要給整死了怎么辦?那個魏老的大師聽說是東南亞來的。 那會流行港臺的電影,僵尸下蠱降頭什么的,一想到這些這誰受得了。 振濤見下面沒有人應這事,就提高音量說道:「魏老說了這事誰給他辦好了,以后就把艷粉街交給誰。這條街的小姐,盜版光盤,a片都歸他。散會!」 會后小強本來想拉著我和他哥大強吃個飯,但是我害怕回去太晚被mama說就婉拒了。 回到家mama還是不在,自己隨便泡了袋方便面吃了。 晚上十點多mama才回來,身上有股酒味,不是喝了酒就是陪人喝酒去了。 我其實也沒睡覺,聽著mama開鎖的聲音飛速關了電腦。 鉆進被窩假裝睡著了。 mama一路上跌跌撞撞走進我的臥室,一屁股坐在電腦椅上。 晃了晃我,把我搖起來。 我假裝還打了個哈氣,揉揉眼睛。 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電腦機箱還熱著。 跟你說個事,想征求你的意見。 我也不裝了,就坐在床上說:「媽那你說吧?!?/br> 其實我心里也隱隱約約知道m(xù)ama想說什么了。 媽給你生個弟弟meimei好不好?我:……這事還是跟我爸商量吧。 你爸根本指望不上,這都兩月了也不見過人也沒一個電話。 根本不要咱們娘倆了。 那,也得等我爸回來才能要孩子吧。 我讓你別裝了你還跟媽裝,媽說的是這事么?那媽你一個人也生不出來。 還裝,還裝。 mama說著就往我腦袋上輕輕砸了兩下。 那媽你都知道。 你媽又不瞎,你和小強那個小崽子沒事就趴在樓上。 我們姐妹們早都知道了懶得理你們。 下午開大會的時候你們倆還都在。 我本來想之后去大排檔聚餐的時候跟你挑明了,但是你這家伙居然自己走了。 還真是mama呀,我一直以為是長得很像的兩個人。 屁話,哪有這么像的。 看來mama真的是喝高了,平時沉默寡言的她現在不但話多,還不時爆出一兩句臟話。 那我能問個問題么?您到底是怎么去……去那個艷粉街的?這事在幾個月前,我去買音樂軟件,然后那里面沒有。 有人跟我說艷粉街的盜版那邊可能有我就去了。 誰知道第一次去沒經驗沒到賣盜版的地方,到了小姐區(qū),幾個男的以為我是小姐就糾纏我。 小強他哥大強就來勸他們,沒想到有個人居然掏了刀子捅了小強幾下。 腎都捅壞一個,我就帶著大強去醫(yī)院。 后來我問大強救命之恩怎么報?大強說不用報了你走吧。 我說這怎么行,一定要報答。 他說現在缺小姐,你能干么?我當時腦子一熱就答應了,現在沒事去客串當當小姐。 反正也不是全職的。 就這么簡單?我驚訝的嘴巴里可以塞進一個鴨蛋。 其實也想報復報復你爸,你爸在外面養(yǎng)小三。 我就在外面賣,他給老娘戴一頂綠帽,老娘就找無數個野男人。 讓他帽子帶不過來,永生永世當個鐵王八。 再說你媽也是個女人,你爸回來都不帶碰我的,我也有需要。 既能爽了又能掙點錢何樂不為呢?「這個……我也知道……」 「你不知道,一個小孩哪知道女人的無奈。你爸跟沒有一樣,這些日子都是大強幫我,撐著我。有事隨時能到,你不知道,我欠大強的。大強才讓我知道了一個女人應該是什么樣子?!?/br> mama說著眼睛迷離起來。 我覺得原因肯定不是那么簡單,但是mama這么說明顯也是不想告訴我。 我也就不再糾纏,順勢問了mama為什么想去當時來運轉的孕母。 mama說她三十幾歲本來就不太年輕了,靠著化妝和年輕時候的底子勉強在艷粉街接客。 平時也不拉客,也不常去。 業(yè)績基本在倒數前五徘徊,本來覺得就很對不起大強了。 姐妹們大多也沒懷孕,生過孩子,mama生過你算是有點經驗。 生過孩子的不是太老就是太丑去了也不一定被挑上。 mama就在大排檔的會議上被眾口一詞的推薦上去了。 我看mama說到這個份上,其實自己早就有了答案。 跟我說一下也就走個過場。 也就默許了。 第二天早上,mama起的很早。 破天荒的給我做了一頓早飯——雞蛋方便面。 看著mama連夜收拾的行李箱,我還是喊出來了「mama,別走好么?只要你不走我以后都聽話?!?