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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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霍琛上床,就要遵守他定下的規(guī)則。 梁宇辰與霍琛的座位隔得不遠不近,方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收入眼底,也聽了個大概。 前一刻還在與女人調(diào)著情,后一刻能冷漠抽身,情緒無半分波動,抽出紙巾擦拭掉身上不屬于他的痕跡。 仿佛他是被玷污的那個。 他們這一幫子人里,估計也就只有霍琛能做得到,連他哥霍亦遠,年輕時也是個渾的,最后還不是娶了個賢妻后,收身養(yǎng)了性。 梁宇辰驚嘆于他的控制力之強。 他這才明白,方才那人說的霍琛不好相處,并不指他的性子差,相反他對人對事總能保持禮貌疏離。 他能陪你玩,卻不投入半分感情,當(dāng)你為之沉迷其中時,正是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他的面前。 置之死地而后生,這才是霍琛叫人可怕的地方。 袁嘉律不可能玩得過他,跟他更加是不能在一起。 即使霍琛喜歡她,霍家人也不會同意一個什么都沒有,幫助不了霍琛半點的女人進門。 霍家的婚姻,永遠都是一場不能自主的交易。 “他不是你可以喜歡的人?!绷河畛饺滩蛔】拷p手搭在袁嘉律的肩上,“離他遠點。” 袁嘉律眼神倏忽冷淡,她往旁邊躲了躲,避開他的鉗制,“梁醫(yī)生,你無權(quán)干涉我的生活?!?/br> 說完,她按開電梯,往外走,徒留他一人盯著他的背影沉思。 霍琛真的有這么好? 他想起那次參加完朋友的生日聚會,跟他一起去的女伴回家后鬧著跟他分手,聲稱自己找到了愛情,喜歡上了霍琛。 梁宇辰不喜歡勉強的關(guān)系,大手筆給了一筆錢,之后兩人不再有任何聯(lián)系。 沒有哪個女人能不喜歡那樣的男人。 可……袁嘉律,能一樣嗎? ―――― 周一醫(yī)院來門診部的病人相較周五少了大半,袁嘉律做完交接工作,準(zhǔn)備下班。 她低頭看著手機,消息欄里是謝衡十五分鐘前發(fā)來的,問她晚上要吃什么。 她回了信息,換了衣服,走到醫(yī)院門口。 手里的手機震動了下。 謝衡:抬頭。 簡短的兩個字,袁嘉律眼里一喜,抬眼看向正前方馬路對面,謝衡不知道什么時候等在那里。 他穿了件休閑的米白色毛衣和黑色牛仔褲,襯得那雙腿又細又直,像兩根瘦瘦的柱子。 冬日晝短夜長,這個點碰巧趕上太陽落山前,滿天的余暉映照著天空,暖光落在身上,替他鍍了一層薄薄的溫暖。 路燈還有十秒,即將轉(zhuǎn)紅燈,她不管不顧地向他跑過去,由于太急,慣性使她停下時,一下子跌撞進他的懷里。 鼻息里是屬于他身上的味道,清冽的茉莉花。 謝衡將她扶穩(wěn),手搭在她的腰側(cè),未松,眼里含著星碎的笑,被光影染得發(fā)亮。 “就這么想我啊?” 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過于主動了,心底后知后覺升騰起一絲名為不好意思的情緒。 “哪……哪有,”她垂眸,食指不自覺地摳著大拇指蓋,“我明明是因為餓了才跑過來的?!?/br> 他沒拆穿她,只是靠近她耳邊,聲音跟帶了磁一般,像有人拿著一把雞毛撣子撓著,撓得那塊地方發(fā)癢,又麻到脊椎骨上。 “這么快就餓了?”他低笑了聲,意有所指道:“昨天的宵夜不是吃得挺多的嗎?” 袁嘉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啊喂…… 這人,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