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好喜歡你
付恒一和孫少杰的應(yīng)酬從中午一直延續(xù)到了晚上,冉雨濛剛好堵住夏夜。 夏夜受寵若驚,“你要請我吃飯?我敢吃嗎?是不是我最近得罪我?guī)煾噶耍俊?/br> 冉雨濛搖搖手指,“非也非也,此事,跟他無關(guān)。” “那更不對,我對你,早就斷了念想,你可別害我,中午都請過了,怎么晚上還請?。俊毕囊箓?cè)身想從公司大門口出去。 冉雨濛哼了一聲,對甜甜說,“關(guān)門,放狗!” 鬧了半天,夏夜終于揣著滿心的疑惑跟著,應(yīng)該說是被冉雨濛拖著去了一家火鍋店。愣是被灌了啤酒,連威脅帶利誘的,把冉雨濛想知道的都招了。 對于夏夜來說,喜歡李孟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兒,憑心而論,李孟遙論長相輪性格,都挺不錯的,就是倆人從認識那天不知道為什么就氣場不和,見天掐架。當(dāng)然,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看對了眼。 “唉呀媽呀!”冉雨濛激動的一拍大腿,“那你倆還跟那兒裝什么蒜??!一個不理一個,奧,就這樣喜歡呢?你們好幼稚,是小學(xué)生嗎?尤其是你啊,夏小爺,你可不是這種裝清純的類型??!” 夏夜失笑,“合著我在你眼里,就是浪蕩子唄?!?/br> “唉,言重了,那倒也不至于,就是,比較,怎么說呢?比較主動!” 夏夜把玩著啤酒杯,沉吟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開不那個口?!?/br> “我的天哪!”冉雨濛捧臉做花癡狀,“您這是遇到真愛了呀,所以這么畏首畏尾的。嘖嘖嘖,我都感動了。” 夏夜臉色變了,“去去去,你要再這樣,我走了?!?/br> “別別別,我認真的認真的?!比接隄鞅硎咀约翰婚_玩笑了,“挺好的呀,你倆多配呀。別人不說,我就真心的希望你倆能好。要不,我一會兒,就跟孟遙去透個信兒?” 夏夜不同意。冉雨濛也沒有堅持,兩個人相處的事兒,有時候旁邊的人推波助瀾的太過了,會適得其反。 “那行!需要幫助的時候,盡管開口。我就一個要求,孟遙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心里特別單純,你可不能傷害她?!?/br> 分開的時候,夏夜叫了代駕先走,冉雨濛看著他上了車,才走到自己的車跟前兒。 車前蹲著一個男人,看起來是喝多了,在那兒發(fā)暈?zāi)亍?/br> 冉雨濛四下看了看,周圍好像沒有這個男人的朋友,他一個人蹲在那里垂著頭,嘴里念念有詞的。 冉雨濛輕輕喚了兩聲,“你好,我要開車了,麻煩你挪一下行嗎?” 無果。 她正無奈,付恒一的電話來了,問她在哪兒。 和夏夜吃火鍋的地方離行知苑不遠,其實走路也就不過十分鐘,開車也就一腳油的事兒,冉雨濛都后悔剛才應(yīng)該先把車?;厝ピ賮沓裕酝曜呋厝?quán)當(dāng)溜腿了。 付恒一聽她說了情況,讓她找個地方坐著,等他過來接她。 她坐在離車不遠的長椅上,吹著晚風(fēng),插著耳機,跟著音樂欣賞城市的夜景。 川流不息的車輛,熙熙攘攘的夜市,悠閑溜達的人群。 那些人群中,出現(xiàn)了一個相貌堂堂的男子,與其他閑適慵懶的人不一樣,那男子氣宇軒昂但神色匆匆,像是在氣切的尋找著什么人。 是她的付恒一。 連著急都這么帥! 這夜晚真是太美了! 她站起來,正對上他的目光,他粲然一笑,她飛奔進他的懷中。 “嗷呦呦,你是吃了多少,這么大勁兒差點兒給我撞飛了!”付恒一故意揉了揉胸口。 冉雨濛趴在他身上像小動物那樣嗅起來,付恒一被她弄得癢癢,“干嘛呢?” 她勾著他額脖子裝作生氣,“又喝酒了是不是?這次喝了多少?” 付恒一下意識的捂住嘴,“沒喝多少,真的。就是,這位美女你哪位?我好像不認識你,大街上這樣不好吧?” “我是你祖宗!”冉雨濛順勢扯住他的耳朵,付恒一只好告饒。 