/br> mama原本踏出房門的腳又收了回來。 「兒子,你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沒有mama也能照顧好自己。如果你真的愿意為mama做事的話,把行李幫我拿回去吧?!?/br> 我以為mama終于回心轉意了沖上去把行李往回拿。 一回頭mama還是走出了門。 「mama盡量回來看你,你看我都沒帶行李,去不了多久的。也許還選不上呢,有事的話就去找小強,他哥大強知道我在哪。他會帶著你來找mama,mama會來見你的……如果能出來的話?!?/br>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mama就這么走了。 外面?zhèn)鱽砥嚨膯勇?,mama就這么被帶到魏老那邊,不知道要被整成什么樣子。 那一刻,我好像瞬間成長了很多。 兩個月后。 「mama回來了,寶寶快開門。」 我開門一看mama一身無袖連體白裙,進到家來,mama立刻把裙子從下面一撩整個脫了下來里面什么都沒穿。 媽,你怎么這樣呀。 我側了側腦袋說。 就 跟你沒見過一樣,這一路穿著衣服太不舒服了。 mama的身上多了很多紋身。 「媽,你這是怎么回事呀?」 「這是大師給我刺的刺符,不是現在紋身店那種紋身槍刺的。是大師用針沾著墨水一下一下的給我刺上的。整套的大黑天經?!?/br> 我看著mama前胸的紋身,從左肩到右肩下到兩個rufang中間。 呈現一個倒三角型。 用點和線構成一只飛翔的雄鷹,那點和線細看都是一個個不認識的文字。 兩個rufang下面是文字構成的正三角型蓮花托著兩個鼓脹的rufang。 小腹上是zigong形狀的yin紋。 mama看到我盯著她小腹看,于是說道:「這個yin紋是根據我的zigong形狀,對照著b超圖片一點不落的紋出來的?!?/br> 我點點頭突然發(fā)現,肚臍打了一個肚臍釘,兩個rutou也有兩個乳環(huán)。 陰蒂上打了兩個陰蒂環(huán),陰蒂上方有個弧形的埋釘。 「媽,你怎么還打這個呀?」 我指著陰蒂上的環(huán)問。 「大師說這叫金剛環(huán),為了增加法力打的。而且你不覺得很性感么?身上的紋身也是法陣的一部分。可以循環(huán)身上的法力。對了回家還忘了戴了?!?/br> 說完mama從隨身的包里掏出一根銀鏈圍在腰上,然后拿出幾個里面有乳白色jingye的紅色避孕套掛在腰鏈和乳環(huán)陰蒂環(huán)上。 「這是?」 我問道「這是大師說的雨露陣,每天我要讓七個男人在我身體里射出jingye。然后把jingye放進套套里腰鏈上掛四個,乳環(huán)上一邊一個,陰蒂環(huán)上一個。取悅大黑天神。」 「每天都有么?」 「也不是每天都有,沒有的時候只能掛舊的就是有點腥臭。對了這兩行字你認識么?」 mama岔開大腿指著左右大腿根上的文字紋身。 我騰的一下紅了臉指著那兩片yinchun說道:「媽,你多少遮著點?!?/br> 「你不在樓上看的夠不夠了,這是篆字。左邊大腿根上寫的是出入平安,右邊寫的是孕如輪轉。大師說出入平安的意思就是,男根進入孕母的體內健康平安。孕如輪轉就是以后都要不停懷孕不能中斷,孕斷了運勢就斷了?!?/br> 「那mama以后豈不是要不停的懷孕?!?/br> 「是的喲,要變成下崽的老母豬了?!?/br> 「那些孩子怎么辦?」 「不知道,大師說會送給好人家收養(yǎng)的。寶寶以后會有好多弟弟meimei了?!?/br> 「……」 之后mama就像以前一樣給我做飯,收拾屋子,檢查輔導我的功課。 我也假裝無視mama的裸體。 看著她鼓脹的rufang在擦地的時候晃來晃去,身上的安全套隨著運動上下抖動。 美好的時間總是很快,一天馬上就過去,晚上mama還是套上那身白色無袖連衣裙,上了外面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