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下貼死斗,對戰(zhàn)天狼(上)
墨不遇一臉納悶:“你們就不能配合配合我一下嗎?真沒默契!” 傅臨州御風(fēng)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族內(nèi),大步將蘇琉月放到了床榻上,“讓我看看你的傷口?!?/br> 蘇琉月咬著唇,雙眸泛起氤氳的霧氣,雖然很難為情但還是解開了衣襟,露出了左側(cè)雪白的肩膀。 那劍口子很長,皮rou都翻開了,看著只覺怵目驚心。 蘇琉月起初還不覺得疼,這會兒疼得淚水都快掉了出來,一臉擔(dān)憂,“會不會留疤?” 傅臨州安慰道:“不會,我給你敷上藥粉,就不會留疤了。” 說著傅臨州從空間拿出一個藥瓶,在她的傷口上灑了一層,又用光術(shù)替她將傷口治愈。 治愈本來就不是他的強(qiáng)項,而且她這劍傷是被高階靈品所傷,一時間很難愈合。 蘇琉月拼命的咬著唇,纖弱的身子巨烈的顫抖著,疼得白玉般的額頭上滿是細(xì)密的汗珠子。 突然傅臨州將她一手摟進(jìn)了懷里,繼續(xù)用光術(shù)給她治療傷口,“如果太疼就別忍著,咬我的肩膀,我皮rou厚實,不疼?!?/br> 蘇琉月埋在他的肩膀上,悅耳的低笑了聲:“現(xiàn)在……現(xiàn)不那么疼了?!?/br> 直到將她的傷口處理得差不多了,傅臨州細(xì)細(xì)給她包扎了一遍,安撫著:“放心吧,用這個藥粉是不會留疤的。” 蘇琉月埋著頭,俏臉紅紅的輕應(yīng)了聲,她剛經(jīng)過一場惡斗,精神有些差,傅臨州撫著她躺了下來,替她蓋上被子。 “好好休息吧?!?/br> 見他要走,蘇琉月下意識拉過了他的衣袖,傅臨州訝然回頭看向她,“怎么了?” 蘇琉月將臉埋進(jìn)枕頭里,悶聲道:“你別走……能不能陪我……” 傅臨州看著她嬌俏的模樣,又滿是羞澀,只覺得可愛極了。他一手撐在她的枕側(cè),緩緩靠近了她。 蘇琉月心臟鼓動著,瞪大著琉璃般清澈純真的大眼,直到他的臉緩緩靠近。 “臨州……” 他吻了吻她的唇,軟軟的似乎還帶著一股清甜的味道,傅臨州喉結(jié)滾動了下,沒忍住加深了這個吻。 蘇琉月緊閉著雙眼,緊張得雙手拽著床單都快不能呼吸了。 “唔……”直到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傅臨州才恢復(fù)了理智,狠抽了口氣放開了她的唇。 迎上他灼人的視線,蘇琉月慌亂的背過了身去:“我,我累了,要休息……” 傅臨州舔了下唇,似乎還殘留著她香甜的味道,“我就在這里陪著你,你睡?!?/br> 傅臨州倚著床畔盤膝而坐,開始認(rèn)真修練。 三年之約,他的時間并不多,想要打敗城主沐羽,必須得在這三年時間里,達(dá)到高階武帝的實力。 可是沐羽那人深不可測,傅臨州只覺得那人至少也是封號級的大人物了。這么一個厲害的角色,竟然蟄伏在苦涯之地,也不知他真實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人? 以他的實力至少也是在這片大陸叫得上名號的,不然他不會掩人耳目戴著面具,免得被人認(rèn)出來惹什么是非。 傅臨州冗長的嘆息了聲,還是先不想這些。他集中了精神力,將虛海里的那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引入周身筋脈,配合灼日天罡經(jīng)的功法,便能融合運(yùn)用自如。 自從修練灼日天罡經(jīng)后,便沒有再對這股力量失控了,而且他現(xiàn)在還能適用調(diào)動,在關(guān)鍵時刻暴發(fā)。 赤丹老祖說,他所留下來的這股力量,已經(jīng)漸漸與他的身體和功法相融合,等到徹底的融合后,他的修練便能一日千里。 時光如梭,天行族在傅臨州的帶領(lǐng)下,逐漸龐大,短短一年時間里,已經(jīng)擠身成為苦涯十大族群之一。 而白河、墨不遇、季云,以及王家五兄弟相繼在競斗場上拿下銀牌,天行族的勢力更是撅起得迅速勢不可擋。 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到的,他們只知道,那個傅臨州年僅不過十七歲,就已經(jīng)突破到了尊階。 十七歲的武(靈)尊,簡直跟傳說一般的存在,而且他練制的丹藥從百寶閣變賣,一般都是轟搶一空。 此時,傅臨州又在丹藥房內(nèi),已經(jīng)呆了一個下午了。其實能在一年里突破到尊階,已是超出了他自己所預(yù)期的。 或許真到了三年之約,他也不一定輸?shù)锰珣K。 蘇琉月端著茶水與點(diǎn)心,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坏赖蛦〉纳ひ?,“進(jìn)來?!?/br> 蘇琉月推門而入,將茶水與點(diǎn)心擱在了一旁案桌上,只見他盤膝坐于爐鼎前,爐鼎之上正冒著絲絲青煙,充沛的靈力在練丹房間流竄。 蘇琉月沒有打擾他,靜坐在一旁,等他將丹藥練好。大約一個多時辰,傅臨州取了練好的回陽丹收進(jìn)了空間里。 起身走到桌案前,坐到了蘇琉月的對面,正在拿過茶水解解渴,被蘇琉月攔下。 “茶涼了,我去給你換一杯?!?/br> “不用。”傅臨州語畢,用靈力將茶杯托起,掌心火加了一會兒溫,涼了的茶水便回了溫。 傅臨州變了很多,少年身體長得很快,臉上的線條不再如之前稚嫩,越發(fā)的成熟剛毅。 而蘇琉月褪去了一些青澀,更加明麗動人??嘌某莾?nèi)對于這第一美人,也只是可望而不可及。 畢竟一年前,在競斗場內(nèi),傅臨州抱著她從那兒離開,便已經(jīng)無聲宣告了所有人,名花已經(jīng)有主了。 蘇琉月看著他,卻總有一種距離感,他心里藏了太多的事情,雖然他們……是在一起了,但是他也沒有跟她說過太多關(guān)于他的事。 而且蘇琉月隱隱有一種預(yù)感,他會很離開苦涯,不會在這里呆太長時間。 蘇琉月正在與他說些什么,突然外邊有人急急敲了敲門,凜報道:“族長,不好了!” 傅臨州擱下茶杯起身走了出去,“什么事?” 那屬下身上還帶著傷,垂頭喪氣的:“今日白河帶著弟兄們?nèi)チ肿永锎颢C,結(jié)果在回來的時候,被人給劫了?!?/br> “被人給劫了?”傅臨州凝眉,苦涯文明規(guī)定這種行為是不允許的,但還是有很多人暗著來,早已早怪不怪。 在這靠實力說話的地方,被人劫了物資,一般都是私下解決,即使要被迫接受懲罰,也是極輕的。 “對方是什么人?”傅臨州想了想道:“算了,你先帶我去看看白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