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時喬感覺他這一眼仿佛看穿了自己,心底掠過一片慌亂,轉(zhuǎn)過頭強行轉(zhuǎn)換話題,說出來的話卻有些語無倫次:“好了好了沒事了,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哦,是說到貝萊爾的弟弟了是吧?萌萌,你對此有什么想法?” “???我、我……”崔梓蒙還沉浸在鶴琛方才的冷臉中,反應(yīng)慢了半拍,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對此有什么想法,“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 唯一不怕鶴琛的陳夢之被崔梓蒙的反應(yīng)逗笑,站出來打圓場道:“我對她這位弟弟背后的故事倒有幾分猜測。貝萊爾出身寒微,父母卻拿棺材本供弟弟上私立學校,而作為jiejie的她只能上公費中學,受到父母不公平對待,貝萊爾心里記恨是正常的。但單憑如此便讓貝萊爾恨上所有男人也說不太過去。我猜真正讓貝萊爾討厭男人的,應(yīng)該是她被霸凌的第二條原因,或許這就是整個故事的關(guān)鍵。” 任凌也道:“手記里還有一點很重要,貝萊爾說她把‘那些東西’藏在森林枯井之下,原本我以為那口枯井底下沒有東西,現(xiàn)在看來那應(yīng)該才是森林里最重要的線索。我們還得再去一趟森林,找到那口枯井,去看看里面藏了什么?!?/br> -------------------- 今天先到這里吧,明天見! 感謝支持,鞠躬! 第21章 男花魁 ======================= 提到森林,崔梓蒙頓時瞪大雙眼:“我們現(xiàn)在就要去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 任凌失笑:“當然不是現(xiàn)在,就算我們不收工,攝像大哥也要休息了?!?/br> 崔梓蒙長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陳夢之壞笑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就算今晚不去,明天也得去。不過我們最好提前做好準備,看看明天是否有課。不然若因曠課被抓,再關(guān)一回懲罰間,那就不太妙了?!?/br> “這么說來還是需要課程表……”時喬想起在學校住寢室的時候,舍長總會把課程表貼在宿舍里提醒大家按時上課。她四下看了看,果不其然看到了貼在門口的課程表。 時喬走過去,把課程表撕下來放到桌上:“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應(yīng)該算是周一。明天是周二,我們只在明天九點到十點有一節(jié)基礎(chǔ)魔法課,而任課老師則是……貝萊爾校長!” 任凌笑著搖搖頭:“看來明天這堂課上注定要發(fā)生點什么了,節(jié)目組真是一刻都不肯放過我們。” 陳夢之一雙上挑的美目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壞笑著戳了戳鶴琛的肩膀:“貝萊爾已經(jīng)懷疑你們不是女學生了,你們明天是不是考慮化個女妝?好歹遮掩遮掩身上過重的男性荷爾蒙?” 鶴琛雙目微瞇,聲音里透著幾分威脅:“想都別想?!?/br> 陳夢之挑了下眉毛:“害什么羞,你女妝分明很好看!當年男花魁那個角色不是被你拿捏得挺好嗎?” 聽她提起“男花魁”,鶴琛眉頭猛地一跳,那是他在國外出道的電影所飾演的角色,因電影是小眾題材,國內(nèi)鮮有人知。當時他尚年輕個幾歲,因長的實在好看,加上常年營養(yǎng)不良十分消瘦,飾演這種雌雄莫辨的角色毫無壓力。但歸國后鶴琛一直將之視為黑歷史,絕口不提,尤其不希望時喬看到,打破他在她心中完美無缺的形象。 鶴琛咬緊后槽牙:“陳夢之,若你想安然無恙走出密室,就最好閉嘴?!?/br> 陳夢之仿佛感受不到他的威脅,轉(zhuǎn)頭對時喬說:“喬妹,你知道什么樣的顏值才算是頂配嗎?就是鶴琛這種能做到雌雄莫辨的?!?/br> 時喬眨眨眼,不是很理解陳夢之說的雌雄莫辨是什么意思,鶴琛明明看起來高大帥氣,一點都不娘??? 陳夢之一眼看穿時喬的想法,搖著手指說:“這跟娘不娘沒關(guān)系,你只要看了鶴琛那部男花魁的片子就懂了,你有沒有資源?沒有的話等節(jié)目錄完我分享給你。” “陳、夢、之!”鶴琛臉色已經(jīng)黑了大半,大有陳夢之再多說一句,他就親手把她嘴巴縫死之勢。 時喬打了個哆嗦,雖十分好奇,但還是不能招惹鶴琛的理智占了上分,連忙搖頭道:“不了夢之姐,我對鶴老師早年在國外的作品不感興趣。” 陳夢之不信:“真的?少見有人對鶴影帝的作品不感興趣。雖然內(nèi)容獵奇一點,但鶴琛在里面的演技真沒話說?!?/br> 時喬堅定點頭:“真的!我口味比較傳統(tǒng),外國那些獵奇的影片,我欣賞不來。” 陳夢之很是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你。” 她雖是這么說,肚子里的壞水卻沒少一點兒,想到下一期密室是古裝題材,心里立馬就有了主意。 鶴琛沒注意到陳夢之在胡思亂想,只為她終于閉嘴而松了口氣,心里邊計較著以后一定要在密室里整陳夢之一把讓她吃點苦頭,邊想著錄完節(jié)目后一定要讓后期把這段刪掉,不能讓國內(nèi)更多人知道他這段黑歷史。 任凌從陳夢之鬧起來時便一直默不作聲,默默觀察時喬的反應(yīng)。 他總感覺從森林出來后,時喬和鶴琛之間的氛圍不一樣了,可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他又說不上來。 他心知鶴琛對時喬圖謀不軌,防鶴琛像防賊般緊,但不論怎么防,若自家寶貝先繳械投降,被鶴琛鬼迷了心竅,那他所做的一切便都是徒勞。 好在,時喬在陳夢之的引誘下不為所動,還能干脆利落說出那一番拒絕的話來,看來仍是對鶴琛一點好感也無,任凌不免心想或許是自己多慮了,時喬對鶴琛積怨頗深,在節(jié)目開拍前已對他立下軍令狀,要將鶴琛同狗一樣看待,怎能憑他三言兩語便移了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