正鬧著,付恒一的笑容突然定在臉上,眼神冷了下去。 “怎么了?”冉雨濛想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他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摁在肩頭,小聲說,“你剛說有個人蹲在車跟前,什么樣的?” “恩?奧。我沒看見臉啊,他一直低著頭,好像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米色的短褲,看起來,不是很高。怎么了呀?” “沒事,”他低頭輕輕吻了她的頭發(fā),“走吧,回家?!?/br> 他拉著她往車跟前走,冉雨濛好奇的望了望,他的臉色有點兒嚴肅,車跟前那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 他喝了酒不能開車,開門扶她上了駕駛位,自己也坐好以后,叮囑她開慢點兒,這里夜市人多。 她很想問問他怎么突然氣場變了。但是看著他臉色不好,忍住沒說。 回家洗了澡,付恒一還在電腦前看一張設(shè)計圖。她想不要打擾他,躡手躡腳的往床上爬。卻被他一條胳膊帶進了懷里。 “哎呦,”冉雨濛沒注意,坐在他腿上的時候,失手碰掉了鼠標(biāo)。 付恒一大叫,“我的鼠標(biāo)!” 冉雨濛嘟著嘴,“誰讓你突然抱我的,都怪你自己!” “這怎么能怪我呢?”付恒一耍賴地在她頸間徘徊,“你這么香,還怪我要抱你?!?/br> “你不是在作圖嗎?我有沒有打擾你!” “誰說我作圖呢?我是在守株待兔!” “你才兔呢,流氓兔!” “你再說一遍,誰是流氓兔?”付恒一抬起眼睛,箍在她腰間的手,開始撓她的癢癢rou。 “我是我是,我是流氓兔,行了吧,別撓了!”冉雨濛在他懷里想跑又跑不了,癢癢rou是她的軟肋。 “乖。”付恒一的語氣突然變了,音調(diào)低了幾度,眼神更是柔軟的讓人心醉。“給哥哥看看你的草莓還在不在。” 他說著就動了手,冉雨濛頓時害了sao,扭著身子躲,“什么草莓,你那是種草莓嗎?草莓是紅的,你種的是葡萄、是車厘子,是,是桑葚,都是紫的了。” 剛洗過澡的皮膚,在熱水的蒸騰下,那些痕跡確實更深了一下。 付恒一抱著她起身,嚇得冉雨濛驚呼一聲,“不行,我不能天天穿的那么嚴實!” “我輕一點,我保證!”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他咬著她的耳垂說,“我明天要出差了,等回來剛好參加半年會?!?/br> “恩?”她醒了一些,“怎么又出差?” “恩,跟老孫一起,這次很快?!彼檬种冈谒哪樕厦璁嬢喞耙幌掳嗑突丶?,別在外面呆著,外面不安全?!?/br> “切!”她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我們國家治安好著呢。” “聽話,治安是好,但是也得要有自我保護意識。你看今天就有奇怪的人在你車跟前蹲著?!?/br> “那是個醉漢,后來不是走了嗎?你也太敏感了。”冉雨濛往他懷里鉆了鉆,“付恒一,你現(xiàn)在是不是好喜歡我,害怕我被別人偷跑了?” “我是擔(dān)心你太傻了?!?/br> 冉雨濛低低地笑了幾聲,“可是我好喜歡你呀?!?/br> 付恒一沉默了,他總覺得哪兒有點兒不對勁,也許真的像她說的,是他敏感了,那只是個醉漢??墒悄侨丝粗抗猓悬c兒讓人介意。像是盯著一個什么奇珍異寶似的,那么死死的,又專注的。 他不由地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真的是太寶貝她了,怎么老覺得有人要覬覦他的寶貝呢? 聽見付恒一嘆氣,冉雨濛卻又是另外一幅心境。 他最近是有點兒奇怪。 他跟靳楠見面就很奇怪,他倆那蒼白的借口,壓根就站不住腳,跟什么大客戶談判不能告訴她,要偷偷摸摸的見面,他半夜跟靳楠打什么電話?她只是不想拆穿罷了。 還有,他回了一趟家以后,什么話都沒說,就打算這么一直不明不白的跟父母耗下去嗎?肯定不是辦法。 倆人各懷心思,卻又無法說明。