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出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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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兩人此時渾身赤裸,袁嘉律底下還插著男人的性器,謝衡說出這句威脅的話,她只會覺得他更多的像是在調(diào)情。 但袁嘉律知道,謝衡說出口的話,一定會不擇手段做到。 曾有一次,她親眼目睹過謝衡的狠。 那時的她第一次見到不同于往日懶散疏離的謝衡,相反,她從未看到過他眼里清晰的陰郁,像一頭兇狠的狼,連命都不要,拼盡全力也不讓對方好過,一擊即中,絕不留有余地。 她從未覺得他可怕,在場十來個人,所有人都因心存恐懼而慌亂逃離時,只有她一個人慢慢走向了他。 那次她未曾想過逃離他,現(xiàn)在也是,即便是會面臨他恢復(fù)記憶后的憤怒,沒有什么,能比得上再次離開他更痛苦。 袁嘉律未曾得到過他,一如那顆最后也沒能吃上的糖,執(zhí)念纏繞心頭多年,如今嘗到甜頭,她舍不得放棄。 袁嘉律抱緊謝衡,她仰起頭,靠近去尋他的唇,而后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謝衡沒躲,任由她的親吻落下來,只是抱著她的手臂驟然緊縮。 袁嘉律無聲的動作回答了她的決心。 謝衡眼睛里跳動著火苗,在她不自知的撩撥里,愈演愈烈。 兩人唇齒相依,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他的唇瓣是很溫暖柔軟的觸感。 心底里存了多年的遺憾一瞬間消失殆盡,她好像知道了那顆沒能吃上的糖是什么味道。 袁嘉律試探性地將舌頭伸進(jìn)他的口中,未閉上眼,突然風(fēng)吹起窗簾,光從窗外照射進(jìn)來,謝衡清晰地看見她眼眸里的明亮。 她的吻技并不高超,甚至有些笨拙,舔舐啃咬,毫無章法,卻讓他失了鎮(zhèn)定,性器在她體內(nèi)不可抑制的跳動了幾下。 待到袁嘉律氣喘吁吁退開時,謝衡空出一只手扯下她扎得松散的頭發(fā),發(fā)絲傾落,盡數(shù)遮擋住她身后的風(fēng)景。 他的手將她的后腦勺扣住,然后更深更重地吻了上去,不給她退卻的后路。 體內(nèi)的roubang開始有規(guī)律地重復(fù)著抽出又插入的動作,每一下都格外緩慢又格外地折磨人,xuerou被撐開一個口,翻復(fù)出粉嫩的媚rou。 隨著他胯部抽動時,帶動囊袋,不斷撞擊著yindao口,發(fā)出羞恥而曖昧的聲響。 袁嘉律被迫承受著,口中的呻吟被謝衡吞吃入腹,舌頭又酸又麻,口水在兩人的交纏中順著間隙流出。 一下又一下,沒過一會,小腹一陣痙攣,她受不住地哭了出來。 他終于松開,抱著她走向身后的床,幾步路的距離,對袁嘉律來說,卻像過了一個世紀(jì)。 汗水濕了整個后背,頭發(fā)貼在臉上,可她爽到了,一時顧不上其他。 xue道內(nèi)的yin水越流越多,yinjing不小心從里面滑了出來,只剩guitou卡在入口處,堵住了洶涌的水潮。 她難受得厲害,拿手在謝衡后背抓撓, “謝……謝衡,你出去……” 力道軟綿綿,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反倒越大勾起男人的興致。 謝衡將她放在床上,俯身咬在她的臉頰上,輕微的刺痛令她不適地皺起眉。 “出不去了?!?/br> 謝衡握著她的手向下,手掌下的yinjingguntang得仿佛燙手山芋,她一瞬間驚慌失措,耳根不可抑制地發(fā)熱,蔓延到整個臉上,可手腕處被緊緊抓牢,退不得。 “這張嘴咬得這么緊,”他貼著她的唇,無奈嘆息道:“我還怎么出得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