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家暴
“呵呵……”聽到上官甜,還在喋喋不休的,細(xì)數(shù)薛怡昕的“罪狀”,江寒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并且聲音笑的越來越大。 “童志凌,她……交給你處理了,該怎么判,就怎么判,決不允許任何徇私?!苯畵u著頭,從這里離開了,他原本是想要帶著上官甜來這里,給薛怡昕道歉的,看樣子,這人是死活也不會道歉了。 不過,江寒也很明白,上官甜的這一輩子,徹底的毀了,她做出這種事情來,必要是要坐牢的,而且,桂城大學(xué)也肯定是要退學(xué),學(xué)業(yè)沒了,名聲沒了,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只怕就很難適應(yīng)這個社會了…… 至于能否幡然悔悟? 江寒根本不敢去想,這個牛角尖鉆成這樣的人,是很難回頭的。 別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只怕這位進(jìn)了棺材,都不會認(rèn)錯。 她的三觀,已經(jīng)變得畸形了。 只是可惜了薛怡昕,暴雪如此優(yōu)秀的一個侄女,竟然就這樣…… 哎…… 江寒和電弧出去的時候,心情都很是沉重。 說難聽一點,他們寧愿死的是薛睿軒,都不希望是薛怡昕啊。 出去了之后,江寒和電弧喝了一晚上的悶酒,第二天的時候,這才去參加薛怡昕的葬禮。 薛怡昕的尸體,之前還要走流程,現(xiàn)在才能回去,先舉行完葬禮,然后火化,當(dāng)天就能搞定。 江寒和電弧留下來,就是為了參加完薛怡昕的葬禮再走。 “沒想到……還來了這么多人……” 江寒和電弧到了靈堂,看到來拜祭薛怡昕的人,竟然還有不少,倒是頗有些詫異,不過沒多久,江寒和電弧就發(fā)現(xiàn)了,木家的人,還有一些特別部門的人,也都來了不少,都是來給薛家道歉的。 他們道歉,都賠了禮物,尤其是木家,真是沒少給,把薛磊一家三口,樂的差點就笑出來了。 即便是靈堂,可是他們一家三口,真的是哭不出來,想要痛哭流涕,一想到木家等人的補(bǔ)償,就真的是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甚至于好幾次,都差點笑出聲。 這一副樣子,顯得格外的滑稽。 反而是薛建國二老,還是哭的不行,他們是真的傷心,看著孫女兒的畫像,變成了黑白色,想到自己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就真的是止不住的淚流。 江寒和電弧過來的時候,隨便給了幾百塊錢,讓薛磊好一陣鄙視,不過人家過來也是客,他沒有趕他們走。 江寒拜祭完了薛怡昕后,就準(zhǔn)備要離開了,沒想到薛建國還是上前來,握住了他們兩個的手,虎目含淚,用力的搖了搖,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雖然他沒有開口說話,但是江寒和電弧還是能明白他的意思。 江寒輕輕的拍了拍薛建國的手,說道:“伯父,您以后要是有什么麻煩,隨時聯(lián)系我,薛川是我尊敬的前輩,是我的戰(zhàn)友,他的事兒就是我的事?!?/br> 薛建國點了點頭,說道:“多謝?!?/br> 江寒松開了薛建國的手準(zhǔn)備離開,忽然間,薛磊沖了過來,焦急的說道:“爸,薛艷住院了?!?/br> “怎么回事?她怎么住院了呢?”薛建國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湯美芬已經(jīng)站了起來,抹了抹眼淚驚呼道。 “是……是呂陽,家暴……把她打的住院的……”薛磊說道。 “什么?呂陽這個畜生,勞資這就去抽死他。”薛建國怒吼一聲,咬牙切齒的道。 “老大,你在這里送怡昕,勞資這就過去?!?/br> 江寒站住了,說道:“伯父,我們有車,送你過去吧,正好一起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br> 薛建國看了江寒和電弧一眼后,點了點頭,說道:“好,多謝你們兩位了?!?/br> 這里還有很多的客人,都聽到了這里的事兒,都表示要幫忙,被薛建國制止了。 木家的人則都是很機(jī)靈,都上前表示了,愿意幫忙。 他們現(xiàn)在還要“贖罪”,有這樣的機(jī)會,自然是不肯放過的。 在車上的時候,薛建國就憤怒的罵起呂陽來。 呂陽,就是他的女婿,薛艷的老公了。 原本兩人的關(guān)系還是挺不錯的,結(jié)果沒想到,呂陽這混蛋,半年前的時候,竟然和他小學(xué)的女同學(xué),走到了一起。 他們是在小學(xué)同學(xué)聚會的事兒聯(lián)系上的,之后你來我往的,竟然走到了一起。 約莫在三個多月前的時候,薛艷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和呂陽起了爭執(zhí),呂陽跪地求饒,最終才求得原諒。 呂陽的那個小三,也就是他的小學(xué)同學(xué),之前也是有夫之婦,不過已經(jīng)離婚了,沒想到這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結(jié)果竟然家暴薛艷,薛建國眼里揉不得沙子,自然想要揍人。 江寒和電弧知道了之后,也決定去幫忙處理一下。 很快,開著車,就趕到了醫(yī)院,到了醫(yī)院的時候,看到病床上的薛艷,江寒和電弧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了。 薛艷的臉上,毫無疑問,挨了十幾巴掌,滿是指痕,都已經(jīng)破相了。 她的頭發(fā)被扯禿了一大片,已經(jīng)所剩不多,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連腿都打斷了,這……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薛建國因為孫女之死,本就抑郁難當(dāng),看到薛艷這幅模樣,頓時急紅了眼,嚷著要拿刀砍了呂陽。 “呂陽那條狗呢?他現(xiàn)在在哪里?”薛建國紅著眼問薛艷。 薛艷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來了,見到老爸過來,哭訴道:“爸……我好苦命啊……嗚嗚嗚……我不該不聽你話的……” 之前呂陽的事情敗露,其實薛建國就要讓薛艷離婚的,不過薛艷舍不得孩子,覺得呂陽出軌是第一次,家暴也只是第一次而已,選擇了原諒。 卻不知道,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 “別說了,什么都別說了,呂陽這個狗東西在哪呢?”薛建國現(xiàn)在自然怪不了自己女兒了,對于女兒,他只有心疼,滿腔的怨憤,只在呂陽的身上。 “他……他和那個賤人私奔了……把我們的存款全部都卷走了,而且,他還把我們的房子,抵押的錢,全部都取走了……走了……他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